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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与少年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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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说看了前两章的回帖……

那啥之争又开始了……

恩恩,作为作者没啥好说的,都写到这里了反正瓦也没心情没力气去改,并且因为情节需要以后少爷出场镜头会开始增加……当然也不会很多,因为写感情戏实在太麻烦了不是瓦的爱好……

还有看了这一张也不用担心上条真的拐带一条小朋友,他心里只有少爷

话说其实瓦很奇怪……上面一章的主要内容明明是看帅帅的水树收服朗基努斯之枪,为毛回帖中好多都集中在少爷身上?明明丫只是路过,连脸都没露……难道只有瓦一个人觉得水树酱那样子很帅吗?桑心了……

还有……雨宫从第一部开始就转内勤了……你们就死了心吧……(被打死)  医生与少年 01

第二天黄昏时分,上条走出房间,就看见一条和矢一脸紧张的坐在正对着房间门的椅子上,在门打开的瞬间,他更是全身一抖,险些就要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那样如临大敌的样子让上条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昨天拿到手的时空轴对冲轴承U71给了他一些不错的资料,他现在心情相当好,连带着看一条和矢也顺眼了不少。

时空轴对冲轴承U71相当于火箭的推进器。对于现在不完整的时空定向位移装置而言并没有多大用处,但是一旦找到了中核芯片,它就是能让上条改“被动穿越”为“主动穿越”的关键。

更何况,因为拥有了这个部件,更加稳定的时空定向位移装置允许他随时以意识状态进入那个虚拟空间,随时可以见到那个青年。

即使那个人依旧在沉睡,这也足够上条感谢幸运女神的眷顾了。

所以上条甚至还难得和善的对一条和矢露出了一个微笑,“一条君,早上好。”

“现在已经不是早上了!”一条和矢脱口而出,“你都进去超过12个小时了!”说完,又像是瞬间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迅速的白了一下。

倒是上条对他的态度有点惊讶,这种表现,难道这个吸血鬼是在担心自己吗?再看了看一条和矢眼底淡淡的阴影和神态中难掩的倦色,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抬手推了推眼镜,眉头微微的跳了一下。

“你说什么?”一条和矢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疑惑的问。

“不……没什么……”发现眼前的吸血鬼少年的紧张在看到他之后竟然就淡了下去,现在说话的口气里甚至还流露出一抹隐隐的安心,上条嘴角抽动了一下,决定把他那越看越符合某种症状的反应快速从脑海中删除掉。

反正只要确保他对自己是无害的就可以了。难得有些逃避现实的前心理医生如此不负责任的想。

一条和矢的嘴抿了抿,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在上条面前永远也没办法拿出平日的气势来,虽然讨厌看上去如此软弱的自己,但是一次两次三次,再讨厌他也只能认了。

更何况自己本来就没有这个男人强大不是吗?弱者服从强者,这在血族也是常识。

虽然年岁很大,但就种族而言依旧是未成年的吸血鬼幼崽完全没有发现他正在下意识的为自己异常的举动和态度找借口。

于是打定主意逃避现实的医生和对自己危险的情况懵懂未知的吸血鬼集体忽略了两人相处模式中的不正常情况。上条的表情迅速切换到和蔼可亲的对外模式,他随手拉了把椅子在一条和矢面前坐下,抬手推了推眼镜,露出了一个温和的微笑:“好了,既然我醒了,你可以说了。”

他还没忘记昨天西园进房间以前,这个少年那种急切地想要坦白一切的神态。

虽然事情的经过什么的在他找到了时空轴对冲轴承U71的现在一点也不重要,但是对方有倾诉的欲望,他作为一个心理医生,就勉为其难的倾听一下好了。

恩恩,这也是职业道德不是吗?

‘水树……我现在已经觉得连吐槽你一下都是浪费了。’西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就把这当作表扬收下了。’真要比脸皮厚,其实上条也是很强大的。

不过一条和矢听不到上条脑海里的一来一去,在男人的目光下呆愣了一会儿,他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把整理了一晚上的事情经过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上条。

“……谢谢你救了我。”少年清脆的声音带上了一点严肃,“如果不是你来的话,我现在一定已经死在那里了。”

暗红色的眸子中流转过一抹沉暗的光影,他的声音里混入了一点狠戾:“这一切,都是一个布局……一个为了让我去死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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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一条和矢少年叙述着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圣彼得大教堂的前因后果,上条微弯的嘴角始终保持着不变的弧度。这当然不是因为有趣,毕竟这个“布局”差点将一条少年成功的埋葬在圣墓里,虽然自认为和受害者还算不上是朋友关系,但基于人道角度,上条也还不至于对于别人如此倒霉的经历兴灾乐祸。

他笑得这么事不关己,纯粹是因为这真的和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好吧,他承认由这场事件中可以看出欧洲13氏族与日本几大纯血家系之间果然暗潮汹涌狗血淋漓,但是,他既不是想从这样的纷争中捡便宜的投机者,也不是会抓住机会将两边都打个半残的吸血鬼猎人,所以,他也就是把这些内幕当成故事听听而已。

“……那么,总结一下,这次事情的实质就是拉德莱德对于以玖兰家和一条家为首的对西方渗透非常不满,同时又因为这两家背后有梵卓的眷族——菲利浦.西斯克里斯公爵的撑腰而敢怒不敢言。这次就借着安插在西斯克里斯家的间谍的手,将你和你的手下卖给了教廷,试图以此挑起梵卓和一条家的矛盾?”

“是的。”

“而明面上的解释就是,你这个被寄放在欧洲的一条家次子,虽然上面还有个准家族继承人的哥哥,但依旧对家主之位念念不忘。在听说教廷十年一次的祭典仪式上会出现‘朗基努斯之枪’的真品之后,就一时脑热想要立功。所以在没有任何通知和支援的情况下擅自带着十几号人冲到罗马去和教廷单挑,最后被全部歼灭?”

“是的……”

“非常合理的解释啊……”上条右手的食指轻轻敲打着原木扶手,“年轻人总是冲动的,以你的年纪和身份,做出这种事情来完全不奇怪。而你的身份比较特殊……”说到这里,上条突然看了一条和矢一眼,“……虽然这样说有点失礼,不过一条君,你其实就是一条家和玖兰家放在13氏族这里的质子吧?”

一条和矢猛地抬起头,他暗红色的眼瞳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就变了:“你……”

“果然是这样啊。”上条镜片后的眼睛微微一眯,像是没有看见少年那已然攥得死紧的拳头一般,他甚至还微笑了一下,“其实这个很好理解的。同种族,异族群,恰到好处的身份,要是我,也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将仅次于几大纯血王族家系的一条家的次子送到与东方吸血鬼并不那么和睦的欧洲13氏族的地盘来做客,还一留就是很多年。表面上打着让自己的孩子来学习学习的幌子,但是其中的内幕,稍有一点历史知识的人都能想到吧?

要知道,血族和人类或是巫师的思维方式和习惯在大方向上并没有什么不同,幼崽这种珍贵又脆弱的生物,真要教育的话,当然是放在自己家族内部教育才最好啊。

呼吸都似乎滞了一下,长久掩藏的伤口被用如此云淡风轻的语气挑开,一条和矢的眸中无法抑制的流露出一抹深藏着恨意的血光。对,没错,正如这个男人说的一样,他就是一枚被家族用来维持表面团结的棋子,就因为他是次子,就因为他生在一条家,他的命运从最开始的时候就不会有选择!

血族都是自私又任性的生物,一条家是玖兰家的附属,所以对于玖兰家来说,一条家唯一的使命就是臣服于他们,为了他们献上一切,包括忠诚和生命。既然这样,区区一个孩子算得了什么呢?

想到玖兰家的那位大人下达命令的时候那样毫不在意的语气,和自己离开家的时候,父亲那让人惊心动魄的,隐含着疯狂的眼神,他就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

就因为我们的忠诚,所以我们就应该被牺牲吗?

他的眸色随着情绪的沸腾变成了鲜艳的亮红色,眼前桌上的花瓶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如同绷紧到极致的丝弦一样,“啪!”的一声爆成了碎片。

飞溅而出的水滴被一股柔和的力量挡在了空中,一条和矢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刚要开口,却听见对面的男人放柔了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一条君,不要激动。”

低沉的声音里淡淡的,甚至连安慰都说不上,却不知道为什么让他的心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一条和矢下意识的张了张嘴,然后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上条善解人意的没有再提质子的事,歪了歪头,他笑了一下,很干脆的换了话题:“说起来,欧洲的吸血鬼竟然有在和教廷合作,这倒是很有趣呢。”

“…………那是因为他们不得不合作吧……”一条和矢到底也并不真是如他外表一般的天真少年,很快就收拾起了自己的情绪,他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一点讥诮,“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存活到现在?而且反正他们人多,杀几个也无所谓吧?”

“这倒也是。”上条点点头,这个世界的吸血鬼很奇怪,欧洲喜欢用初拥,东方却坚持纯血才是正统,对于把人类变成吸血鬼这件事根本不屑一顾,也难怪会有矛盾和分歧了。

“不过一条君你也真够倒霉的,竟然栽在教廷那群人手里。”不愧是“一物降一物”,在他看来毫无用处的教廷神圣魔法对于吸血鬼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束缚和杀伤力,光几个神父就能让纯血统失去抵抗力束手就擒,难怪这个世界还没被吸血鬼占领。而且教廷十年一度祭祀朗基努斯之枪的仪式所用的祭品竟然是吸血鬼,这也让上条相当大开眼界。

“那么,”敲着椅子扶手的手停了下来,已经完全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的上条终于将眼神放在了一条和矢身上,看着对方相当不好的脸色,他镜片后的眸子闪过一丝光亮,“一条君,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呢?”

“怎么办?”一条和矢的眉皱了一下,他的表情于是说是烦恼,不如说是疑惑,“什么怎么办?”

“当然是以后怎么办啊?”上条挑了挑眉,“这次你虽然没死,但所有下属都死了,如果对方已经把谣言按照原计划放出去了的话,你就算回去,也脱不了擅自行动的干系吧?而且,就算对方这次没成功,也一定还会有下一次。一条君,你觉得在对方已经在你已经有了戒心之后,还会给你第二次死里逃生的几乎吗?再说,教廷那边死了这么多人,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更何况,教廷这次可是真正的血本无归呢,连朗基努斯之枪,都“丢”了呢。上条的右手轻轻的盖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皮肤碰触到戒指冰凉的金属质感,他笑得更加温和。

对比他带着浅笑的悠然神色,一条和矢的脸色已经难看得无以复加了。正如上条所说的那样,他虽然活了下来,但现在的处境无疑已经十分尴尬了,而这种尴尬,在以后,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

不,其实,早在他离开一条家,离开哥哥和父亲,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他就已经等于把生命交给死神了吧?

血族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能够回到故乡的质子,就算他可以平安长大,也只会在这里与某个女性贵族联姻,然后被漫长的时间和自己的身份捆绑在这片土地之上,永远的失去自由和骄傲。

只要他还背负着这个姓氏和身份……

……看来血族果然是因为时间太多,所以幼年期也很长吗?看着少年已然摆在脸上的情绪,上条连猜都不用猜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嘴角的笑容里渐渐掺入几分深意,他抬手推了推眼镜,突然开口:“一条君……”

“嗯?”被从自己的思绪中扯出来的一条和矢猛地抬头,有些仓促的问,“怎么了?”

“呐,”镜片后的黑眸幽深如夜,上条的唇角的弧度慢慢扩大。一条和矢只觉得那个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人心的意味,如一缕绵长的丝线,紧紧地缠绕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他说:“如果你没有地方去的话,要不要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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