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lfoy庄园Harry不是第一次来,但是正常情况下的·完好的Malfoy庄园他是第一次来。
——华丽而不庸俗,古老而不陈腐。
应该说不愧是很有历史的大贵族么?
庄园的任意一个角落都像是刻上了铂金贵族的姓氏,家族的荣耀传承深深渗入了每一寸土地……还有——来访的三人对着站在院子里的Lucius·Malfoy和Draco·Malfoy眯了眯眼——这个家族的骨血里。
“Severus,欢迎。”Lucius·Malfoy将三人领进大厅,Seath和Harry看上去都对周围的摆设很感兴趣——Harry唯一一次光明正大的参观Malfoy庄园的时候,这里早已破败不堪。而且,再也不会有人去修复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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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Draco领着Seath和Harry离开,Lucius在书房里给自己的老友倒了杯火焰威士忌。
“Lucius,我以为上次我们谈得够清楚。还是说,Malfoy家的立场动摇了吗?”Snape抿着唇看向老朋友,他很清楚Lucius不会无缘无故邀请,正如Lucius知道他无法回拒一样。
“亲爱的Sev,对Malfoy来说,哪怕增加一份筹码,也有其必要的价值。而所谓立场,不过是看那边筹码更多而已。”Lucius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微笑着看向Snape。
“那得要它是真的筹码才行,Lucius。即使是愚蠢到无可救药的Hufflepuff也不会把石头当成黄金。”Snape不屑地冷笑。
Lucius放松地靠在舒适的古典沙发上,Malfoy独有的咏叹调从他嘴里流淌而出:“Severus、Severus……我的老朋友,让我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消息吧。”
Snape皱眉,虽然他从未小瞧过这位心思堪比Albus那只老狐狸的朋友,但Malfoy家的势力依然常常令他惊讶——他已经猜到那是什么消息了。
“听说,Harry·Potter跟Hogwarts产生了共鸣……”Lucius观察着Snape的表情,“……你果然是知道的。”
Snape冷哼:“除了差点从‘大难不死的男孩’变成‘死于愚蠢的男孩’,我没发现这件事有任何价值。”
“Oh,Sev。我们都知道,共鸣需要相当的魔力……能和Hogwarts共鸣,至少他的潜力不可限量。”即使在铂金贵族的眼中,也出现了节制的狂热。
Snape沉默——和Hogwarts共鸣的事情还有奇怪的地方……但是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那个男孩现在的魔力程度。
那个完全继承了成年后的自己的魔力·得到了被他打败的黑魔王的魔力·并且魔力还在不断成长的Harry·Potter在不久之后就会成为超越黑魔王和Dumbledore的强大巫师。
“他不在Hogwarts,是因为与Hogwarts的魔力连接了,所以你带他到蜘蛛尾巷……依然爱着她吗,Sev?”
“Lucius!”黑色的眼睛如刀剑般冷冷扫视铂金贵族。
“我想,关于我们上次讨论的东西,Draco和小Harry,会给我们一个好答案。”Lucius适时地转移话题,这样的试探对Malfoy来说就足够了——Severus果然站在救世主那一边。
“也就是说,Malfoy家族将正式把11岁的黄金男孩列入考量?”
刚才是让Draco去试探那两个人?Salazar·Slytherin和打败黑魔王的救世主?
“是的——”不顾好友怪异的脸色伸出手轻轻碰杯,在脆响声中,华丽的咏叹调再度溢出,“——Malfoy永远只追逐自己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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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foy庄园的花园里,小一辈们带着点心野餐中。
“Draco,看来你最近过得不是很好嘛。”Seath仔细观察了小Malfoy的面部之后,得出结论。
Harry感慨地叹息:“贵族真是忙碌啊……”
“不不不,Harry。也许我们认真勤奋的小贵族,是因为读书而彻夜不眠?”Seath优雅的假笑。
“Oh,当然,Seath。要知道亲爱的Hermione可是把所有课本都背下来,她甚至把砖头厚的参考书当成课外读物呐。”Harry回以一个一模一样的假笑。
“是的,我非常理解,万事通小姐的大名就连Ravenclaw也赞不绝口。”Seath装模作样地点头应和。
铂金小贵族抬起下巴不可一世地冷笑:“什么时候高贵的Slytherin竟然变成了喜欢和愚蠢的Gryffindor一起模仿穷鬼双胞胎的白痴?”
Harry和Seath对看一眼,摇摇头摆了个“和Hermione比成绩,你很凄惨你死定了所以我不跟你计较……”的表情。
“Draco,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你就别装了……”Seath拍拍Malfoy的肩膀,怜悯地说。
自从那唯一一次的“二人交谈”后,Seath和Draco成了Slytherin的隐性BOSS,彼此也都对对方略知一二。Slytherin表面上的领导者都听从于Draco的指示,而在蛇院之内,根本没有人胆敢去招惹Seath·Sinllar。
Draco·Malfoy往绿眼睛救世主那里扫了一眼,得到一个Slytherin意味浓厚的假笑后,卸下了那张嚣张跋扈目空一切的面具。
“这样顺眼多了。”Harry微笑着回忆……上一辈子这个家伙难道也是装的——那也装的太像了……自己整整讨厌了他六年。
Draco有些惊讶地看着Harry·Potter,从懂事起父亲就要求自己扮演“Draco·Malfoy”——一个目空一切,只懂得倚仗家里权势的骄傲小贵族。他有自信如果自己不暴露,世人知道的永远是这样一个Draco·Malfoy。
事实证明,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外界的评价一直不曾改变——直到进了Hogwarts。先是Seath——那是一条货真价实的毒蛇,现在竟然连属性是狮子的救世主也看穿了?
或者那又是一只长着毒牙的变种狮子,跟那个Hermione·Grange一样——每次想到这个女孩,Draco·Malfoy就有点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
——父亲是对的,Harry·Potter有考量的价值。Draco挑高眉毛,很快就重整心态,恢复Malfoy的贵族气质。
他并不喜欢黑魔王的做法,甚至,恐惧。是的,恐惧……Malfoy当然有承认的勇气。因为Malfoy的家训之一就是——我们可以在人前遮掩一切,但是绝对不能欺骗自己。
他不知道父亲所效忠的黑魔王是什么样的人物——他也不需要知道。
每一代的铂金贵族只要考虑家族利益,其他都由自己选择。他无法接受那个依靠力量和恐怖来控制一切的黑魔王——尤其在有一个跟他力量相当的对手的情况下。那种做法相当愚蠢,相比食死徒,显然魔法部是个更好的去处……前提是,黑魔王不会再次归来……
——这就要靠魔法世界的救世主了,不是吗?
Draco在心中作出判断,刚想开口,就被Seath抢去了话头。
“不知道Lucius叔叔在跟父亲讲些什么,Harry你觉得呢?”
“跟Draco准备讲的差不多吧。”Harry无视Seath的故作叹息和Draco微妙的表情,无辜的耸耸肩,“我是‘冲动鲁莽的蠢狮子’嘛。”
成年的Draco·Malfoy曾经向他展示过贵族的处世之道,只要能获得更大的利益,他们就会是你的盟友。曾经提出见面但是被拒绝的Lucius·Malfoy不顾上一次的回绝,再一次邀请他们,只可能是得到了更多的信息,加重了这边的砝码。
——但是,还不够啊……Harry眯起眼睛想……这些筹码还不足以得到那本日记……
看来,只能在书店下手了……排除洛哈特那个讨人厌的白痴,铂金贵族不华丽的干架还是蛮有回票价值的——正和Snape谈论救世主的Lucius微微打了个冷颤……不明底细的他还在心里感慨好友的气势越来越强了。
“也就是说,伟大的救世主·圣人Potter也有这个意愿咯?”
真不愧是教父子——这两个人讽刺起来都是一个调调。
“我今天来到这里。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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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达成一致后的晚餐非常愉快,Narcissa很喜欢Harry和Seath,气氛很融洽,除了——
某次上菜时Seath咕哝了一句没有父亲做的好吃,害得家养小精灵集体撞墙·Snape的脸色黑如锅底·Malfoy一家集体露出震惊的表情。
“Oh,Sev,不要跟孩子生气。”Narcissa捂着嘴,“那么Harry,Seath说的是真的吗?”
Harry眨眨眼,摆出他最天真无辜的表情。
“我比较喜欢教授做的菜。”停了一下,像是强调它的真实性一样补充,“希望能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