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留下的可以离开,这里有些钱和武器。愿意留下的可以和我们在一起,不过事先说好,猛鬼街这种片子,我们连自保都有问题,没法办法保证你们的安全。”
南方玫瑰神游结束,资深者们已经开始鉴别新人了。
给新人准备的东西不多,就是一把匕首和一根金条。
显然这些新人之中大部分都不相信资深者的解释,选择了拿上东西离开。那几个小混混也很老实的拿东西走人——其中一个肩膀上有一大片血迹,看来资深者威胁新人这个传统节目,在她发呆的时候被错过了。
最后剩下的人不多,两个资深者,第一个醒来的那个男性、第一个尖叫的那个男性、知性美妇、人民警察,还有一个年纪在十三、四的女学生,再加上南方玫瑰自己,一共八个人,还不到全体人数的一半。
“行了,这次就我们八个人了。先介绍一下,我叫钱旭,是金钱的钱,旭日的旭,不是谦虚!进来之前是普通工人,已经过了两部恐怖片。”这是高个子的自我介绍。
“我是杨阳,和钱旭一部片进来的,以前是做建筑设计的。你们也说一下吧,自己的名字、职业、和特长,我们也好安排。”
“我先来吧。”人民警察果然比较有表率带头作用,“我叫姜长海,就一个普通的片警,特长的话,我驾驶技术不错,用枪也没问题。”
“我是凯斯迪•陈,美籍华人,这是第一次回中国,职业是美发师,特长是烹饪和裁剪。”这是那位尖叫男,他的中文说很慢,音调有些怪怪的,不过大家也都还能听懂。
“我叫张杰,退伍军人,目前无业,枪械什么的用起来完全没问题。”一边说着,张杰一边眼睛闪闪发光的盯着钱旭手里那把有些怪异的微冲。
“哈哈……主神空间兑换的,无限子弹。跟你说,主神那什么都有……”
“好了,这些回去再说。”杨阳打断了钱旭的话。
“我叫顾美辰,小学数学老师,特长……我没有与普通人不同的特长。”
“我叫宋曼曼,高三学生,特长是长跑,拿过省高中女子组一万米冠军。”
高三?那张娃娃脸,怎么看都是初三吧?不过没时间让南方玫瑰胡思乱想,因为只剩下她了。
“我是素,白素,仅仅只是白素,不是白素贞!”她来之前正做着阴阳师的梦,所以此时直接把这个名字拿出来用了。(下面就都用白素做称呼了)
“职业的话应该算是小说作者,至于特长……”白素耸了耸肩,“我会咒术,简单的净化和驱邪也会一些。”
在自身实力不足的时候,就只好抓住外部的力量了,以她现在状态,她的话确实不算完全说谎呢,现在她还可以勉强用一些简单的咒术,而在开始不停的穿越之前她确实是小说作者没错。
“净化和驱邪?”两个资深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钱旭收起枪追问道:“你可以做到什么程度,对付这里的鬼怪行不行?”
“抱歉,我没看过猛鬼街。”白素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算她以前看过,穿来穿去几百年也早就忘光了,现在她对猛鬼街唯一的印象就是补习无限恐怖原著的时候,张杰说过的那些,好像是恶魔在梦中杀人,所以大家都不能睡觉。以及中洲队进入猛鬼街集体昏睡,郑吒挂了,楚轩大开杀戒之类的。
“这个我知道。” 宋曼曼举起手,“我前些天刚看了猛鬼街整个系列。第一部的故事是讲的一个叫做南茜•汤普森的住在榆树街上的年轻女孩和恶鬼弗瑞迪•古格争斗的故事。有一天,南茜的梦中出现了一个脸上有刀疤、手指如剃刀的怪人,从此,她夜夜受到这个恶梦的折磨。怪异的是,榆树街上所有的小孩,竟然都梦到相同的恶梦!不久后,南茜的朋友们一一死去,而且死相奇惨。她这才了解,她必须保持清醒,才有生存下去的机会。经过南茜的调查后,她发现这名梦中杀手就是榆树街上赫赫有名的中产阶级男子弗瑞迪,多年前,他因为骚扰孩童,而被愤怒的父母活活给烧死,事隔多年后,弗瑞迪以鬼魂的身份回来了!他可以随意进入孩子们的梦中,并以极端残忍的方式杀害他们,以示报仇。”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有用,宋曼曼继续滔滔不绝:“弗瑞迪总是喜欢戴着一顶棕黑色的礼帽,穿一件红绿横条纹的毛衣。一只右手是用金属制作的锋利铁爪,浑身上下极度营养不良的瘦骨嶙峋,他的脸和身体,都是烧伤后所留下的疤痕。生前因为经常骚扰榆树街上的小孩而激怒孩子的家长,被这些愤怒的家长放火烧死。死后成为了恐怖的梦中恶魔,专门将一些青少年残杀在梦中!不过,弗瑞迪在梦里杀人的时候经常会啰里八嗦的讲一堆废话,还会说冷笑话之类的玩弄猎物!在梦中,遇到弗瑞迪,如果及时醒来就可以逃脱,如果是抓着弗瑞迪醒来的,就可以把他拉到现实世界,那弗瑞迪可就遭殃了,因为现实世界中,弗瑞迪什么能力都没有了,只能任人鱼肉了!”
白素想了一下说道:“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这种程度的恶灵我在现实里根本没有遇到过,但我会尽力做一些准备的。”
虽然资深者们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但是也算是在他们的预料之内,主神那个该死一万次的家伙是不可能让他们这么轻易的过关的。相对资深者的平静,新人的表情就丰富多彩多了,不过因为原著的关系,白素没有在这些人的身上花费什么精力,张杰除外。毕竟按照原著,猛鬼街1是一部团灭的片子,最后也只活了半个人而已。
钱旭说道:“好了,我们先找一个地方安顿下来吧,我们可不能在外面露宿十天,是不是。”
他的话让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也得到了新人们的附和。实际上在此时,除了白素之外,新人们大多都没有把心态调整过来,没有什么危机意识,更多的是把这当成是一场游戏,完全没有面对死亡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