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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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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头绪

听到这阿才忍不住在心底吹了声口哨,加上兵部和工部整个朝廷的职能部门基本上就齐全了。

“是他们。。。”高行低语。阿才看了他一眼,继续问,“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你知道吗?”

“差不多一个时辰就走了,不过当时只有三个人离开,吕公子没走,多呆了会,他后来什么时候走的,当时忙我就没注意。”老鸨说。

“这几个人经常来找容姑娘吗?”阿才说。

“也没有经常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次,不过每次来都会要容姑娘在旁抚琴。”

随后进来的是容紫苑隔壁房间的莫芊芊,是丽春院两位红牌姑娘之一,善歌。

一身桃色的烟纱裙清新典雅,绣了碎花的白色披肩搭在肩头,素雅却略带喜庆,一双杏仁眼,两弯柳叶吊梢眉,面若芙蓉,巧笑倩兮,竟一点不似这院中女子的气质。

“额,名字?”先是一愣随即恢复正常的高行开始问话。

“莫芊芊。”声音更是洋洋盈耳。

“昨日亥时之后到丑时之间,你在哪里?”

“奴家昨日身子不适一直在房中休息,丫头小桃在房内伺候着。”莫芊芊面色沉着,不急不慢的回答。

“那可听到隔壁有什么异常的声音?”高行又问。

“没有。”说着莫芊芊用手帕遮住嘴,咳嗽数声。

“平日里都有什么人来找她吗?”

“没注意。”

“额,没事了,你先出去吧。”高行说。

莫芊芊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门关上后,阿才调侃说,“看不出我们的高捕头很是怜香惜玉啊。”

高行微敛,“人家又不是嫌犯,问完了不让人出去留着干嘛?”

阿才但笑不语。

紧接着是另一位红牌姑娘杜诗娘,善舞。房间位置紧挨莫芊芊。这位从衣着上就和刚才的莫芊芊截然不同。大朵牡丹锈于外衫,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眸球乌灵闪亮,长眉连娟,粉腮红润,唇色朱樱一点,盈盈走来。丰姿尽展,整个人看上去,更突显妩媚

阿才不禁在心里感叹,果然是京城第一的妓院。

“不知两位官爷有何问题问奴家?”杜诗娘主动说。

“那个,昨晚你最后见到容姑娘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高行问。

“奴家是在容姑娘抚琴之后上的台,舞了一曲《飞仙》。之后就没见过容姑娘了”说话间眉目转着风情。

“平日你与容姑娘来往如何?”高行又问。

“大家各忙各的,基本上互不打扰。她刚来的时候啊,脾气犟的很,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后来学乖了,又抚了一手琴,张妈妈就把她当摇钱树般的供着。”杜诗娘边说边摆弄着手中丝娟手帕。

之后进来的一些姑娘和下人询问的结果也都大同小异,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最后进来的是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神色紧张。

“名字?”高行说。

“小莹。”小丫头哆哆嗦嗦说。

“在这院中做什么的?”

“我是蓉姑娘的贴身丫头。”想起蓉姑娘,小莹红了眼眶。

“哦?那昨晚你最后见到容姑娘是什么时候?”高行说。

“子时左右,我伺候容姑娘在吕公子他们的包房里抚琴,后来容姑娘说不舒服,吕公子就送她回了后院,其他公子就先回去了,容姑娘没让我进屋伺候,她和吕公子单独待了一会,没多久吕公子就走了。容姑娘送吕公子出了房门,交待我泡了壶水,然后就让我休息去了,我出门的时候还听到上闩的声音。”

听了小丫头的话,阿才陷入沉思中,这么说来吕庆走时,容姑娘还活着。。。。。。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时容姑娘不舒服可有什么症状?”阿才问。

“容姑娘说有些晕晕的,而且看起来想吐的样子,当时我以为她可能吃坏了肚子了吧。”小莹答。

“那昨日容姑娘可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阿才继续问。

“没有,我和容姑娘吃的都是一样的。”小莹也纳闷怎么就中毒了呢。

“那平日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来找容姑娘?”高行问。

“特别的人?”小莹不解。

“对,例如经常来的,或是表现比较奇怪的。”

“吕公子他们经常一起来,偶尔也会分开来,还有一个做药材生意姓胡的老板,容姑娘来了院子后,受过几次苦,身体不是很好,所以喜欢跟那人聊天,问一些保养之道。啊,对了,还有一个好像是姓吴的公子,每次他来,容姑娘都会跟他单独相处,从不让我在旁伺候。”小莹边想边数着。想来这姓吴的公子十有八九是吴炎。

问完话,房间里只剩下高行和阿才。

“老鸨说的那四人你认识?”阿才这才问。

“是五个人,再加一个工部侍郎的外甥柳毅,他们被称为‘京城五公子’,这五人除了王薛之外都无功名在身,平日也就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的。他们一向是五人一起活动。”高行一脸不屑的说。

看高行的表情,不难看出对这‘京城五公子’没什么好感。

“他们得罪过你?”阿才好奇问。

“。。。。没有。”高行说时眼睛闪了一下。

阿才看他不想说也就没追问下去。他站起身,环视整个房间,这个房间真的太整洁了,若说是他杀,完全没有外人闯入的迹象。若说自杀,更是没有理由。他们到底漏了什么呢?房间里的东西一目了然,除了家具就是装饰的物品,一张古琴,一个蜡烛烧了半截的烛台,一张八仙桌上两边摆着两个陶瓷花瓶,中间放着一个空的香炉。窗边放着一张晾茶叶的簸箕,

一张放着笔墨纸砚的书桌,摆着几本书的书架,以及一个大衣柜。

阿才趴在床边,看向窗外,从这里刚好能看到前面院子里的亭子和花园。低头看了看这些茶叶,果然和高问带回去的那部分一样,都是六安瓜片,捏起一片稍大的茶叶,这样看也没什么特别的。

“走吧,回去看大哥那有什么发现。”高行拍了下阿才的肩膀说。

“哦。”随手将那片茶叶放了回去,“这个贡茶放在这不好吧。”

高行看了看想想也是,从书桌上抽出一张白纸,将这些茶叶包了起来,“咦,还有点湿湿的。”

“这天阴阴的怎么可能晒的干。”阿才说。

回到高府,高父和高问都在家里,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爹,你们怎么了?”高行问。

“我们从宫里拿到了那批贡茶的分发记录,除了皇上之外,有三人被赐有这种茶叶。”高问说。

“谁?”高行问。

“吕太师,御史李大人,还有一个就是逍遥王三王爷。”高问说。

听完,高行也皱起眉头,这前两位是朝中重臣,后者是皇上的弟弟,这。。。。。

“只是死了一个妓院的姑娘,谁敢为这去扰烦那他们三位。”高父说。

“我们可以不用找他们。”阿才说,看大家都看着自己,“要知道这经常出入丽春院的是他们的儿子,我们可以先从那‘京城五公子’开始。至于那个逍遥王,我们只需确定两点,只要他没去过丽春院,或者家里的贡茶没有失窃过,那么就可以排除他了。”

“好主意。”高行笑说

每天为了挤出那一个时辰去高府给土豆上课,展景岩将那个时间段的所有行程全部挪开,想起今天下午在阿才那听到的关于去年的官银失窃案。他之前也收到信息显示那件案子有蹊跷,但是却未收集到足够的证据证明容大人的清白,那一百万两白银就像蒸发似的,即使他派出影卫依旧没有找到。再加上那段时间的邻国纷争,他只得暂时放下那件案子。

展景岩背对书桌说,“派几个影卫去高府,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不到万不得已,不得现身。”

窗内窗外一片安静,只见一道人影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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