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偶每天只有半个小时上网,更文都用手机打,痛苦啊~~~所以在偶好之前,留言是米有办法回复了,但是偶有看,有什么疑问偶会在这里解答,其他的,解禁后一起回复,好啦,各位看文吧~~~ 肯特公爵爱德华奥图斯图亲王殿下在肯辛顿宫专用的会客厅接见夏洛克福尔摩斯和约翰华生一行人。
“肯特公爵阁下,日安。在下是约翰华生,很冒昧跟着福尔摩斯来拜见阁下。”华生恭敬的说道。
“阁下,您好。”相较于华生的恭敬,福尔摩斯就显得相当的随意。华生本想暗示福尔摩斯,让他就算假装,也稍微表现得恭敬一些,他们眼前的人可是英国最尊贵的掌权人。而不是那些随随便便的委托人。
“你好,华生先生。你在伦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被派往内特黎进修军医课程后,立即加入了驻扎在印度的若桑伯兰第五□□队充当军医助理。在迈旺德战役中受伤,被送回英国,于半年前住进福尔摩斯所居住的贝克街221号公寓。我说的对吗?约翰 H 华生。”爱德华亲王殿下淡淡的说出华生的生平。
“呃……”华生感到惊讶异常,虽然一位亲王,想调查他的一切并不是什么难事,可让华生疑惑的是,像他这种的小人物有什么价值值得这样一位位高权重的亲王殿下这样费心的的调查。华生看了一眼身旁没有任何反应的福尔摩斯,略显迟疑的答道,“完全正确,公爵阁下。”
爱德华亲王知道华生先生的疑惑,但是并没有向他说明,只要和马特有一丁点牵连的人,自己都仔细调查了一遍。只是看着福尔摩斯,“我还以为会是菲斯威尔达西最先到来,没想到是你,福尔摩斯。”
“嗯……”福尔摩斯略微想了一下,“阁下,您这次召见我,是和班内特有关吧,想必这次的事件十分的棘手,请问班内特又卷入什么事件了?”对于公爵阁下愁闷的表情、很担忧的语气,让福尔摩斯知道这次一定遇到大事了,这让福尔摩斯沉睡了一个多月的侦探血液又一次沸腾起来。
“哦?你怎么知道事情和马特有关?”经过几次的接触和对福尔摩斯的了解,爱德华亲王虽然知道福尔摩斯的本事,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心中的疑问。
“呵,”福尔摩斯略显不耐的轻笑,“是您告诉我的,刚才您不是说‘以为达西先生会先到’,虽然达西先生和我的确做过一段时间的室友,但是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共同的交集需要亲自劳烦阁下您,再说,阁下刚才推测达西先生应该比我先到,能让那位贵族先生如此着急的,除了和班内特有关的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
华生在安静看着福尔摩斯对这位公爵阁下没有丝毫的尊敬之意,甚至在谈话中您呀我呀的,完全没有用尊称,华生在一旁冷汗直流,心里暗自惊讶,“我的上帝啊,福尔摩斯,就算你再怎么才华横溢、一视同仁,可对方并不是让你能一视同仁的普通人呀,也不会因为看中你的才华而无视你的妄为。你好歹表现的稍微恭敬些……还有自己好像听见马特的名字,这次怎么又牵扯到自己的后辈马特了……”
谁知公爵阁下并没有在意福尔摩斯的态度,仍旧不紧不慢的,甚至带着赞赏的语气说,“不愧是名侦探福尔摩斯,难怪马特如此推崇你。”接着爱德华亲王用一种从没有过的低沉语调说,“不瞒你说,马特在我这住了一个星期,但是,他已经昏迷了五天了。就连皇室的御医都束手无策。”
“阁下,我想如果你的智商和地位是在同一水平的话,应该把事件前因后果讲清楚,而不是像那些哗众取宠的悬疑小说般只写出结果。”福尔摩斯一听到班内特昏迷了五天,而且连最好的医生都束手无策,无数的设想瞬时在心中闪过:到底是什么伤害能让身体健康的班内特昏迷不醒;伤害他的又是什么人,能有如此的神通混入王宫;是班内特的仇人还是自己的,也许是在德国期间两人共同的敌人;难道是莫里亚蒂,但是莫里亚蒂想要的是班内特本人而不是他的小命……
“福尔摩斯……”华生觉得自己再不提醒福尔摩斯注意他的态度,说不定下一刻,他们俩将会被眼前的公爵阁下命令手下毫不犹豫的叉出去,扔到大街上;或者直接关进监狱判个‘大不敬’的罪命。
“没事,华生先生。”爱德华亲王不在意的挥挥手,对着福尔摩斯继续说道,“福尔摩斯,这次我并不是故弄玄虚,是因为我也不知道马特变成这样的正真原因。马特来肯辛顿宫第二天深夜,我在地下室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马特,先以为他只是因为劳累睡着了。可是一连两天都没醒过来,甚至无论旁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唤醒他。御医检查的结果也让人觉得啼笑皆非,除了证明马特比同龄人更加健康外,没有查处任何导致昏迷的原因。”
肯特公爵的话让福尔摩斯陷入了沉思。“也许这个王宫里有人想要伤害马特。”福尔摩斯暗想,但是一切需要看完现场才能判定。
“阁下,我需要去看看班内特昏迷的地下室。”福尔摩斯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
“你是怀疑……”爱德华亲王皱起眉,考虑着另一种可能性。
福尔摩斯到地下室,发现只条狭长的楼道尽头只有一个出入口。昏暗的地下室大量的卷轴、文献整齐的堆放着。询问当值士兵后,福尔摩斯沉默了。
“福尔摩斯。怎么样?!”爱德华亲王焦急的问
“现场有人破坏吗?”福尔摩斯问道。
“没有。地下室的钥匙只有我有,毕竟里面都是重要的珍藏。我抱出马特时顺手锁上了门。”爱德华亲王肯定的说。
“哈…阁下这事件显而易见,我想这件事根本用不着我贡献出自己的智慧。”福尔摩斯颇为失望,因为这显然并不是一件案件,“现场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只有一个出入口并24小时有人把守,唯一一把钥匙由阁下随身携带并没丢失。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谋杀案件,我想班内特大概是病了。”
“嗯,可以这么说。御医的诊断是受到巨大的打击后,身体因自我保护而陷入沉睡。”爱德华亲王淡淡的说道,听完福尔摩斯的结论,让他松了一口气,如果是他人所为,肯辛顿宫又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这里已经没有我们可以帮忙的地方。”福尔摩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异常恼怒,甚至一分钟都不想待着这。
“福尔摩斯,这才是我叫你来的原因,你必须留下,想办法把马特唤醒。”爱德华亲王看着福尔摩斯认真的说道。
“什么?阁下,我没听错吧,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增加了医生这个天职。”福尔摩斯极为不满的说道,“我可没有时间来玩医生和患者的游戏。”
爱德华亲王轻笑,“福尔摩斯,请相信我的话题是很严肃的。这是御医给出的唯一方法,让平时和马特亲近的人在他身边讲话,希望可以唤醒他。”
“well, well。于是我的就得像个白痴一样对着‘nothing’进行一次生动的演说,那么阁下想我说些什么呢?是《泥土的成分和地域的关系》还是《烟草的种类和人物性格的分析》……”
“福尔摩斯,无论如何这不是命令,而是请求。如果你对马特的重视如同他对你的一样的话,我相信你会有正确的选择。”爱德华亲王说完转身离开。
“切。”福尔摩斯并没有再一次提出离开,也没有像华生一样要求去探望马特,而是径自向肯辛顿宫的花园走去。
福尔摩斯面无表情的在花园散步,可内心却纷乱异常。他无法否认当自己听到班内特出事那一瞬间的心痛和慌乱,还有想把伤害班内特的罪犯一个不漏的抓起来,在用自己的正义狠狠的整治一番。可随后知道了真相,班内特是因为受了某种打击而陷入沉睡。福尔摩斯内心除了不可置信外剩下的就是愤怒。没错是愤怒。那个和自己一起在经历多次困境、危机时,依旧可以谈笑风生的人会因为某些事而受到打击,甚至逃避现实陷入沉睡。无论是什么原因,福尔摩斯都不允许,不允许自己唯一认可的人出现那么脆弱的表现。
所以,当福尔摩斯听到公爵大人的话,除了愤怒没有别的感受。他甚至无法面对沉睡中的班内特,怕自己一时忍不住,狠狠摇醒那个沉睡多日的家伙。
当日,福尔摩斯拒绝了华生想要告诉他班内特的消息,得到华生狠狠的一句‘冷血’和无声的抗议。
深夜,福尔摩斯穿着睡袍,穿梭在一条条寂静的走廊,直达班内特所在的卧室。窗外的月光很巧妙的照在班内特沉睡的脸孔上,柔和了他的轮廓。床上的人那略显苍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福尔摩斯气结的走到床边,伸手狠狠的捏了捏班内特的脸颊,“该死的班内特,我不认为你是那种心志不坚的蠢货,赶快给我醒来。或者你想尝试一下做另一种生物的滋味……这样的话,整个伦敦的智商值都将被你无情的拉低几个档次……”
福尔摩斯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豪华的卧室慢慢的响起,也许是觉得夜晚寒凉,福尔摩斯很自觉的钻进班内特的被子,“你知不知道我这样会浪费多少宝贵的时间,贝克街有很多委托信等我看,错过多少亲自上门的求助的委托人,失去多少有趣的案件。你说,你醒后,我要向你讨要什么报酬好呢……除了破案,雇佣我干杂事的酬劳可是很昂贵的……”福尔摩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样看似责怪,实为抱怨、撒娇的行为让旁人多么震惊。
“能让那位‘犯罪界的拿破仑’莫里亚蒂都为你折服,我相信,没有什么能打倒你……”不知过了多久,卧室里福尔摩斯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直到消失。
第二天一早,因为在王宫,难以入睡的华生很早就起来了,可是,华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福尔摩斯,他的室友,居然再一次的穿着睡袍从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华生立即忘了自己正在和福尔摩斯冷战中,颤抖着手指,指着福尔摩斯,“福尔摩斯,你…你…”
“哦,华生。难得你起的那么早。我很累,需要回去再睡一会儿,早餐就不吃了。”福尔摩斯声音沙哑的和华生打个招呼,摇摇晃晃向自己卧室走去。
直到福尔摩斯的身影完全消失,华生才反应过来,“该死,福尔摩斯这家伙居然在肯辛顿宫梦游,昨晚,他究竟去了谁的卧室……不会是公爵阁下的卧室吧!(不得不说,华生真相了,马特睡的的确是亲王的卧室。)”华生考虑是否马上离开这里,省得被福尔摩斯牵连,被当成‘病人’送进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