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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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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珹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晚都无法入眠,她的心很乱,她怕看到温晴伤心欲绝的神情,现在,她好像可以明白当初绿竹所说的,给她编织一个美梦,总比拉她入地狱要来得好,所以,陈珹希望,到温晴百年安逝的那刻,都不要被自己伤害。一个人的痛,总比两个人要来得好。所以,她宁愿做她生命中的知己好友,宁愿承受失去,也不要看到自己对她的伤害。

一大早,陈珹带着疲倦地身体起床,那双跟熊猫似的黑眼圈在□□的掩饰下,倒遮掩的挺好,唯独那无精打采的神情,倒是无法遮掩半丝。

温晴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察出她的不妥,于是问道:“怎么无精打采的?”

陈珹强颜一笑,强打精神,笑语:“没有啊!就是还没睡醒,困。”

温晴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句:“我们启程吧!”

“等等……。”陈珹出口喊道。

温晴不解:“怎么了?”

“昨晚我想到一个计策,不知可不可行,想和你讨论下。”陈珹说着。

温晴凝神细听了下周围的动静,才出声询问:“什么计策?你说来听听。”

“那衡山姓廖的这次肯定有图谋,说不准是想拉其余3派入那组织,所以我想引用舆论效力,制造一些传言,让他们在聚首商谈之前,便听闻那姓廖的阴谋诡计,让其余3派心中心产猜忌,这样,他的奸计便不会那么容易得逞。”陈珹分析着。其实这就是当代新闻的舆论导向的效能,善于引用,其产生的影响力,是任何执政党都无法小视的。足可见这舆论是多么有杀伤力的无形武器。

温晴虽然不懂什么是舆论效力,但是她明白了陈珹的意思,就是制造谣言,让其余门派猜忌衡山的目的。于是,赞赏地点了点头,心道:这呆子其实挺聪明的。

“还有一事……。”

“什么?”温晴奇道。

“我想先回下薛家庄再行上路,我想让我爹防着点我二叔,不知道他要耍什么诡计。”

温晴点了点头:“我在薛家庄百里处的观音庙等你。”

于是,两人到得攀城便分道扬镳,陈珹回到了薛家庄,把那晚在神秘山庄听到的全部告诉给了薛仁,又说了衡山派此次聚集其他三派有可能的目的,自己现在要马上赶往衡山,让薛仁多防着点薛慈,以免他耍阴谋诡计。

另外,陈珹唤来了朱岩,让他派探月楼的门人四处散播,说衡山派勾结一个欲吞并各门各派称霸武林地暗地组织,欲借此次四岳剑派的聚集,以统一对敌的借口,让其他三派捧他当五岳盟主,其实目的是想吞并其他3派,成为那暗地组织的狗抓。

嘱咐完毕,陈珹换过一身白底黑边的劲装,从马廊挑选两匹骏马,便往观音庙飞驰而去。本来陈珹欲打算骑白熬的,但是白熬毕竟是薛煌笙的坐骑,骑上它,那就代表告诉全天下,她就是薛煌笙。

到得观音庙,温晴见到陈珹身骑一骏马,手另牵着一匹,想着,此人想得倒挺周到,知道白天施展轻功太显眼易惹人注意,且路途遥远,骑马自也不会那么累。

陈珹见到温晴,脸上马上荡起明媚地笑颜,欢声叫着:“晴晴,我来了,让你等久了,真不好意思。”

温晴面纱下的美颜暗含笑意:“你几时变得如此客气了?”

陈珹摸着脑袋,“嘿嘿……”地傻笑着,嘴上开着玩笑:“我一向都是高素质高品质,懂礼貌之人。”

温晴看不过如此自恋之人,没好气地回句:“也一向是个没脸没皮之人。”

陈珹故作惊讶之色:“怎会,我还有两张皮呢,怎会没脸没皮。”

温晴自是知道她所指的是她脸上带的□□,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见到温晴笑了,陈珹心里特是开心,同时也在暗地可惜,你说,那面纱咋就那么碍事呢!

见到陈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温晴立马敛去笑容,简单地说句:“走吧!”便驾马往衡山城方向驰去。

两人一路马不停蹄的赶路,直到第3日的中午时分。

两人在奔驰过一林间小道时,陈珹发现路边的小溪边躺着一人,不知死活。便出声喊住温晴,两人翻身下马走至那人的身边。

陈珹蹲下身子,把那人背爬着的身体翻过来,见到是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清秀男子,陈珹伸手放在那男子的脖子大动脉那一探,转头对温晴说道:“晴晴,还没死。”

温晴见得那人的容貌,似有点面熟,便开口说着:“把他挪到干点的地方,看能否救活。”

陈珹点了点头,伸手拽住那男子两边肩膀的衣服,就往旁边拉去。

温晴见此情景,头脑发晕,有点看不下去,无奈地说道:“你就这样挪啊?”

陈珹转头望着温晴,闪动着她那双美丽地大眼睛,疑惑地问着:“不然呢?”

温晴无奈地深吸口气,再大呼一口气,平息内心的波动,想着此人不能按常理来推测他的想法,还是不和他计较,不然不气死自己,也会累死。转过身,跨步就走,不理他,眼不见为净。

陈珹急了,双手一松,赶紧追了过去:“喂!喂!晴晴,你去哪啊?”

温晴看看身边的陈珹,再回头看看被扔在地上的那人,淡淡地问句:“你就这么救人的吗?”

陈珹一怔,回头看看那被自己扔在一边的男子,手挠了挠额头,不好意思地笑了,赶紧蹭蹭蹭地跑了回去,伸手又拽出那人肩膀的衣服,又是一阵猛拉猛拖。

见此,温晴头痛,真有股哭笑不得之感,真为那人感到可怜,本来就伤得去了半条命,现在还被折腾。温晴转过身,不忍再看那不堪入目的一幕,然,不是因为可怜那命去一半之人,而是,那呆子的傻样,的确让她气结。

陈珹把那人拉到旁边的草地上,往地上一坐,掏出手帕,在那人的手腕上擦了擦,才道:“晴晴,你看看,还能不能救活。”

见陈珹这一动作,想不到这呆子还如此细心,心里略微感动着,但表面并没表现出来,一脸的平淡,假若无睹,伸手搭上陈珹擦过的地方,仔细探触。

不一会,温晴收回手,对着陈珹说道:“伤得不重,一会我教你如何运功救他,再服几贴药便好。”

陈珹惊讶地伸手指着自己,问道:“我?可是,可是我不会耶!万一给我救死了咋办?”

温晴无奈地白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有我在这,怎会救死。”

“那你……哦!我明白了,嘿嘿,我来,我来,咱这大师出手,死人都给他救活。”陈珹这会可反映过来了,这男女授受不亲,怎可以让她家小晴晴去触碰这臭男人呢!

温晴见陈珹那笑得有点欠扁地神情,又是无奈的摇摇头,便教她如何把真气灌入到那人的丹田,打通被堵住的脉络,再护住其五脏六腑及经脉。陈珹认真地听着,不明白之处细心询问,因为她知道她是在救人,万一有个差池,一个人的生命就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了。

陈珹弄明白之后,扶那人坐起,依照温晴的指示,缓缓地把自己的真气灌输到那人的体内……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人突然有了反映,咳嗽了一声,眼睛缓缓睁开。

陈珹也收回真气,也睁开了眼睛。温晴见陈珹施功有点久,不免有点担心地询问:“怎样,没事吧?”

陈珹有点累,微微扯动嘴角一笑,说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累。”

那男子听得声音,赶紧转过身来想叩谢自己的救命恩人,谁知眼中出现的是一名长相平凡,却散发着英挺俊雅气质的男子。与一名眼中带着关切之情注视着那男子,浑身显露着清冷高雅脱俗,且散发着冷傲威仪的围面女子。

那男子赶紧跪拜,感激万分地说道:“在下华山弟子孟毅,叩谢两位恩人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在下一定铭记于心,他日一定性命相报。”

听到华山两字,陈珹和温晴都为之一震。陈珹想着,真是天助我也。而温晴则是认出了此人是谁。

陈珹赶紧伸手抓住孟毅的手,往上一托,把他托起身,说道:“无须多礼,在下也是举手之劳。”

那男子微微一笑,还待说什么,却看到了温晴的正脸,霎那惊呆在当场。

陈珹觉得奇怪,为何他见到温晴会如此神情,是因为惊于温晴的美色,还是之前就认识?陈珹见他如此盯着温晴看,心里倍觉不爽,忍不住拍了拍孟毅的肩膀喊道:“喂!喂!喂!看什么呢?有这样盯着姑娘看的吗?”

被陈珹这么一拍一说,孟毅回过神来,羞得满脸通红,赶紧陪着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说着,抬头望向温晴,刚想再说什么,却见得温晴正冷眼注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吓得他赶紧低了头,不敢再多说半字。

这一切,陈珹并没注意到,仍然开口问着“华山不是被灭门了么?”

孟毅突然一神伤,带着泪花的双眼显现杀意,咬牙切实地说道:“他们是想满门杀绝,但是我命不该绝,被拍中一掌滚下了山,所以才幸免一难,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说完,一拳重重地打到地上,凹入一个拳坑。

陈珹见他如此愤怒,好心劝道:“你不要伤心,上天既然要留你一命,当然是有所安排的,可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慢慢来,慢慢来。”待得半响,陈珹又问道:“你可知是何人对你们下的毒手?”

孟毅想了想,突然眼睛放光,急道:我认得有几名黑衣人所使的武功好像是衡山派的。”

衡山?温晴不解了,华山武功位于五岳之首,如果那些黑衣人中有衡山弟子,那华山不至于一夜灭门,起码也会有人冲出重围!

温晴淡声问道:“那些人武功奇高?”

孟毅听到此一问,双手紧握拳头,恨声道:“要不是那些贼人卑鄙无耻,使用迷雾,弄得各师兄弟全身发软,我们才不会无反抗之力,爹、娘也不会……。”说着,双眼通红带着恨意,恨不得马上杀了那些人。

迷雾?陈珹与温晴心里均明白,肯定是唐门所为。

陈珹叹声气:“你现在有何打算?”陈珹心底是希望他能跟她走,她还是需要他相帮的。

孟毅落寞地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如何。

“要不这样,你跟我们走吧!或许,我有些地方还需要你的帮助。”陈珹提议着。

孟毅一喜,连声叫好:“这条命是公子所救,公子若有需要在下之处,随便吩咐,在下一定效犬马之劳。”

听得他如此说,陈珹自是开心,不是因为有个差使的人,而是这人或许对捣乱衡山计谋有点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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