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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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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钟在床头柜上不停地响着。

一只手从被窝中伸出,神准无比地敲上那吵闹的闹钟,干净利落地结束了它的生命。

门轻轻地打开了,一个穿着月牙色和服的女人走了进来,看了那绻成一团的床之后,走进了浴室。

朦胧中,我好象有听到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危机意识迫使我‘刷’地一下从床上掀被而起,一步跳出床铺。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就看到我那温暖的被窝已经变成了一片水乡泽国,而那个手上还拿着凶器脸盆的行凶者就是我亲爱的老妈---流苏妍。

“妈,你要谋杀你唯一的女儿吗?”我瞪着她手上的脸盆,看着我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床,我的心在纠结,“今天晚上我要怎么睡啊?”

“你再不起来上课就要迟到了,你也知道,你的起床气很重,我只不过是用一个最简单又最直接的方法叫你起床而已。”

老妈优雅地扔开脸盆,微笑地对我说道。

“那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吧!”我承认我很爱赖床,如果没有睡到自然醒的话基本上起床气是很重的,但是这种方法也实在是太恶毒了。

“流苏清悦,你认为在你前天把田中管家一个过肩摔导致他右手脱臼之后,这个家里还有谁敢叫你起床的?”老妈双手叉腰,优雅的形象不再,瞬间由优雅的贵妇转变成了泼妇,指着我鼻子吼道。

“那个..那个....”我有些尴尬,“因为在外公经常喜欢偷袭我,所以......”那个实在是不能怪我的,之前我在台北生活了三年,外公时不时就让人这么偷袭我,所以会有那种反应也算是条件反射了。

就是这个条件反射,导致现在家里的佣人看我时,那眼神都是怕怕的,连我十岁那年养的那条牧羊犬卡卡都不太敢亲近我了,做人做到这份上还真是有点太失败了.....

如果不是在朦胧中辨认出那脚步是我老妈的,估计田中管家的惨案又要再度上演了。

“还不给我去刷牙洗脸去!”太后大人暴吼着,“你想第一天就迟到啊....”

又做那个梦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张脸和梦中的那个叫做“若雪”的女人有着惊人的相似。

是从小的时候开始的吧,我就经常性地做这个梦。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梦里那个人一丝有毫的情绪波动,她是那么的真实,仿佛她的一生我也曾经历过一样。

越长大,我发现我越来越像她。

梦境的太过真实,让我曾有一度开始怀疑这个“若雪”会不会就是我自己。

但是我终究不是她。

我不是杀手,我也不是私生女,我拥有一个还算是正常的家庭,事业有成的爸爸,一个脑子里全是奇怪思想的小说家妈妈,还有一个从小把念书当饭吃现在大概在某个战乱地区当战地医生的天才老哥。

但是我们还是有一些共通点的。比如----身手。

若雪的转变是在她十二岁那年,我也是。她的身手是被培养成为杀手的,她狠、绝、无情。但是我是在十二岁那年遭遇了一次差点被撕票的绑架后,被身为台湾□□老大的外公带回了台北的三年时间里训练出来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有自卫的能力。

我的身手相当不错。当初在接受外公的训练时,我就有一种感觉,这一切就像是烙印一样烙刻在了我的记忆里,就连当时一时兴起想去试试钢管舞我是不是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我也一样是驾轻就熟。

有时候想想,这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或许她是我的前世也不一定,我想。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实在是太帅了!杀手诶,多酷多帅啊,杀手这个行当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有媚惑力和吸引力的了。

还有那个男人肯定很不错,要不然怎么连那个有些冷血的“若雪”都有为他动心呢!

只可惜,从我第一次做这个梦开始我就从来都没有看清楚过那个叫墨子唯的男人。他就像是被一层雾包围着,淡淡的朦胧,但是足以让我看不真切。

但是我终究不是她。

我不是若雪那个可怜的女人,我是流苏清悦。

若是我,我不会忍心杀他的。

如果我爱上了,除非他放手,否则谁也分不开我们,哪怕是死亡。

只可惜,我命中的那个他连个影子也没有出现!再怎么说,和她有着相似脸孔的我也算的上是美女的,可是怎么就没有见到过一个识货的男人发动爱情的攻势,就连在台北的三年里跟我搭讪的只有那些看着就很猥琐的怪叔叔,一脸我很好拐骗的模样。

活了十六年,我的感情世界依旧是一片空白,这种凄凉害我只好安慰自己说估计他们脸皮太薄,都是暗恋来着。

“流苏清悦,你对着镜子在发什么骚?”

还没有等我自哀自怜完,我老妈的魔音穿脑而来。

“还是昨晚做了什么春梦,现在还在回味中?”

我看着风情万种地依靠在我浴室门口的老妈,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是啊。春色无边,回味无穷。”我愤愤地挤出了牙膏。

老妈瞟了我一眼,性感的红唇吐出两个字。

“闷骚。”

我喷出了一口的漱口水,还好刚刚含了一口水,要不然这吐出俩的估计就是我的一口血了。

“妈.....”我叫着,这世上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母亲的?我严重怀疑与她的血缘关系是不是真的。

“那么大还没有什么情感经历的人大概也就只有用这种方式寻求慰藉了,真是难为你了,女儿!”老妈叹了口气,嘴里依旧念念有词,好象是什么家门不幸的.......

很好,揭了伤疤还不算,还往上面撒了一层盐!我可以肯定我是她从某个孤儿院里抱回来的了。

我换上一身校服,习惯性地戴上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

这是我在台北三年形成的习惯,目的就是不想再有奇怪的怪叔叔来搭讪用的。不过眼镜这东西真的是一件好东西,像超人就是用它来掩饰自己的身份的,在我戴上眼镜之后,来搭讪的怪叔叔真的就少了很多啊,一副眼镜就有这种清净的效果,是多么的美妙啊......

“清悦,你在学校要乖,不要使用武力,要和同学好好相处,但是千万不要告诉人家,我们家很有钱,要不然你会很麻烦的.....”爸爸巨细糜遗地叮嘱着。

我使劲地点着头,一边往嘴里塞着土司。这些话,老爸每天都要重复一遍,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

时间快来不及了,我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后端起了一杯牛奶牛饮着。

“清悦,不要随便把男孩子给扑倒了,要扑倒也不要挑个随便的人。”妈妈优雅地咬了一口土司,一副“我知道你很饥渴”的模样。

我一口牛奶喷了出来,正好给了我亲爱的老妈一个牛奶护脸。

死定了!

我反应迅速地放下了杯子,拿过书包跑出了家门。

“爸妈,我去上学了。”

这个时候只有脚底抹油才是最正确的保命之道。

老妈的咆哮声隐隐从身后传来,我华丽地忽略了过去。

今天可是我美丽的高中生活的第一天呐!

亲爱的立海大高中部,我流苏清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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