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的出场都是很震撼的。
特别是在刚刚说了四大美女的坏话以后。
三人反射性的身子一直,猥琐的脸上一本正经起来,“念卿姑娘和未朝姑娘来,有什么事情吗?”花之破看其余两个低头喝着茶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就知道两人是要自己上了,“是不是我们楼弟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好了!”唉,可惜我们才过了七天这样舒心的日子啊!
花之破下意识的考虑要不要趁人不备去打断风之楼的腿,这样还能再舒坦一阵,反正卖友求荣的事情又不是没干过。
“呵呵,我以为你们已经乐不思蜀了。”念卿撇了一眼石桌上的茶点,这七天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总算见识到这几个人的无耻了,仗着是客人的身份,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真当自己是楼里一掷千金的大爷了?还真的讹上了?
花之破不自然的笑笑,雪之落和月之乱根本连脸色都没变过,淡然啊,和未朝有的一比。
“现在他已经能蹦能跳了,所以我找你们去看看,顺便了结一下这件事情。”念卿话刚落,那本来很镇定的落落和乱乱反而不镇定了,眼睛放着光,那是不是意味着,赔钱?!
花之破汗颜的看着这两只,“那就有劳念卿姑娘了。”在石桌下拉了拉乱乱和落落的衣服,两人随即明白过来,“嗯嗯嗯。”点头如梭。
跟着两美女还没见到风之楼就听到她的嚎叫声,“救命啊——放我出去——我好了——我真的好了——未朝——我错了——放我出去啊——”
三人脚步一顿,彼此视线交流着,走近了才看见,楼弟待的房间是上了锁的。
汗!三人一阵汗颜,这,这也太那啥了吧?楼弟,可怜的孩子!不是说未朝会照顾她的么?难道就是这么照顾的?!
这七天她就是这么过的?三人突然一阵心虚,楼弟,我们对不起你!
“念卿姑娘,未朝姑娘,你们就是这样对待病人的?”落落虽然平时一直和楼互掐,但那是她们之间的友谊,如今看见楼弟被如此对待,心中也有点不忿了。
“病人?”念卿笑笑着说,“未朝这么做可是为了她好,可惜她还不领情。”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花之破总觉得对上念卿自己的气场就低了一阶,脑门子上不自然的溢出了汗,这就是相克关系么!
未朝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看向念卿的目光,淡淡的说道:“既然他受了伤自然要好好修养,那大夫不是交代了他只能吃清淡的,可是他好像并不怎么认同,明明受了‘内伤’还要跑出去,这样又怎么好的了?我只是为了他好。”
好个P!他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天天吃清淡的,楼弟,你这几天是怎么过的?我们都是无肉不欢的主啊!
“你们没看见经过我们未朝的照料他的嗓门犹如洪钟么?他自己都说了已经好了,所以我才来找你们的。”念卿接下未朝的话说道。这要是再不好就继续关着,关到他好为止。
“真是——好!”咬着牙说出这三个字,花之破敢百分之百肯定这件事情一定是念卿教唆未朝的,这女人丫的就一腹黑!
只要想想乱乱和落落的话,背后就一阵发寒,这念卿不是一般人可以傍的上的,咱这种小人物还是哪里来哪里去吧!
楼弟,老大对不起你,害你受苦了!亏我刚刚还想打断你的腿呢!我有罪!
“老大——落落——乱乱——”门锁一打开风之楼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藏在花之破的身后,只要想想这七天的生活,那简直不是人过的。
一天三顿白粥,还不给出门,这不是摆明了折腾人么?最重要的是这三个禽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没人性啊!
“啧啧,我看风之楼的伤已经好了呢?你说,是不是?”朝着花之破耸了耸下巴。
“厄,是极是极,既然如此,我们就告辞了。两位姑娘的大恩大德,我们铭记于心。”我靠,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转身欲走,没想到念卿一直笑笑的语气一转,凛然的喊道:“慢着!”
“这,还有什么事情?”手臂被风之楼抓的紧紧的,她敢百分百保证,这家伙是在报复!这指甲都要抠进肉里了。
“现在该轮到我来和你们算账了。”
“算账?算什么账?”四人顿时有种被猎人盯上的感觉。
“当然是算你们三个的用度了。”优雅的把耳边被风吹乱的发丝绕到而后,“燕窝,鲍鱼,海参,鱼翅,还有你们身上穿的衣服,哪样不要钱?!”
“你不是要治楼弟的病,所以我们才——”
“没错,我请人治的是风之楼的病,又干你们三个何事?看你们的衣着,我也就不计较他的药钱了,但是你们的钱我可是要收的。”
“多少钱?”乱乱有点混乱了,下意识的开口。
“不多不多,也就八百两银子而已。”
四人倒吸一口气,八百两?要是刚刚穿越到这里也许还不觉得八百两有多少,可是这七天她们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解到了。
一两等于一千文,一文钱能买个肉包子,一两银子就能买一千个肉包了,都可以砸死人了。
按照二十一世纪一只肉包一块钱,那么一两就等于一千块,那十两就是一万块,一百两就是十万块!而八百两就是八十万!!这和抢钱有什么分别?!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落落一口气差点背过去,昏死,黑店啊!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见官了。”念卿笑的很无害,“上次有位公子在我们这里喝花酒不给钱,欠了五百两,后来那县官给他判了什么?”
“据说,上个月斩首了!”未朝在一边回答道,“这次,应该够凌迟了。”
四个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七天多多少少也真的听到一些有的没的传闻,这天盟国对欠钱不还这种事情是判的很重的,凌迟也不是在吓她们。
“那个——我想说,这应该不关我什么事情吧?既然没我的事情,我就先走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是兄弟姐妹?!
风之楼放开手就想跑路哪知道被身后的落落一把给扯住了,“楼兄,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啊!”
拜托,你什么时候厚道过?我在喝粥的时候,天知道你在哪里吃肉!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撇清关系。
“那个,念卿姑娘,其实,她根本没受伤,她是骗你的!”乱乱很讲义气的举报着,正所谓有福我享,有难大家当,就是这么说的。
“哦?既然这样,就不是八百两而是一千两了。”念卿没想到这四人没半点义气可言,真是哪里无耻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八百两和一千两已经没有什么差别了,对于四人来说。
“不过,我也不是这么狠心的人,眼见四条无辜的生命因我而死,也是不好的。我给你们两条路,第一条,就当我们这里的小厮,每个月五两银子,什么时候凑齐了钱我就放你们走。第二条,我们这里还没有小倌,我看你们外型也还凑合,训练一下应该也可以成为台柱子,只要做满一年我就放你们走。”
小倌?开玩笑!死也不要!
尊严诚可贵,金钱价更高。
若为菊-花故,两者皆可抛。
“我们当小厮——”四人难得的整齐洪亮的高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