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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风餐露宿的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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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后某狐狸依旧还会以“是柿子为我们牵起了命运的红线”作为他故事的万能开头,我本人对此永远是持着否定态度的。

因为就我个人看来,我真的是很不想承认我和两个破柿子就能够画上等号。

在那个并不怎么月黑风高的夜晚,市丸银当着我和白哉的面从他的腰里拔出了他的斩魄刀神枪,动作十分利落的截断了窗户上的六根有婴儿胳膊那么粗的铁栏杆。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明白了市丸银大概真的算是个“天才”。多年后,在市丸银已经消失了的多年后,很多人都喜欢将我们、市丸银以及日番谷冬狮郎放在一起说,因为我们都是仅用了一年就从真央毕业的天才。但只有我知道,市丸银他在比我还小的年龄,就能够流畅的运用他的斩魄刀了,而彼时的我,手里却还是空空如也。

而我的惊叹也不仅仅是止于此,在我还在苦恼怎么爬上窗户逃生的时候,市丸银的神枪已经以一种很巧妙的角度插过我的衣领,将我提了出去。

那个时候我的想法是,原来神枪除了射杀以外还可以做这个。

而我脱口而出的话是:“我是朽木家的唯一继承人,如果你还有点大脑以后就不要再做出那种有可能威胁你生命的事情!”

但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你想杀死我吗?!

拿神枪将人提上去很拉风,是吧?他以为他市丸银是什么人?他控制斩魄刀的能力能强过蓝染吗?就连蓝染那个终极BOSS还在前几天教我的课上自谦的说,他也不敢妄自说自己完全控制了他的斩魄刀!

好吧,我不得不在白哉面前承认,面对一个年龄比自己小,教学条件不如自己,但已经有了斩魄刀并且可以始解的未来死神,我深深的红眼了。= =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白哉的魔鬼训练由此开始。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当时在我“谴责”完市丸银的行为之后,他仅仅是笑眯眯的回答我说:“啊拉,好可怕好可怕,你这是在提醒我应该趁早杀人灭口吗?”

= =即使他真的是瀞灵廷的卧底,即使他真的是一个以消失作为结局赚足眼泪的无间党,但我还是不得不说,这一切都无法掩盖他变态的本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当然,作为一个芯里扭曲但还是需要维护外表的朽木继承人,我仅仅是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作为我的答案。

然后我明智的在我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掐死他的时候转移了话题:“你不要你的柿子了吗?”

他耸耸肩,撇撇嘴,用一种“你是傻X吗”的眼神看着我,笑嘻嘻的说:“可是它们都破了、脏了,不能吃了。还是说瀞灵廷里冷艳高贵的大贵族们有这样的怪癖?”他甚至故意给了我一个万分无辜的疑惑眼神,令我有一种想要咬断后槽牙的欲/望。

[我们回家吧?]白哉在我们的壳子里对我说,而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听到了他没有说完的话,[以后还是别跟这种变态说话了。]

Good job!我在精神里给了白哉一个我看好你的眼神,然后主动将身体的控制权给了他。

现在我在壳子里看外界,就跟看一部全息的3D电影一样,既方便又省力。

不过白哉控制的壳子却没有自动离开市丸银选择朽木家,反而一路乖乖的跟着市丸银回到了他现在住在的那个荒凉的小破屋。

然后我知道了,日后爆乳的御姐乱菊此时此刻还是个贫乳子。

为什么我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她现在就乖乖的坐在她和市丸银的家门口,跟白哉控制的壳子刚好打了个照面。

被乱菊很热情的迎进屋子之后,我们并没有什么交流,天色已经很晚了,再加上大家都是小孩子的体质,在折腾了一天之后,说话什么的还是留给明天吧,今天的主要任务是——洗洗睡吧。

[你怎么没有回家?]我在壳子里问白哉。

他看着我,还是看着我,逼得我差点说出“再看我,再看我哦我就把你喝掉”这种很傻X的台词……然后在一片静寂中,他说:[我不认识回去的路……]那句话一直我们的壳子里萦绕,这也我清醒的认识到,再风光再牛B的人也都会有一段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辛酸童年。

好比朽木白哉会不认识回家的路,也好比市丸银的价值观竟然是会因为两个破柿子而折腰。

玛丽隔壁的!

在日后想来当时懵懂的有些冒傻气的我才真的是个傻X,竟然会相信他们那两个满嘴跑火车的人口里的话。

你朽木白哉能不认识路?要是我控制那具身体还有可信性,你TMD从不到一岁起就会因为换个房间而大哭的敏感性子,会让你长这么大了还不去用心记得回家的路?!这么扯淡的事情,说出去我估计就是小海燕那脑子也不会信你。

还有你市丸银!那两个破柿子要真那么重要,你救我们出来之后怎么就不要了呢?!

所以说,当时没有想到这些的我,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个二货啊二货!好吧,以后这种深入的剖析自己的行为还是尽量少做吧(= =),省的我总会产生一种想要自绝于人民的冲动。

第二天,在我还没有和乱菊好好交流的时候,市丸银家门口就已经被朽木家的亲卫队以及瀞灵廷的死神围了个水泄不通。而当我还朦朦胧胧揉着眼睛极其没有形象的打着哈欠的时候,从小照顾我们的那个老管家已经端着梳洗的用品站立在了我的旁边。

然后,当我用热毛巾擦过脸之后,市丸银家的门被推了开来。

清晨还不算刺眼的阳光铺撒了进来,我抬起手逆着光,看见了带着副队牌子的蓝染就跟镀了金边的佛像一般立于门口,架着那副土的掉渣的黑框眼镜,温和的冲我一笑。

于是,被瀞灵廷揣测了多年的蓝银的第一次见面,就这样在我的身边悄无声息的上演了。

只不过他们当时没有上演日后广为流传于瀞灵廷的各个版本,好比什么一见钟情啦、两腹黑互相笑着试探啦、又或者干脆拔刀相杀之类的,这些统统都没有出现。

蓝染只是很平静的对我说:“朽木少爷,该回家了。”

而银当时还不知道眼前这个他极其看不惯的男人是哪号,他那个时候也还没有什么为了瀞灵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伟大觉悟(当然我也没觉得日后他真的就有这样的觉悟),所以他是直接无视了蓝染的。

他对我笑嘻嘻的递上了他手里的柿子饼,告诉我说:“这是今天的早饭。”

而我当时大概是被蓝银将对方视为空气的强大气场整的有点蒙,还真就将银递上来的柿子饼给吃了下去,还顺嘴说了句:“味道还不错,乱菊做的?”

市丸银回给了一个差点呛死我的回答:“我做的。”

原来市丸银才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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