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宇智波鼬。
在我的内心里,我已经将他人道毁灭万次万次万万次。
要不是我打不过他的写轮眼,我一定马上砍下他的脑袋,然后嫁祸给我师兄,有多远走多远——好吧,嫁祸给我师兄是怕老大给他报仇。
又好吧,我承认,我那么痛恨他,是因为技不如人所以存在酸葡萄心理,我指的不是“天照”和“月读”,而是那个“须佐之男”,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那家伙就想到我师父,然后腿软,然后就……不敌了。
我跟他八字不合。
我之所以离开水之国进入火之国不止有一个原因,其中鼬的叛走为我提供了直接契机。
我为什么要离开水之国?
因为鬼鲛。
我童年时说的话很不幸在多年以后被我自己应验——能力越强越容易被拉去顶危险的任务。鬼鲛那个家伙杀了雾隐的几名重要忍者后,雾隐自然是要将他的毁灭性人生扼杀在萌芽,于是新任水影放眼一望,就看到了我。
她认为,作为雾隐忍刀七人众位于前列的鬼鲛还是交给我这个鬼武一派最后继承人较为妥当。
我对实力跟我相近的人没有兴趣。虽然我比较好战,但我比较喜欢欺负弱者,不喜欢轻易与强者生死相搏,弄不好会死掉的。而且我也不善于追踪,那个时候那家伙已经跑得够远,我实在不想去追。
于是他走我也走得了。
假意拿了水影预支经费,我一走了之。
为何之后还是跟他干了一架?
因为那个白痴听说我被派来抓他,他盘算一下决定等人追杀太没意思,不如主动出击。
那个二,我没找他,结果他先来找我了。
局势逆转,我越是想躲,他越是以为我在运用迂回战术,追着我不放。我……%*#%&!我终于怒了!到底是我追杀他还是他追杀我!
我这个人容易情绪化,就算再忍耐(事实上我不知道我确实有没有忍耐过),一旦闹起脾气来,也是不依不饶的。
于是我们打了。
那时候类似古代生物的那混蛋扛着搓衣板一样的大刀已加入那个什么伟大光辉组织的“晓”,和鼬组成一队。
我拔出我的“红秀”,我决定我不劈死他我就不姓“火空”(本来就也不姓这个)。
然后再嫁祸给我师兄。——我怕宇智波鼬为他报仇。
那一战,古代生物再度展现了他妖怪一样的查克拉。我有一种自己是来封印他的阴阳师的错觉。
在水之国他就看我不顺眼,又因为来反暗杀我,是以卯足全力。我跟忍刀七人众也个个相处不好,可能因为我继承了变态师父的变态审美观,对于大刀十万分之厌恶。总之,我们应该算是打得很激烈。
我跟他拼速度,拼力量,拼体力、拼武器。
在很多的情况下我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赢的。因为我的剑速度很快,很多人赶不上我,连我自己都赶不上自己的剑,所以我只能靠感觉。我的快令他无法结印,所以很多致命的忍术他都施展不出。我对他的忍术有一定了解,也不会轻易被他干掉。
客观的来说,鬼鲛简直就是查克拉的暴发户,在体力和耐力上,我实在不是很有信心;比武器的话他的鲛肌简直就是我“红秀”的克星,光看那种类似它主人的野兽派的外形就压过了我纤细的“红秀”。倘若我变态师父看到他的遗物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一定会泪流满面的。
在力量和速度上,他并不是我的对手。
在速度上,除了我师父和师兄,没有人会是我的对手。就连宇智波鼬也不是。
很多人都知道我快,但是很少人知道决定我成败的并不是速度。
我的“红秀”被公认为世界第一名剑,是因为它的“利”,有人评价它不仅能削铁如泥,它的剑气连风都能被劈开。
可是他们错了。
红秀和一般的剑没有什么两样,它够“利”是因为我够快,它能劈风,是因为我的力量够大。
一秒内,我能砍出一千剑左右,在和鬼鲛一战中,我以这样的频率不停的攻击。这有点类似无差别攻击,到后来连我自己都看不清他人到底在哪里,总之我凭着感觉不停向他挥剑。
结果是我把他打得半死,就差最后一口气能结果他的时候,宇智波鼬出现了。
我当时是如何的震惊,如何的愤怒,如何的惋惜,我自己不能形容!我到底之前费了那么大劲是为了什么啊!
但是我还是作罢了——二对一,我实在没有追求胜利的疯狂。
可恶的宇智波鼬,他总是搅黄我的好事,加入木叶暗部是,刺杀鬼鲛也是!
我到底哪里招惹他了,为毛他总是阴魂不散?
于是,再一次,我来到木叶。
“我听说你们在追杀叛忍宇智波鼬。”我看着冰蓝眼睛的她。
“你想如何?”她问。
“让我做你的部下可好?”
“为何?”
“他也是我的敌人。”
“好。”她笑着回答。
那天我放走的小女孩终于长大。
他们叫她伊贺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