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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灵术院的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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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斩术的训练已经是很艰难了,可没想到鬼道更难。倒不是因为那些有着微妙韵律且难以理解的咏唱,而是我自身的原因。

每次调动灵力时,总能感到体内另一股诡异的灵压想要涌出。直到目前我也没敢实验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虚化,万一实验不成功我变成虚被死神灭掉岂不是很郁卒?万一成功了不巧被蓝染BOSS发现岂不是将和今后闲适的生活说再见?

那更郁卒。

所以到现在为止,我都是一边压制着另一股灵压,一边使用鬼道。本身灵力也就没多强,现在还得一心两用……

“缚道之一,塞!”

同组的女生十波未月双手被束缚,但很快,她轻轻用力就挣脱出来。我看她,她极其无辜的看着我,我无语,掩面泪奔。

“破道之一,冲!”

训练用稻草人身上破了一个小洞,冒出一缕销*魂的白烟,鬼道老师柏木瞪着我,似乎从未见过如我一般废材的人。

我对柏木老师干笑,又念:“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火球直接命中距离我十米远的稻草人的头,并且成功的烧焦它的半颗头颅,然而柏木老师看我的眼神更加扭曲,似乎很想用个赤火炮把我轰杀。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砰”的一声,刚才只有半个头颅烧焦的稻草人飞起,落在很远的地方,并且全身焦黑。某个家伙挑衅的看着我,露出洋洋得意的欠扁笑容。

“前川君,你似乎瞄准错自己的靶子了。”柏木老师冷冷的说到,我很欣喜的看到某人的脸上变了又变,讪讪的离去。但我的欣喜没有保持很长时间,柏木老师回头看到我,怒吼道:“别人舍弃咏唱都能达到这种效果,你咏唱完全了为何才能飞出那么点火花?”

我灵力本来就不多还得分出去一部分我容易么我……可我不敢和老师叫板儿,只能眼观鼻鼻观心老老实实的挨骂。

几次实战课下来,我一点长进没有,且没有表现出“将来能成为大人物”的潜质,老师对我大为头痛。

很快,真央灵术院招了流魂街出身、很废的魂魄入学这件事,经好事者一八卦,传遍整个学院。贵族子弟一向骄傲和矜持,倒没什么反应,他们原本就优秀,并不屑于去特地去讥讽某个废柴。反倒同是流魂街出身的魂魄们,每每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仿佛我给他们丢了多大的脸一样。

最阴险、最恶毒、最伤人的打击,往往不是你的敌人,而是原本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的伙伴。

我佯装满不在乎的样子,仍然坚持即使里子丢尽,面子也得保住。虽然学业不顺,人际关系也并不融洽,但我交到了朋友。

十波未月是我的同期,也是在学舍的同屋,乖巧可爱的女孩子。家里是瀞灵廷某下级贵族,只是家世已经没落很久。

未月在我被老师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时候,耐心的安慰我,“绝对没有问题”是她的口头禅,我一度怀疑她是不是那个有着库洛血统的少女。

未月的安慰,让我稍稍安心。随后,老师的召唤无情的将我打入地狱。

“田中海!年末考核的时候,总分若是达不到合格的标准,你就给我滚回流魂街!”

从老师办公室出来,我扶墙,身影那个萧瑟啊……

“小海,你还好吧?”未月见我出来,忙过来询问。

我颤颤巍巍的向她比了个大拇指,未月露出放心的表情,然我露出一口闪光白牙:“老师说,年末考核要是总分不达标,我就回家吃自己去。”

“哎?那怎么办?”

“凉拌……”我回答的有气无力。

尸魂界是个看重实力的地方,在流魂街是如此,在瀞灵廷更是如此。家世背景、自身素质、个人能力,甚至还有运气,这些全部加在一起便是你本人的实力。

我不是贵族,没有背景;自身素质原本还行,可惜因为某种必须藏着掖着的原因生生的打了折扣;个人能力和素质直接挂钩,不提也罢;至于运气……我欲哭无泪,碰倒蓝染BOSS的虚化实验,不小心被虚化了,然后貌似成功生还,这样的运气是好还是坏?

就综合实力来说,我垫底,老师甚至怀疑当初我入校是不是使了手段。

群P的时候我确实耍了小聪明,但最开始的灵力测试怎么作假?当然,我不使用灵力的时候,灵压还算比较强,一旦使用灵力,就势必要分出一半甚至还多的灵力用来压制另外的力量,当然无法和人才济济的未来死神们相比较。

然而实力不足,能否顺利毕业已经不考虑,眼前最重要的是能否继续在真央灵术院继续呆下去。很快的,我又面临了更加直接的问题。

用实力说话的地方,最常见的是什么?

恶性欺负事件。

或许因为我是个女的,目前还没有人找我麻烦。同期流魂街出身的一个同学山本,比我强,可仍旧属于资质很差的那一类,每次见他,都能感觉他的气更弱了一些。

生前我的业余爱好是武术,中国武术和空手道都上段的,对所谓的“气”,比常人敏感的多。无奈尸魂界的构成和现世不同,灵力决定一切,就算技巧上其他人不如我,但我打别人十拳,抵不上人家拍我一掌,仍是落了下风。

山本偶尔从制服中露出的手臂上,有着明显的伤痕,那不是训练受的伤,而是被人殴打的。我无意替他出头,一来山本人很阴沉,我和他不熟,二来我也没那能力多管闲事。

但是不久之后,我却被迫为了他,和真央灵术院的偶像,四大贵族之一朽木家的继承人,死神中具有相当人气的白哉大人——决斗。

这件挫事起源于我被老师叫去训话——“年末不达标就滚蛋”——我被这事弄得心烦意乱,走路没看前面,在拐角处和山本撞了满怀,碰落了他的书本。

当作没发生过拍拍屁股走人,我没那么彪悍。只不过是帮他捡书的片刻功夫,就惹来了麻烦。

几个在学院名声不好的家伙歪歪斜斜的得瑟过来,笑的极其猥琐。我瞟了一眼,腹诽着,真央灵术院还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这种货色都要。

“这不是流魂街之耻,山本和田中吗?两只虫子倒是相配啊。”

“白痴配蠢蛋,刚好啊。”

“为什么真央灵术院会招这种废物进来?”

我正烦着,听到话语中丝毫不掩饰的恶意和侮辱,顿时心中堵的很,但能忍,毕竟现世的留学期间,曾听过更恶毒的辱骂。

蹲在地上捡书的姿势,让我在形象上就矮人一等,于是起身,却被人踏在头上,一个不稳,整个人都摔倒。

“住手!你们干什么!”未月在我旁边,看到这样的情况,惊呼起来。

带头的某人吓唬未月:“你别多管闲事,不然我连你一起打。”

我田中海出生二十年以来,还除了父母和师父,从未有人敢在我头上动过一根头发,今天被几个痞子踩了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向不擅忍耐,通常都是先动手,事后惩罚之类都是后面的事。

据未月后来回忆,当时我慢慢站起来时,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气势,身后似乎冒出了黑色的灵气,并且呈旋涡状翻滚着,灵压在瞬间暴涨,有点像虚。

我听后有点心虚。

当时的情况是,我灵台一片清明,或者说完全处在盛怒状态,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让眼前这群混蛋体会一下什么叫地狱。

“各位同学,我姓田,名中海,请好好记清楚。”

话音一落,我便对着最近的人腹部一拳,打的他酸水都吐了出来。有点疑惑,出拳的速度和力量都比记忆中的强了不少,果然和灵力有关吗?然后毫不迟疑的一个肘击,撞在身后想要偷袭我的人胸口。

果然,速度和力量都强了,而且感觉更加敏锐。我越打越顺手,专挑要害的部分打,而且毫不手软。

未月说起当时的情况,表情有些不自然,感觉我简直是想杀了他们一般。我听后晒然一笑,他们没死到让我很奇怪,死神的身体果然比较强健。但心中的确有些后怕,那时候存在心中的是一种疯狂,想要破坏一切的疯狂,幸好我还留有一丝理智,不然真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遇到大白时,我正提着一人的领子,准备对着他的脑袋补上一拳,手被人扣住,动弹不得。

“住手,你想杀了他吗?”

我回头,看到一个面熟的人。朽木白哉这时候脸上的稚气还为退净,但是足见今后英俊的样子。

“放手。”可我正在盛怒中,帅哥是比毕业还要浮云的存在。

大白皱眉,手上却没有松。我俩正在深情对望(大误)时,某被打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的痞子上去抱朽木未来当家的大腿。

“朽木前辈!救救我!那女人要杀了我们!”

我抬脚将之踹倒,大白见状眉头锁的更紧。

“怎样?你想替这群蠢货出头?老子奉陪!”不可否认,在大白面前这么嚣张的确很有快感,也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和自尊心,当时我没有考虑后果。

鬼才知道为什么大白竟然愿意替那几个废物出头,约了我到演武场正式决斗。

……天,我都做了什么!

站在演武场上的时候,我已经冷静下来,刚才豁出去一切只为打到那几个人的气势已经不在,之前活跃的灵力也压制在了平时的水平,我又成了往日的废柴。

握着木刀,我忏悔,又冲动了。看看面前几步远,正等着我进攻的大白,心中再次叹息。

赢不了。

干脆直接扔了木刀,反正剑道我初级水准,用不用都无所谓。大白见我扔了木刀,有些诧异。

“你认输?”

输人不输阵,我逞强:“剑道我是初学者,空手道才是我的专精。”

大白也扔了刀:“没关系,我奉陪。”

骑虎难下。

拉出空手道的起手式,我微叹,尽力把丢脸控制在最小范围吧。

几招过后,大白不爽,“不对,刚才的你并不是这个水平。”

“我又不是随时处在暴走状态。”

还有功夫聊天,说明我们都没用全力。但是我十分沮丧的发现,大白对付我只守不攻,游刃有余,再打下去只能显示我有多废。

于是我很果断的收手。

“我认输。”

大白又皱眉,不满意这个结果。

观众们也不满意,从我出手到认输,还不满一分钟。四大贵族朽木的未来当家没有被揍到,流魂街出身的废材也没有被打到血花四溅,这场决斗比白开水还平淡。

我很满意,带着虽败犹荣的气场,丢下不满的大白和观众,扬长而去。

在学院大打出手的事情被压了下去,那几个痞子见我都绕到走,其他人再看我时,眼中也多了一些探究和谨慎,不过至少没人敢当着我的面说我废柴。

很快,人们就忘记了这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我依旧是剑道初级,鬼道全废,整日被老师训话训到耳朵疼。

未月针对我的情况,安排了一个严格的补习课程。文化课不用,受了中国十年的“素质教育”,那些都是小菜。关键问题是死神的战斗方式,斩术、白打、步法、鬼道。

白打就没问题,那是我的强项。就鬼道来说,言灵咏唱是必不可少的,除了锻炼灵力之外,尽可能的快速清晰的说出。

至于斩术和步法,未月能稍稍指点我一下,她自己也不是很强。

本人在国内十年寒窗除了学校补课外,愣是没上过一次课外补习班,留学之后更是不知补习为何物。没想到死了之后却得去补习……

补习的地点在未月家。虽然十波家没落许久,但是家中仍然有个很大的庭院,只是废弃了。院子里种着不少树,我眼拙看不出来是什么,未月告诉我这些都是樱树,春天的樱花非常美丽。

眼下已过了樱花吹雪的季节,有几棵樱树更显得异常的挺拔,未月告诉我这几棵树都在她家长了好几百年,比她爷爷的爷爷年纪还要大。说起往事,未月便开始给我讲述十波家曾经光辉的历史……

直到天亮,我只顾得听故事,补习的事情一点没做。

第一次补习就这么蹉跎掉,未月指天发誓,下次一定要认真训练,以她爷爷的名义起誓!日后果然做到,未月十分用心的督促我训练最弱的鬼道。

鬼道其实就是将自身灵力加以变化,然后释放的技能。无数次的练习之后,其中的技巧已经能掌握,但威力仍旧拿不上台面。终究是灵力太弱的问题。

灵力确实是在慢慢增强,可同样的,体内另一股灵压也在增强,我不得不花费更多的灵力来抑制,从表面结果来看,灵力的增长可以用龟速来形容。

未月安慰我:“别泄气,只要努力训练,一定能赶上的。”

可到底要努力到什么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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