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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瑢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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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最近的行为很诡异,前段时间还大闹了宝月楼,最近一段时期据说开始天天往哪里跑,守卫们得了乾隆的命令,对她的出入从不阻拦,让她更加肆无忌惮,开始每天到宝月楼纠缠容嫔,闹得容嫔不胜其烦。

含香(伊帕尔汗)不知道还珠格格是怎么知道蒙丹这个人的,她承认自己曾经对这个人很有好感,毕竟他们是从小长大的青梅竹马。但从他不顾自己的意愿,硬生生地绑架自己七次,意图破坏回部和朝廷的关系时,自己对他的感情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回部刚刚经历了战争,她的族人们饥不饱食,衣不蔽体的要靠什么生活,靠他蒙丹吗?他们只有依附朝廷,靠着朝廷的帮助才能重建家园,和平幸福的在家乡继续生活下去。皇上下诏迁部分回部入京,她的哥哥图尔都也在应诏之列,她们在京城没有任何人脉和依靠,为了取得皇上的信任和帮助,她的父亲阿里和卓与叔叔额色伊跪在自己面前。

她现在已经无法来形容当时的感受了,她爱回部,也爱自己的族人,能为他们贡献出自己的力量,让他们生活的更美好,又有什么不可的呢?于是她坐上了驼车,带上了她的侍女,跟着上京的族人们一起,向着未知的生活进发,她知道这一去,恐怕再也不会有归来的日子,临走的时候,她异常珍重的将一捧家乡的土装在随身携带的锦囊里,给自己留下一个念想。

她对未来迷茫过,也恐慌过,却从未怯步过,她未曾想到蒙丹竟会有同自己私奔的想法,这实在太可笑了。他把自己的族人都当成什么?又把朝廷当成了什么?人不能一辈子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顾自己不管他人死活,真神会降下惩罚的。

初入皇宫,这里和她们回部很不一样,皇上看起来也很年轻,完全看不出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似乎才四十出头的样子。她在宫里行事非常低调,因为她没有人可以依靠,小心翼翼地生怕招惹事端,给族人们惹来麻烦。

皇上、皇后以及皇太后对她都很不错,没有她想象中的排斥,皇后除了比较注重规矩外,其实比任何人都好接触,至于皇太后?她完全看不懂,就如同她自今也没弄懂这些后宫的妃子们一样。

她闹不懂还珠格格是怎么回事,第一次见她,她就因出言不逊被皇上打了一掌,那天自己在楼上看到了,连她说得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其实自己能听得懂汉话,只是不太会说而已。据维纳打听来的消息,这个还珠格格和令妃关系很好,记得那天她也有对皇上提到过令妃怎么样,那么她是令妃那边的人?为人子女的,让皇上对一个妃子从一而终?为什么不是皇后,人家才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妻子吧?

含香不喜欢这个还珠格格,可皇上对这个还珠格格似乎很是宠爱,没两天这个格格就能跑到宝月楼来了,她不想得罪她,就让她进到宝月楼来,没想到她一进来就不客气的让自己遣宫人们下去,这个格格到底要做什么?

多少有些好奇的含香照着她的话做了,没想到却让自己听到一个意外的、原本不该听到的名字“蒙丹”。这个格格说什么?为自己和蒙丹的爱情所打动?自己什么时候和蒙丹有了爱情,她怎么不知道?以为自己会相信她说的话吗?不说自己和蒙丹根本就没有爱情,就是有她也不会离开自己的丈夫,抛下自己的族人走的。

信仰真神的女人们向来是从一而终的,自己已经是皇上的女人,那他就将是她心中的神,是她的天,真神不允许背叛,她的信仰也不允许背叛。更何况她现在还背负着族人的命运,更不可能就此离开,除非她死去。

没有理会还珠格格的演说,含香安静的听完她的讲话,然后将自己的想法做了说明,好在自己留了个心眼,把太后赐给自己的沙枣留了下来,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这个还珠格格什么话都听不进去,只按照自己的方式理解,将自己的意思曲解的一塌糊涂,她完全不敢想象若是这些话被皇上听到后自己和族人的未来将会是怎样。

含香被小燕子的话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没想到却被小燕子误会了,以为含香被自己的话所打动,连忙冲上前去,一把抓起她的手,说道:“含香,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对蒙丹的思念传达给他的,你不要激动,放心在宫里等我的消息吧!”说完一转身就跑掉了,完全没给含香开口的机会。

含香本来想抓住她,结果却没抓着,只能惊恐的望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没一会就不见了。怎么办?含香非常着急,一抬头却见到站在身旁的沙枣,眼前一亮,赶紧吩咐维纳和吉娜等人给自己准备衣服,她要马上到皇太后那里去,定要在还珠格格说开之前,把事情向皇太后解释清楚。她自己怎样已经无所谓了,只要不牵连她的族人们就好。

含香去慈宁宫见了皇太后,将事情逐一禀明,就算她不说,皇太后也能知道,何必藏着掖着呢,徒惹怀疑而已。含香跪在地上,默默地等待着太后的决断,时间仿佛无比漫长,她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她也不敢去想……

太后只说了一句话,让她回到宝月楼去,还珠格格的事不用她来管。含香顿时舒了口气,瘫软在地上,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宝月楼,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晓。自此以后,还珠格格每隔一两天就来报道,含香把她当做空气,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我汉话不好,听不懂。让我写信,没门!你敢碰我,我就哭给你看。

正当含香为小燕子的纠缠而犯愁的时候,永琮在做什么呢?答案是准备婚礼。可惜不是他自己的婚礼,而是永瑢的。按照满洲的风俗,至亲去世,其子嗣儿女若三个月内不完婚就应等待二十七个月期满才可完婚。

纯慧皇贵妃是四月十九去世的,乾隆在之前已为永瑢挑好了嫡福晋,本来是想在他今年生日之时完婚,没想到纯慧皇贵妃病情忽然加重,薨驾如此仓促。按照祖制,皇子新婚之后就应搬出宫去居住,另立府邸。府邸是早就建好了,可搬宫和准备婚礼也是需要时间的啊。

婚礼的时间比较紧,六月初七,嫡福晋为富察氏(参将富谦之女),永瑢的性格温和,在皇子中的人缘最好,府邸刚建好那天,哥几个都去了,连最小的永璂都在,当然我们要排除永琪,人家正在塞娅和小燕子处来回跑呢,剩下的时间也要到福伦府上商议怎么成全蒙丹的爱情,怎么还会记得自己兄弟要搬宫了呢?

永琮等人对此很不屑,不过也乐得永琪不在,省得听他张口一个小燕子闭口一个小燕子的说个没完,好像那小燕子就是个仙女下凡似的,没得让他破坏气氛。永琮等人在永瑢的新府邸内喝酒吟诗,顺便打趣一下永瑢,倒是别有一番乐趣。

“唉,老六啊,你小子有福气啊,听说富谦的女儿性情谦和,更精通琴棋书画,是位有名的才女,有她做你的嫡福晋,正好和你性情相合,以后你们夫妻俩琴瑟和鸣,到时候可不要忘了请兄弟们喝酒啊!”永珹喝了杯酒调笑道。

“呵呵,四哥你不要这样说么,依我看六哥现在已经开心的不得了了,您再夸他,待会岂不是要飞上天了?”永璇也不客气的取笑道。

望了眼脸色通红的永瑢,永琮笑着说:“四哥、八弟快别这样说,小心待会他恼羞成怒,把我们赶出府去,到时不光美酒没得喝,恐怕还要丢了面子,倘若一不小心被人看见,啊,第二天京城就要有新的八卦作为众人的饭后谈资了。’”

“你们说够了没!”永瑢低声道:“吃我的喝我的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哇哦,永瑆(永璂),六哥好可怕哦!”两个小鬼对视一眼,齐声说道。

永琮给了他俩一个赞赏地眼神,快步走到他们中间,搂着俩小鬼的肩膀,对着他们“小声”道:“嘘,不能这样说,当心六哥把我们赶出去,要是被御史们发现,当朝皇子流落街头,身无分文,饥肠辘辘的吃霸王餐,那我们可就惨了!”末了拍拍他们的头,感叹了一句:“唉,六哥现在有福晋忘兄弟,真是让人心寒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有了见色忘义,有了福晋不要兄弟?”永瑆看着永瑢,纯洁的眨眨眼睛。

永琮一脸悲痛:“是啊……”摇摇头,叹了口气,带着深切期盼的望着永珹:“四哥……,您以后可不能变这样啊,要记得我们这些兄弟,千万不要同六哥一样,伤了兄弟们的心。”

还没等到永珹回答,那边永瑢已经暴怒而起,大喊一声:“永琮!”快步往永琮那边追去。

“啊”永琮假装神色惊慌:“六哥恼羞成怒了,快跑!”说完拉起永瑆和永璂就往假山处跑,兄弟几个绕着花园的假山和湖泊来回追逐打闹,度过了少有的无忧无虑的时光。这一刻,他们不是皇子王孙,没人还记得规矩和身份,好像平凡的人家的兄弟一样,在花园里打闹嬉戏。

追够了玩累了,几个人直接在花园里的一片草地上一趟,回味着方才疯狂却快乐的时光。永琮喘息着道:“没看出六哥平时文质彬彬的,发疯地时候也挺吓人嘛!”

永瑢知道他们是不想自己沉浸在悲伤里,向哥哥永璋一样病倒在床,说这些话不过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心下感动,但还是没好气的推了永琮一下:“去去去,别惹爷生气,小心我真的叫人把你们通通扔出府,让你们饿肚子到街上吃霸王餐去。”

“不带这样的,六哥你堂堂一个贝勒(指婚前封的),领着内务府建府的一大笔钱,还要和兄弟们斤斤计较吗?”永琮可怜兮兮的道。

永瑢没好气的说:“不要瞎说,那些钱我总得留着置办些庄子什么的,还得留一些下来花销吧!又不像你们,吃穿用度都在宫里,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我还得养家糊口呢!”

永珹笑着碰了碰永瑢:“看不出来你考虑的还很周到啊,我原本还想提醒你来着。我来的时候看你府邸旁边还有地方,我也快要指婚了,等过些日子兴许能过来和你作邻居呢。”

“那我也过来吧。”永瑆喜爱书画,对这个善丹青的六哥也很佩服,当场提出了要求,完全没考虑过开衙建府的意义。

“噗嗤!”“哈哈哈……”年长的众人全都忍不住笑了,只有永璂和永瑆两人显得一脸茫然,望着嬉笑的众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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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七,大吉,宜嫁娶。

早早地兄弟几个就跑到了永瑢那里,看着永瑢在那边紧张的发愣,他们或坐或站的在一旁谈笑风生。不时地还跑过来调戏永瑢一下,永瑢大囧,这都是什么人啊这是,有这么当兄弟的吗,你们等着,看你们大婚的时候怎么办。

当天夜里,永瑢的贝勒府里张灯结彩,披红挂绿,人来人往,一派喜庆气氛。永琮几位皇子坐在一桌,永璋病体刚愈,脸上还带着几分惨白,但看得出来他精神很好,应该是为了亲弟弟大喜而高兴吧。

一桌的人都开开心心地聊着,就只有永琪紧皱着眉头,默默不语,不时抬头往女眷那边张望着,脸上还流露出担忧的神色,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让坐在桌上的永琮等人看的心烦,今天是自家兄弟大喜的日子,你带着这幅表情来是来拆台的吧,一点都不懂得规矩,脑子被驴踢了啊?女眷那边坐着的不是亲王大臣的福晋,就是满洲未出阁的贵女,你一个大男人老往那边张望什么啊?真是有够丢人现眼的!

永璋和永珹被永琪的作为气得够呛,话也不说了,直直地用眼睛瞪着永琪看,越看越冒火,原来永琪正沉侵在对小燕子的无限担忧中,根本就没看到。永琮也觉得他这个样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今天是永瑢大婚的日子,你自己喜欢丢人就算了,也别跑到人家的婚礼上搞破坏啊。

永琮用手轻轻碰了永琪一下,永琪没有反应,稍微加大点力气,还是没反应,永琮这下无语了,和着这位爷坐在那里魂游天外去了,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里。没好气的在永琪的后背上狠狠一拍,只听“嘭”的一声,永琪清醒了。

永琮一脸惊讶和关切:“五哥,你没事吧?怎么突然倒在桌上了,吓了我一跳,你说你为六哥高兴就高兴了,干嘛喝那么多呢?”边说着,边从身上掏出丝帕,亲自递给永琪。

永璋和永珹看着永琪一脸迷茫却又无比狼狈的样子,心中暗爽,该,谁叫你敢无视我们,这下丢人了吧?永瑆和永璂赶紧低头,摆出一交头接耳的姿态,似乎正在聊着什么有趣的话题,实际上他们正偷着乐呢,嗷嗷嗷,原来永琪神游的时候防备全无啊,这点可以好好利用……

永琪怔愣的从永琮手里接过丝帕擦脸,似乎真的印证了永琮所说的话,旁边听到响声看过来的宾客们见状,撇撇嘴,暗道五阿哥没有自制力,复又接着方才的话题聊了起来,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不一会席间的气氛重新恢复了热闹。

永琪一边把脸上溅到的菜汤擦干,一边紧张的巡视了一下周身,好在身上的衣服没事,轻轻舒了口气,接着一脸狐疑地望着自己的几个兄弟。永璋和永珹脸上还带着责备,永琪尴尬的瞥过去,没敢同他们对视,自己在人家喜宴上出了这么大糗,当然会被兄长责备。不好意思地转过脸,看了看对面依然在交头接耳的两个小鬼,应该也没他们倆什么事,坐的那么远呢。

疑惑的看了眼瞪大着眼睛一脸惊讶的永璇,自动将这个弟弟排除在外,转过头怒瞪的永琮,却见永琮一脸无辜,神态中还带着焦急和担忧,不似作伪,毕竟自己若是有什么事,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不是吗?以永琮的狡猾来说,他会想不到?难道自己真的是不小心倒下的?可是他后背有点疼又是怎么一回事?众人众口一词的说自己是突然倒下的,永琪又根本找不到确切的证据能够证实,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永琪不认为永琮能有这样大的力量让其他人帮助他说谎,因此还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太过操劳了,不过让他继续留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了,在贝勒府闹出这样的事,已经够他尴尬的了,这里有好多王公大臣在呢。更何况看着这里张灯结彩,不免让永琪想到自己,小燕子的身份问题还没有解决,若是现在捅出去,那她必死无疑,只有让令妃娘娘讲情才行,可是皇阿玛现在迷恋容嫔,令妃娘娘根本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何谈为小燕子求情呢?

关键问题又回到容嫔身上,小燕子去了宝月楼很多回,可含香就是一个字也不肯写,小燕子也是个急脾气的,扯着含香的手就让她写字,把含香弄哭不说,还被皇阿玛给撞个正着,好在含香没有说什么,让小燕子成功瞒混过关(真是这样的吗?),回去听小燕子说的时候,自己都吓的够呛。

蒙丹和萧剑目前都住在福伦府上,他们要想把含香弄出宫,就只能靠着令妃帮忙,没有了含香,皇阿玛的愤怒也许避免不了,但等他清醒过后,定然会想起令妃娘娘的好,他们只需要避避风头,等皇阿玛原谅他们就好,听了“你是风儿我是沙”这样伟大而又坚贞的爱情,皇阿玛定然也会像他们一样感动的。

永琪提前离席,顺便带走了惹人厌烦的小燕子,原本同小燕子一桌的贵女们顿时松了口气,这还珠格格果然名不虚传,教养这种东西完全不存在她的字典里,吃饭喝汤的时候出声不说,竟然还动手去抓盘子里的鸡腿,这样也就算了,大不了她们不理她好了,偏她还不停的自说自话,讽刺什么的全部听不懂,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早走早好,省得呆在这里碍眼。

永琪和小燕子提前离开,没有回宫,直接去了福伦府上,和蒙丹尔康他们一起,研究者怎么把含香身上的香味去掉,带出含香后,他们的逃跑路线之类的,萧剑人脉广,负责一路联系他的朋友,沿途给他们提供帮助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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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琮他们可不管永琪跑去做什么了,他们现在正进行一个有趣的活动,闹洞房。他们几个大的负责出主意,看热闹,永瑆和永璂负责执行,毕竟他们年龄比较小,没什么忌讳,闹一闹热闹一下就行,图的就是个气氛嘛!

热热闹闹的把难题除了个遍,让脸嫩的新人们窘迫不已,永琮还带着众人起哄,让永瑢恨不得冲上前去揍人,好在她还算顾及形象,没敢动手,也就给了永琮等人取乐的时机。

取了根线绑住苹果的蒂,放在新人的中间,让两个新人从两边咬,必须要两人合力把苹果吃完为止,新人们羞红了脸,扭扭捏捏地面对着,半天就是不敢动,让永琮等人直摇头,大声感叹永瑢的胆子太小,一点没有满人的豪放云云。

“啊啊,亲上啦,亲上啦!”永瑆和永璂两个小鬼叫喊道。

“嗨,永瑢大胆点,不要躲啊!”这是永珹,永璋倒是没有开口,只是一个劲儿,不停的笑,好像结婚的不是永瑢而是他自己一样。

“六哥,加油啊!”永璇笑嘻嘻地道。

“行了,六哥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很想亲上去,想亲就亲吧,兄弟们不会笑话你的!”永琮在一旁坏笑:“瞪我干嘛?我不过是讲出你的心里话么。”叹了口气:“唉,这年头连说实话都不成了。”拍拍手道:“永瑆、永璂,我们得走了,六哥烦我们了,再不走就要冲出来打人了!”

“为什么?”永瑆问。

永璂可怜兮兮的接下去:“难道六哥不喜欢我们了吗?”

“啊,六哥有了媳妇了,嫌我们碍事呗,走了,是时候该回宫了。”永琮笑得贼兮兮的,把众人都带出了新房,临关门的时候,突然把头探进去道:“对了,六哥,你们继续,我们就不打扰了啊!”说完马上关门,只听“砰”的一声,不晓得永瑢扔了什么。

永珹被身后的动静吓了一跳,转过身对着永琮无奈的说道:“你啊,真能折腾,竟然能把一向好脾气的永瑢惹火。事先说好啊,我大婚的时候可不能这样闹腾,要不然我就把你们全都扫地出门,今后一个也别想进来。”

“不要这样小气嘛,大不了我大婚的时候随便你们闹喽!”永琮笑哈哈的道。

永璇狐疑:“真的?七哥你有那么大方?”

“啪”的一声,重重地拍了下永璇的肩膀,永琮露出阴森的笑声:“呵呵呵……本人向来大方,放心我会在今后讨回来的。”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相信到时,我会给你们每个人一场终身难忘的大礼!”

永璋、永珹、永璇、永瑆、永璂⊙﹏⊙b汗,就说你没那么大方嘛,还不让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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