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月宫雪比平时早起了两个多小时,只因为昨天慈郎伤心的样子一直不断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愧疚也在睡梦中如影随行,所以醒来之后早早地就起床了。慢跑完之后,想了又想,最后决定带一些好吃的补偿一下慈郎,也多用一点时间去了解慈郎,来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毕竟,现在的慈郎不是存在于漫画上,而是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
虽然只要交待一声家里的厨师就会把她要的便当做好,但是这样就没有诚意了,所以,月宫雪便亲自下厨。当然,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月宫雪都没有进过厨房,所以,理所当然的,厨师长在她的身边指导帮忙。
好在月宫雪也不算太笨,只要厨师长讲解几遍,再亲自示范,月宫雪也就做的有模有样了,虽然外观看起来只能算得上好看,味道却是连厨师长都夸了几句,当然与真正的厨师做出来的东西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但是第一次就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值得骄傲了。
月宫雪与月宫流先去了社团,直到上课十分钟前,月宫雪才走进教室,可一走进教室就看到坐着翻书的穴户亮与趴在桌子上似睡非睡的芥川慈郎。月宫雪不禁有些惊讶,这是她上学以来他们两人第一次没有迟到。
与身边的每一位同学道过早安之后月宫雪才在自己的座位上落坐,将手中的书包和便当放下。
看看自己包里的便当,月宫雪拿出笔记本,在上面飞快地写上几句话之后,撕下,折叠起来,回头就看到早已睡着的芥川慈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收回手中的字条,看来,只能晚一点给他了。
课在上,而月宫雪的思绪已经飘飞出去了,从上学开始她几乎都哥哥、小凰、玲子在一起,然尔与晴子除了偶尔的电话联系之外就没在见过面了,听玲子说晴子是网球部的经理,因为地区预选赛与接下来的关东大赛,以及最受人注目的全国大赛而忙碌着社里的练习。想了又想,月宫雪还是觉得该去神奈川看看晴子,也去试着找寻一下‘月宫雪’缺少的那部份记忆,只因日记上曾提过,月宫雪曾在神奈川交流学习过半年,住在晴子家里。
有些烦闷地揉揉太阳穴,月宫雪知道变了,一切都变了,再遇上亚久津仁的时候就变了,仿佛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了开关一样,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在无形中开始改变了。
穴户亮看着月宫雪揉着太阳穴,不禁皱起了眉头,她难道不知道不舒服就该去保健室吗?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眼里有着无比的担心。
下课铃声让各有所思的月宫雪与穴户亮都回了神,看着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室,月宫雪微微侧头,看着仍然趴在桌上睡觉的慈郎,笑了笑,站起身,趴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偌大的校园里,开得灿烂的樱花,如同飞雪一般轻轻飘舞,三个成群、两个结伴的学生在美丽的校园里走着、笑着、闹着……
“啊……”
走廊里传来女生的尖叫声打破了这片宁静,月宫雪只是轻轻地皱了皱眉,没有回头,也没有移动,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是迹部大人和忍足大人……”
“迹部大人,好帅……”
“忍足大人好帅啊……”
“啊……”
‘啪’的一个响指声,走廊里回到了原有的宁静,或者说是变成了寂静。
“就是我。”
“啊,迹部大人好有型……”
“好帅啊……”
“我要晕了……”
“迹部大人实在是太帅了……”
月宫雪几乎可以想像刚才是怎么样的一个场面,在动画片里双部长之战里,迹部的后援团就已经让所有人见识过了,疯狂,只有这两个字能形容她们了。
“好吵,穴户,是下课了吗?”芥川慈郎迷茫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站在窗边的月宫雪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顿时清醒了很多,正要叫,却想起他们昨天的约定,不禁有些难过地转过头,不在看月宫雪。
月宫雪忽然觉得自己很残忍,只因为他是王子,只因为他身边有后援团,她就要这样偷偷摸摸地与他做朋友吗?就在刚才,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慈郎眼里的难过,她这样做对吗?对他、对其他人这样公平吗?她要的真的是这样吗?这种没有朋友的感觉自己最清楚的吗?那为什么自己现在也这样了呢?这样的自己?真的有些讨厌。
回到座位坐下,月宫雪轻叹口气,不管怎么样,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向慈郎道歉了,至于与慈郎的关系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芥川慈郎听到月宫雪的叹息,不禁抬起头来,看着月宫雪的背影,在心里低问:雪儿是心情不好吗?
最后一堂课是英语,月宫雪侧头发现慈郎没有睡着,虽然有些睡眼朦胧,却只是趴在桌子,回头将早已写的纸条拿出来,轻敲一下慈郎的桌子,将纸条递给他。
芥川慈郎听到自己的桌子传来一声传轻响,探头一看,是雪儿雪白的小手,手上有一张纸条,想也没想,拿过纸条,塞到口袋里。看看身边的穴户亮,又看看其他同学,觉得没有人看他,将纸条拿出来,在桌子下打开,只见雪白的纸上写着:
慈郎:
下课之后一起吃午餐,至于在什么地方吃饭由你来选。
雪儿
芥川慈郎看完立刻想回话,从包里拿出笔,快速地写好,再踢踢雪儿的椅子,将字条递过去。
月宫雪有些小小地紧张,小心地展开纸条,将纸条放在腿上,只见上面有些歪歪曲曲的字体写着:
雪儿:
下课之后在后门的湖边的小树林里见,午餐那里一般都没有人的。
慈郎
月宫雪看完微笑地着将手中的纸条收了起来,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慈郎与她一样都明白,下课后在后门的湖边小树林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