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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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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倒数第三章~

咱们为雁姬鼓掌~~~她成功地让努达海对她充满了后悔与怜惜~~

接下来就是新月格格的生辰了~~

恩C:死努达海,不要跑出来了,看到你就恶心~~

努达海:什么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恩C!你变了,你变得这么冷漠和不可理喻~

恩C倒地不起~

努达海摇啊摇着恩C,咆哮着说:醒过来,你给我醒来,你还得回复留言呢!快点醒来!我命令你快点醒来~!

恩C急忙挣脱爬起:有留言么?在哪呢?最近大家都留的好少哦~多给恩C点意见吧~  这日晌午,我们全家用过了膳,就移步到旁边的暖阁里闲聊。我和骥远正谈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阿玛清了清嗓子,像是有话要说。我和骥远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一同抬眼看向阿玛。

阿玛正了正颜色,开口道:“八月初三是新月的生辰,我们想个法子给她庆祝一下吧。”

我和骥远都吃惊地看着阿玛,一个小辈过生辰,有必要这么严肃地一家子来讨论吗?更何况,人家新月过生辰,您一个长辈,一个将军掺和什么?有必要这么急切地讨好新月吗?

骥远先忍不住了,皱眉看着阿玛问道:“阿玛,这个过生辰的想法是谁提出来的?我和珞琳都没听说过新月要过生辰,您怎么知道的?”

阿玛听了骥远的话,脸上有些挂不住,有些不好意思(??真可怕)地咳了一声,才开口道:“我是听克善提起的,新月每年过生辰都要大办的。虽然她的阿玛和额娘都不在了,我们就要给她过一个温馨的生辰。正好最近我听说新月得了风寒,可以让她高兴一下,病也可以快点好,不是吗?”

“最近几日我总是去望月小筑送补品给新月,我怎么没听她提起呢?她身边伺候的丫头也没说过,就连那个云娃和莽古泰也没提到过呢。”我支着下巴,冷眼看着不知所措的阿玛,看看他怎么解释。

“他们没提起过也不代表新月不渴望我们给她过生辰,更何况她的那些个奴才可能也忙忘了吧。莽古泰现在每日都在教场练习,就连云娃我听说也在学规矩呢。他们不提,咱们也要办不是?”

哼,打听的倒是很清楚嘛!

“那克善怎么说?”我觉得一个八岁的像克善这么天真的孩子是不会记得那些个生日什么的,看来还是新月借克善的口里说出来的。“阿玛又是怎么知道的?”

“克善说他们端王府每年有人过生辰都大操大办,大家都乐得不得了。现在他们虽然没有家了,但是他还是想给新月过一个生辰。我原本也不清楚,也没人告诉我。直到那日克善等在宫门外,和我一同回来的时候才听他说起的。他说要亲自给新月买一件合心的礼物呢。”阿玛说起新月来眉飞色舞,意气风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为额娘办生辰呢!他可从来没关心过额娘的生辰!

瞄了一眼神色黯然的额娘,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得,还的玛姆出面,我没办法顶撞阿玛或者是反对阿玛的决定的。接着,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玛姆。

玛姆忍着笑,对着我点了点头,我就安静下来听玛姆怎么说。

玛姆放下了茶杯,也开口了:“依着我看,新月不叫她身边的人露口风,也许是真的不想过这个生日吧。咱们还是别多此一举了,省的勾起了她的伤心事儿,闹的病情又加重了可不好。”

“额娘!怎么会是多此一举呢?”阿玛冲到玛姆前面,激动地说“新月失去了双亲,现在指不定怎么伤心难过呢。现在她被拘在望月小筑出不来,每日还要学规矩,不知道该有多辛苦。咱们将军府,蒙太后和皇上看重,让咱们抚孤,总不能让他们每日都沉浸在伤心中吧!而且,她不告诉咱们,就是怕麻烦咱们。多么细腻的心思啊!”

厌恶地看了眼阿玛,又把太后和皇上的看重给放在嘴边,真是讨厌!都是一群麻烦,好生生地过日子不好么?总是给人带来一大堆的麻烦来。

“咱们啊,一定要给她办个盛大的生辰,热闹的生辰才是!”阿玛一挥手,下了结论就坐了下来。“回头请些个宾客,再请几个戏班子,我想想,还少什么……”

我看着阿玛尽心尽力的样子就一阵伤心,额娘为他管理宅院,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二十年,他都没给额娘办个生辰,现在却为那个新月格格劳心劳力,操心不已。

“阿玛,您别急啊。”我笑着开口“新月现在热孝在身,您这样办,恐怕不妥吧。”

玛姆听了我的话也跟着点头:“珞琳说的对,既然你要给新月办生辰,我也不拦着,只是这办生辰可不能这样办。新月热孝在身,这么搞成何体统?难不成就让新月穿着一身素服周旋宾客?还是让她堂而皇之地坐在那看戏?我看啊,还是让珞琳整治一桌子斋菜,咱们同新月一同用个膳也就是了。何必兴师动众地闹得新月也不安生呢?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办,她落个不孝之名,那咱们呢?别人也会说咱们巴结过头!”

我一直细细观察着阿玛的神色,刚开始玛姆说的还能听得进去,可是到最后就生气地拍了下桌子,撑在桌子边上站了起来:“新月她不是个心思复杂的人!她不想庆生辰,理由很简单,就是不想麻烦咱们!她现在失去所有的至亲,只和克善寄居在咱们将军府里,她就已经够小心翼翼的了,而且生怕麻烦到咱们,所以有事情也隐忍着不说。而我们不能因为她不说就不为她做了,不是吗?寄人篱下的悲苦,咱们是不了解的,也没办法去体会的!难道您就不能给她一个快乐的,值得怀念的生辰吗?!难道您就不能让她感受到咱们将军府的温暖吗?!为什么要这么冷漠地对待她!她是那么的柔弱和令人怜惜!您难道看不到、感觉不到吗?!”

“努达海!”玛姆怒气反笑“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咱们的‘马鹞子’竟然还有这么细腻的心思呢?你的心思都用到哪里去了!”

我看着阿玛和玛姆又要闹僵,急忙和稀泥:“就因为新月她失去至亲,咱们才不能给她一个热闹的生辰!阿玛,您想一想,难道让她触景生情吗?难道残忍地让她知道她永远也不会拥有家庭的温暖和幸福了吗?没有人能在这个日子中取代她亲人的地位,我们所有人都不能啊。”

阿玛听了我的话,也默不作声了,一甩袖子,坐到椅子上不出声。

额娘愣愣地看着阿玛精彩的表现,呆呆地说不出话来,直到我悄悄推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是呀,努达海,你就听额娘和珞琳的吧。咱们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个团圆饭,不是也很好么?新月现在还在热孝中呢,咱们也得体谅她,从她的位置来想一想啊。”

阿玛想了一会儿,面色才缓和了下来。

说真的,我对现在的阿玛很失望,现在的阿玛已经失去了让我所有让我崇拜的地方。冷静睿智的阿玛现在已经变得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儿一般,那么的不理智,那么的想当然。

“好了好了,就这么定了。八月初三咱们整治一桌子斋菜,现在新月得守制呢。咱们得成全她的孝心才是呢。”玛姆一挥手,站起了身,身边的雅致姑姑急忙扶上了去。“努达海,别忘了你的身份!”撩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回到她的院子里休息了。

“哼!什么身份!我就是想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给新月带来一些温暖!难道过分了吗?!”阿玛看玛姆走远了,才开口怒吼道“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没有那份同情和怜悯的心情?!雁姬!你难道也变得这么冷漠了吗?”

我看着现在像条疯狗一般到处乱咬的阿玛,直觉得恶心,撇了撇嘴,看了眼额娘。额娘果然老练,听了这话,马上泪凝于睫,面带苦楚、不可置信的看着阿玛,直到将阿玛看得撇过了头,才垂目哽咽地说道:“努达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我们夫妻二十年,我每年每日努力操持着这将军府,待所有人都亲厚。我甚至连待下人都那么宽厚,从不任意责骂,犯些小错也可免则免。我又怎么会不体谅、不同情、不怜悯一个失去双亲的新月呢?你又将我看成什么人了?!”

阿玛看着脸色苍白、小声哭泣的额娘,面上露出了后悔的神色,来到额娘身边,将额娘搂在怀里:“雁姬,请原谅我的一时口快!我……唉……请你原谅我吧!”

额娘哽咽地抚上阿玛的脸颊,神色悲苦:“努达海,我怎么可能怪你呢?我永远也不会怪你的,可是你要相信,我真的是为新月着想,才这么反对你的。我可怜、同情、怜惜着那个姑娘,我从心底里想让她快乐起来,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吗?可是大操大办确实是对待新月的名声有碍,我不想将她置于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境地啊。我从没怪你,我只是伤心。我伤心的是,原来与我同甘共苦二十年的夫君,竟然……竟然不相信我……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雁姬!”阿玛的神色充满了怜惜和懊悔,不住的道歉“雁姬,我不会了,不会再质疑你了,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看着阿玛和额娘相依相偎,我给骥远使了个眼色,和房里的丫头们一起退了下去。

走到门口,我大呼了口气,和骥远相视一笑。

额娘!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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