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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知道剧情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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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习我们书法的老师是银铃老爷子从学生时代起的挚友,一个跟银铃老爷子从外貌上十分搭配的老头。他足够拖地的白胡子上绑着交叉的红绳子,对于这个诡异的审美我竟然会莫名的觉得熟悉。

而当他在百色的宣纸上用毛笔一气呵成的将我们的名字写下后,我明白了我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朽木白哉,白纸黑字的强烈对比,深深的刺激了我早就应该消散的差不多的记忆。

紧接着,我的脑海里就将“朽木白哉”和“注定恋妹的闷骚鳏夫”画上了等号。一些零碎的记忆片段从我的脑海闪过,这也让我开始决定要好好思考一下,关于我这个本身的存在到底是什么,我可不想变成和某个叫草莓的男生脑海里那个跟被泼了一身白油漆似地嚣张到要死里人格那样。

在白哉控制着身体一遍遍的练习如果正确握笔的时候,我突然张扣问了一句:“山本老师,您是不是一番队的队长啊?”

山本老爷子一愣,而我和白哉也都是一愣,山本老爷子在愣什么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和白哉愣住的原因是,我们同时控制了这具身体!父亲下葬的时候,我和白哉一起发现了一个可以使得我们同时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事情的办法。

自此也绝迹了瀞灵廷关于朽木家的孙少爷喜怒不定的谣言。

就算是精神分裂,做事也不会一样,何况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这件事我一直都在每天的提醒自己),所以每次在轮换控制权的时候总会造成一些小小的麻烦,好比他前一刻还在生气,下一刻换了我之后,就变成了笑脸。

所以说,那个谣言也不是没有根据的,只不过为了自身的形象着想,还是能避免就避免为好。两个人同时都能够看到所发生的事情,就会很大程度上避免我们再次发生这种麻烦。

只不过,当时我们两个依旧无法同时控制这具壳子。

但现在,他拿着毛笔练习的手依旧努力握着,而嘴却由我控制着的开了口。

“白哉怎么知道我是一番队的队长?”原来山本老爷子一直在纠结的是这种在我看来很无聊的问题……我还以为他有多神呢,从一个问题就能看出我和白哉之间的猫腻。

于是,白哉的手依旧在握着笔,而我则开口负责回答:“父亲葬礼的那天我见过您,听别人说的。”

山本老爷子听了我的回答后,摸着他那根本无法掳到底的胡子,笑的是见牙不见眼。从此之后我有了另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作为一个看上去就完全可以作古的山本老爷子,为什么他的牙齿还是那么齐整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面子工程,假牙?

再想想我们家的银铃老爷子和山本老爷子哥俩好的时候,好比接个吻什么的,一嘴的假牙……好吧,现在的重点是,有哪对朋友关系好到需要接个吻!那到底是多么不纯洁的关系啊……再说两人都那么大的岁数了,这多有碍瀞灵廷的精神文明建设。不过,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呢,山本老爷子这么多年了,连个老婆都没娶过?

看着我当时认真(误)刻苦(大误),又能一心二用而完全没有障碍(这个误会解释不清楚了),山本老爷子很是满意。所以说,特权阶级就是腐败啊,不管做什么,在别人看来都是好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瀞灵廷又开始谣传朽木家的孙少爷早慧的传闻了。

山本老爷子离开之后,我们得到了一中午的休息时间。这样就给了我足够的空间去回想起关于一个叫草莓的主角不断升级,最后打倒黑暗恶势力,拯救瀞灵廷的童话故事。

而这其中最令我关心的就是那个据说是可以实现使用者的愿望的最高作弊器——崩玉。

至于拿到崩玉要做什么我现在还没有想好。到底是希望给自己重塑个身体,还是想起过去,又或者回到那个属于我的世界……这一切都有待考察。而当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的我,也就忘记了去关注一下第一次出奇的安静的白哉。

下午是银铃老爷子亲自教导的剑术课。望着那柄本身比我还高的真刀,我的脸颊止不住的开始抽搐,揠苗助长也不是这么个揠苗法啊……

怪不得我那个死鬼老爹从小就体虚,完全就是这种错误的训练方式摧残出来的!

作为一个以脑力劳动者自居的人,我毅然决然的将握剑练习的活儿推给了小孩白哉,而那个一向任劳任怨的小鬼竟然也就一声不吭的就出去劳作了。恩,很好,很有觉悟,上午握笔练习的时候他还试图跟我讨价还价,一人练习一半的时间来着。

对于那个一言不发光顾着埋头练习握剑的小鬼,银铃老爷子也表示出了极其满意的态度,大有一种吾孙不愧是可塑之才的骄傲感。

陪在一边看着的老管家及一众仆人也都是在跟着傻乐,夸着没边的假话。

什么孙少爷这么有韧性,将来必成大器。韧性?我看是任性还差不多!难道真的只有我看出来白哉这个小鬼其实一直都在生闷气发泄吗?!

我跟他说话,他都不带搭理我的,虽然人在练习握剑确确实实是个理由吧,不过我可算是知道的,白哉大概真的是属于能够一心二用的那一类型,上午握笔的时候,就完全不影响他和我在壳子内部讨价还价!

但现在,仍由我说破了天,他也没有再搭理我一个字,就仿佛我就是一真空!

我说,我的祖宗啊,你告诉我,我哪句话惹着你了,我道歉还不行吗?我就只能和你这么一个人交流,要是你不理我了,我可不得憋死!结果他没理我。

于是我又说,呀呵,翅膀长硬了是怎么着!我告诉你,朽木白哉,你小子才不过三岁光景,等我能出去了,我非打的你满地找牙,死小鬼,让你不理我,我让你不理我,我出去了一定跟你没完!结果他周身的温度更低了……

闹了一下午,那个说不理我还就真的可以不理我的小鬼终于放下了剑,跟在银铃老爷子一直高居不下的威仪气压下,屁颠屁颠的去洗漱准备吃晚饭了。

本来我们吃饭一般都是一人负责吃一半的,但自早上山本老爷子的书法课上,我们发现了我们其实是可以同时控制这具身体之后,中午饭就变成了白哉负责控制双手,我负责动嘴吃的流程。

晚上这个套路依旧没有改变,只不过是这个小鬼还是没有跟我搭一句话。

以前听他说话觉得心烦,现在他不理我了,反而觉得耳边太过清净。要不怎么说,人就是犯贱的动物呢。

也许有人会说,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说这话倒是硬气了,您倒是给我来这里无聊这么一个我看看,非难受死你不可。身体我是也能控制了,只不过我能控制哪部分的指挥权,还在那个小鬼手里牢牢的拴着呢。

我想跟别人说话根本是不可能的,我看出来了,这个小鬼完全就是成心要憋死我。

他小时候不会说话的时候,我好歹还能逗着他咿呀啊唉的玩,现在,人家根本连个最基本的反应都没有,这让我玩个鬼啊!

晚上睡觉的时候,白哉小鬼将我牢牢的搂在了怀里了,任凭我跟个砧板上的鱼一样努力挣扎,他也还是以一种死都不会放手的架势恐吓着我。所以说,受人牵制的滋味不好受,特别是被一个“平时不是任性的人,任性起来不是人”的小鬼摆布着。

得,我还是认命吧。而在我快睡着前依稀听到他在我耳边说:[别离开我,我们明明是同一个人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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