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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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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伊竺脑中并没有娘亲样子的记忆,因为娘亲去世时她不过一岁多,但她自小就是听着娘亲的事情长大的,她非常崇拜娘亲。

随着慢慢长大,她发现,岑国的将领、士兵、普通百姓,只要提到厉王,没有不露出敬仰之情的,但敬仰之外还有异口同声的可惜,可惜厉王过早的离世。

就是与青国的那场战争,夺去了娘亲的性命,也成为娘亲一生的耻辱和临死前的不甘,那么,就让女儿带着娘亲一手培养的水狼军,踏上青国的土地,用青国士兵的鲜血来填补娘亲留下的遗憾!

年过四十的季平曾是厉王的左膀右臂,当年厉王的含恨而亡也是她这么多年来心底无法抹去的伤痛,如今,厉王的女儿终于长大了,更有了不逊于厉王的气魄和胆识。

看着立于战船甲板之上、远眺青国方向的年轻女子,季平的心里也激荡着激动。海风吹起女子的蓝色战袍,飒飒作响,却动摇不了她的挺拔之姿,就是这张年轻而又刚毅的面庞却让十万水狼军甘心俯首。

季平跟在她身边十年,亲眼目睹了她的成长,也领略了她的手腕和智谋。

就在五年前,她把一名手下送入青国,换出猎户村大夫的儿子,由这名接受过训练的手下冒充,之后,这名手下顺利的成为镇国大军葛副将女儿的侧夫,进而控制了葛副将,把青国水军的消息源源不断的送出来,更将能让人上瘾的古柯引入青国的伤药中。

这一系列的布局要经过怎样的思考、分析才能让这个局天衣无缝?季平自认做不来,但主将却做到了,青国在五年来都没有丝毫察觉,只是在岑国这边已经准备妥当,而青国大量的士兵因服用神力丸将要陷入疯狂时出了差错。

不知是谁查出了神力丸有问题,又在很短时间内治愈了上瘾的士兵。因为那时青国的士兵还没有表现出疯狂的症状,古柯又是来自岑国,青国人不可能了解它的毒性以及解毒之法,所以这也是让主将和她想不通的问题。

主将担心那名手下被查出,使得青国南部水军部署做出调整,她们事先掌握的消息就没用了,随果断下令水狼军发起进攻,不曾想棋差一招,青国竟然已经察觉葛副将出了问题,重新部署水军,因而没能像预想的那样一举攻破水军防线,占领青国南部城池。

那一战是她指挥的,那时主将还在热尔族,主将是在一年前进入那里的,其后与她的联系也通过驯养的鹰,同一日,热尔族人对青国发起了攻击。

水狼军对阵青国水军出现僵局时,季平犹豫着是把剩下的两万水狼军派出还是下令撤兵,最后做出了撤兵的命令,主将回来后,对青国方面如此之快就查出葛副将有问题很是意外,但也有着兴奋,坦言这次遇到了对手。

虽说首战没能像预想的那样一举攻占青国南部,但主将未有丝毫沮丧,还说若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打败青国镇国大军,倒让她有些失望了。

就算这一局失利了,但至少青国赔上了一名战功卓越的副将,再者,主将布的局又何止是五年前的那一个局呢?

她除了养有一只凶猛的鹰,还有一只通身雪白的狼,取名雪曜,对雪曜的驯养和了解,让她在一年前成功接近热尔族的狼群,并被热尔族人接纳,期间更是学会了她们的语言。

对青国水军发起进攻那日,主将引出狼王,让三名死士杀死狼王,并“刺死”主将后,向青国方向逃窜,闻声赶到的热尔族人开始对三名死士奋力追杀,在快接近青国边界时将死士杀死。

狼王对热尔族人来说是守护神一般的存在,狼王的死亡在热尔族人心中埋下仇恨,群情高涨的热尔族人带领着狼群对青国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留了一具易容的尸体在热尔族,阔别一年之久的主将回到了水狼军。

而在岑国与热尔族相邻的地界,整装待发的五万士兵只等热尔族人与青国拼得两败俱伤,就对青国发起进攻,这才是主将真正的后招。

让五万水浪军拖住镇东军的脚步而不能来援助南部的战争,另五万水狼军吸引住镇国大军的大部分兵力,小部分兵力被热尔族人牵引,就在她们全部的兵力疲于应付两个战尝热尔族人也拼的差不多时,与热尔族相邻的五万岑国士兵已迅雷之势冲过丛林,攻占青国南部的城池。

让青国自诩为天然屏障的南部正式落入岑国手中,之后再扫平北上那一马平川之地,可谓是再无障碍。青国断不会想到为了掩护这五万士兵,主将开辟了三个战场。

沉浸在思绪中的季平仿佛看到了岑国士兵踏上青国南部土地的那一日,看到了主将登上青国南部城墙的英姿。

就在宫伊竺和季平胸有成竹之时,闻人倾也在次日的下午探路回来,静静的看着她从峭壁上一步步接近平地,裴正最先跑上前给了老大一个紧紧的拥抱,其他三人也不禁热泪盈眶。

这两日她们一直在山下,训练、等候,短短的两日却像两年那么长,或许宗政澜与她们的情谊还不深,但对裴正、虞初颜、小静来说,老大就是她们的支柱,老大也绝对不能有事,老大的平安回来让她们涌上热泪。

当然,墨和另十名士兵也感动非常。

明日清早,她们这一小队将正式出发。

回营帐的路上,远处的厮杀声时高时低,战事还在进行,明日她们也将走上她们的战场。

她刚刚听裴正说,恕早上来找过她,她昨日攀爬峭壁前忘了给他留信,他该不会担心的一夜未睡。

挑开门帘,在桌前发怔的虞无恕猛然起身,紧紧盯着她的一瞬也轻舒了一口气。身上的装束与昨日两人分别时完全一样,脸上的面纱也忘记摘了,不知是从昨夜回来就一直这样?还是今早出去带上的。

但他的焦急让她涌上酸涩的同时,又带着些微的甜,从未被人牵挂过的她如今也感受到了这种牵挂的感觉。

“我回来了”,她靠近他,隔着面纱轻轻碰上他的唇,再退开,皱皱眉。

他恍然,摘掉她讨厌的面纱,也因她略显调皮的举动染上一丝红晕,她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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