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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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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评论~~~最近大家都不理我了~~~恩C很失落啊啊啊啊啊~~~

倒数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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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丈珠帘

花白色或粉白色,略有浅淡黄绿色。细管或针细管瓣和管匙瓣。外围管瓣极长,下垂或长飘,先端有极小匙钩、大匙钩及钩状。管匙瓣匙裂为翻卷平瓣样。丝发型。巨大轮花,花径46-50厘米, 开足不露心或间杂极少心。长尖叶,边缘有尖锯齿;叶片深裂,中偏长叶柄,基部有托叶。茎梗褐绿色,细,稍软,高。晚花。珍贵名菊,品种展珍品。生长势弱。技术管理要求精细,适宜独本、三本菊培植。

(来自百度大婶~很漂亮的菊花,我很喜欢的~比较……大气)-------------------

PS:有亲提到,努达海和原著中或许不大相同。恩,我解释一下,这和原著不同是必然的,没个傻大姐天天琢磨着给新月和骥远凑成对,也没有个爱慕新月的骥远。没了这两个人在前边挡着,努达海的心思就路人皆知了,藏都没法藏,所以才一开始就让全家人都知道了。同人嘛,一定是和原来不同的了~

再PS:有亲们提到过还珠看大戏里边的努达海和新月的结局很好,让我参考一下。

我考虑许久,觉得还是不借鉴全部了,也许只借鉴努达海和新月自己生活的那段思路。其他的好像很多同人里都这么写过了。最开始的初衷,我就想写出个不一样的虐法,不一样的颠覆琼瑶文来的。如果我真的写那些流行的虐法,就和我最开始的初衷背道而驰了。恩恩,就是这样。大家相信我,努达海和新月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今儿个是八月初二,明日就是新月的生辰了,我和额娘商量好菜色,就将菜单送到厨房里去。不管我们对新月的态度如何,这场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收拾完东西,左右无事,听莲香说新月的身子也有好转,我带着补品来到望月小筑。

刚进望月小筑,守二门的崔嬷嬷就低声跟莲香说了几句话,我也就等了一会儿。

闲着无事,打量着现在的望月小筑。不愧是宫里的教养嬷嬷,将望月小筑打理得妥妥当当,窗明几净,还从宫里移栽了几株太后赐的‘十仗珠帘’,粉白色,略微有几些淡黄,巨大轮花,别提有多雅致了,让我的心情也变得轻快起来。

崔嬷嬷很快就回完话了,莲香凑到我跟前,小声地回着话:“格格,听嬷嬷说,新月格格心血来潮让莽古泰去接克善世子下书房,结果没接到,宫里守门的太监说是请了病假,递的是将军的条子。现在新月格格正在屋子里生气呢。”

阿玛的条子?手里把玩着菊花的纤长花瓣,漫不经心地问着莲香:“将军今儿个出门了么?”

“回格格的话,将军今日一早就出了府,一同离去的还有要去上书房的克善世子。”

哼!真是偷个空子就得往里钻,枉费了我额娘的一番心思了!

将被我拽下的花瓣揉捏在手里,面色冷凝地往望月小筑走去。

阿玛才刚刚老实安分了两日,怎么又出状况?和克善一同出去?让我想到那日阿玛说克善要给新月买一份礼物。克善有几个银子?能买个什么像样的东西?还不是让阿玛掏?不过想必阿玛也还是心甘情愿的、巴不得的……

刚进门,就看到莽古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云娃也守在新月的身后,新月呢,则一身丧服,扳着个脸,一脸的愤怒。人都到齐了,看样子也不是心血来潮。估计是新月想他们残存的四个人一起吃个饭,过个生辰吧。

新月看到我来,勉强冲我扯了扯嘴角。

“新月,我来给你送补品来了,来,尝尝今日的如何?现在你身子刚好些,可别又着了凉了。云娃,还不扶你们格格去休息?规矩也没学个明白,怎么能这么不体贴着你们家格格的身子呢?看来你还是要好好学学啊!”

云娃听了我的话,犹豫地看了看新月,就要过来扶新月。

新月看着云娃伸出来的手,一下子给挡了住:“不用,我要等克善回来!再说,我现在身子已经大好了。”

没一会儿,阿玛和克善就从外边回来了。要不不得不说阿玛这时间掐的很准。早一步,我没来,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了。晚一步,新月被云娃拉回房里了,也不能有下边的好戏。所以说啊,他们可真是掐对时间了,让我看了一出这么精彩的大戏!

新月还扳着个脸,怒气冲冲地跟云娃撕扯呢,就看到克善兴高采烈的回来了,后边呢,还跟着一个故作镇静,实际上已经激动的颤抖的将军,我的阿玛。

新月看到克善回来了,就紧紧地盯着克善:“你今儿个去了上书房?!”

“我……我……”克善可怜兮兮地看着新月,说不出话来。

新月没注意到阿玛,反而是云娃看到了停在门外没进来的阿玛,扯了扯新月的袖子:“格格,克善世子的事情一会儿再说吧,还是要招待一下贵客才行。”

新月一时没反应过来,当然了,她也没往门外看,直接打断了云娃的提示:“行了,珞琳都是自己人,不用避讳。我今儿个要好好地管教一下克善!”接着又怒视着克善“你今儿个既然去了上书房,那么师傅今天教了什么书,你说来听听看!”

克善瘪瘪嘴,身子稍微后退,闭紧了嘴不说话。

“你不说?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吗?!你今儿个根本就没去上书房!你出去闲逛了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新月说着说着,气就不打一处来,转身抓住了身边的戒尺,就往克善身上抽去,嘴里还骂着:“你这样不争气,不学好,怎么对得起地下的阿玛和额娘?荆州之役你已经忘了吗?阿玛和额娘临终说的话你都不记得了吗?你逃学、不读书也就罢了,你居然还会说谎了?还递了条子说什么病了?……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克善吓得脸色发白,戒尺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发出的声音啪啪作响。阿玛看了也站不住了,急忙冲了进来,拦住了新月:“新月,你怎么这么狠心地打他!他才只有八岁!他还是个孩子!”

疯狂的新月已经顾不得拦着她的人是谁了,手劲极大,猛地将阿玛推到一边:“别拦着我!我管他是几岁!我管他是不是个孩子!他身为端亲王世子,就该努力学功课!不然端亲王府将来靠谁来继承?!端亲王府的荣耀靠谁来发扬?!”

哼!嘴上说的倒好听,一个八岁的孩子,整天文功课、武功课,折腾到晚上还要背功课。她说的倒是很轻巧,不过是上下嘴皮子一动就行了,可从没为克善想过。如果不是我整日给克善炖些个补品,说不准现在早就累病了呢。

我伸手拦住了新月,将她和阿玛隔离开来,转身挡住阿玛的视线:“新月,克善也许是有原因的,请你调查一下再下结论吧!克善怎么说才只有八岁啊!不光是你失去了双亲,克善也是!你八岁的时候还在阿玛和额娘膝下承欢,可克善八岁每日都在做些什么,你知道吗?就算他出去走走,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呀。”

“我不要听你的!”新月甩开我扶着她的手,气愤地盯着我,我承受不住地退后一步,险些栽倒在地,“不要以为我们今天无家可归,寄住在你们家,我就该听你的话!我的弟弟我有权利教训他!你别拦着,我今天要不管教管教他,地底下的人,一个都不能瞑目!”

新月可能原本只是想打克善的屁-股,奈何克善吃痛,拼命地用手去挡,身子又不停的扭动,因而,手背上、头上、肩上、屁股上全挨了板子。云娃和莽古泰这个时候也傻了,都愣愣地看着新月教训克善,一动不动。就连阿玛也呆呆地看着‘柔弱’的新月大发雌威,彷佛反应不过来一样。

我一看,都是指望不上的人。莲香和茶香倒是想上来护着我,我一个眼色让她们退下去。说什么笑?新月现在像发了疯一般,怎么能让她们上来拉她?万一怒斥她们,给她们安个大不敬的罪过,我上哪找这么贴心的丫头?

眼看克善躲避的速度越来越慢,声音都喊的嘶哑起来,我急忙上前半蹲身子护住他:“新月!你八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要求克善!端王府,可不是克善一个人就可以撑起来的!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引导他的姐姐,而不是打骂他的姐姐!他才只有八岁,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新月收势不住,也在我背上狠狠地打了几下,我咬着牙,硬抗了下来。新月的这几下都是又狠又重,真不像病了好几日的人的手劲。我想像不到克善挨了那么多下,这么支持下来的,新月彷佛在打杀父仇人一般啊。还是说她看到我护着克善,故意打的那么重?

我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也让新月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停了下来。

克善看着我帮他挡了戒尺,泪流满面地帮我抹着眼泪,声音嘶哑地问着我:“珞琳姐姐,你疼不疼?让云娃给你上药好不好?你看你都掉眼泪了。”

这个乖巧又贴心的克善啊,新月怎么能这么忍心下手呢?

“珞琳!你怎么样?”阿玛看我瘫倒在地,心疼地看着我。

“阿玛……”我抓着阿玛扶着我的手,囔囔地说“珞琳没事,珞琳不疼。阿玛,你快叫新月别打克善了,克善这么乖巧又懂事,怎么会贪玩逃学呢?珞琳不信!”

克善一抹眼泪,冲到门边,拿起了藏在门外的书包:“姐姐!这是努达海和我给你买的生辰礼物!我今天没贪玩逃学,就是出去给你买生辰礼物的!你别打珞琳姐姐了!”说着,抽抽噎噎地打开了书包“本来要等明日才拿出来的……我和努达海找了好久好久……上面有好多好多月亮……你看你看……有大月亮还有小月亮,和你的名字一样……”

新月这才好像回过神来,伸手抓起了那条项链,不敢相信的看着。手里的戒尺,就“呯”的落在地上。她的眼光,直勾勾的瞪着那条项链,好像个木头人一样。

阿玛没理会失神的新月,小心翼翼地将我扶到了椅子上,克善也被终于回过神来的云娃带到了内室上药,莽古泰这个莽汉也是眼里含着泪,新月则还是呆愣愣的站在地中间。

突然,新月发出一生惨烈的痛哭,跌跌撞撞地奔到了内室,抱了克善嚎啕大哭起来,克善不明所以地笨拙地安慰着,新月也边哭边大声的嚎叫着说:“是姐姐……对不起你……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一连声的说了好多个对不起。

当初我就说了,事情不要贸贸然的就下结论,凡事都不能看表面的,现在打都打了,连我都被波及到了,才开始后悔,有用吗?听着她的嚎叫,我的身上背上又是痛了起来,胳膊上也有些痛。悄悄避开阿玛的目光,掀开了袖子,才看到白皙的皮肤上横着一条青紫的伤痕,别提有多么触目惊心了,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刚才就被我眼神示意不要上前的莲香和茶香这个时候也扑了上来,捂着我的伤痕一个劲地掉眼泪。我只有细声地安慰着她们,她们刚才也是吓坏了。

在内室的新月好像也反应过来了,又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掀起我的袖子就要看,莲香和茶香急忙拦住她:“新月格格,您的侍卫和将军都还在这呢!”

新月不管不顾的还要掀开,垂着头,流着眼泪说:“我只看一下,就看一下。我想知道知道我到底犯了多大的错误!”

莲香和茶香同时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请求:“新月格格!我们格格还要嫁人呢!还请您高抬贵手啊!”

新月傻了一般呆住了,莲香急忙护住了我的胳膊。

新月满脸的鼻涕泪水:“珞琳!是我对不起你,你打回来吧!”说着就疯狂的要把戒尺捡回来。

阿玛叹了口气,坐在了椅子上没动,仔细的看着新月,好像不认识一般。

我悲切地开口:“新月!新月!你怎么就不听听解释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动手呢!克善可是你最后的、唯一的亲人了!如果你还不心疼他,谁来心疼他!他才八岁,每日学文学武,辛苦得不得了。你不关心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对他下这样的狠手!我才挨了几下?克善呢?他挨了那么多下怎么办?你为他想过吗?!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呢!”

新月震惊地退后了几步,摇着头:“不不不,我没有想那么对他的,我只是……只是一时气愤,我恐怕他辜负了阿玛和额娘的期望,我害怕他不学好……”

“你八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你怎么能要求克善那么多呢?!克善是你弟弟,我知道我不该管那么多的。可是……可是我实在是不忍心那么乖巧懂事的克善被你这样对待!莲香,咱们走!”被打的几下真痛啊,我得回去好好上上药,不然留下了伤疤可就不好了。我这辈子的这身皮肤,我还是很看重的。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说多了,就显刻意了。

莲香扶着我慢慢地走了出去,目光瞄到说不出话的新月,咬着牙的莽古泰,若有所思的阿玛,回院子上药去了。

苦肉计,还是很有用的嘛,起码现在阿玛还会‘若有所思’了,不怕他不想,等他想明白了之后,对新月也就不会这样迷恋了。

怀疑和不满的种子一旦发芽,将会长成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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