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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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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三章,可能会有亲亲说不好看,很混乱〒_〒不过事实如此,我写到这里是卡得太销魂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OTZ

嘛……接下来是清明节三更,嗯,就是这样QAQ

回过神来,张良伸手拍了拍天明的肩膀——再怎么说这些人都是儒家的子弟,而且这么干耗着也不是办法,荀子既然让他把天明拉过来当老师了,自然也是有着让他去监督的话在里面了,况且这群小孩可承受不了天明的冷气,适可而止为好。

被拍了肩膀的天明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他的肩膀微微一低,侧身疑惑地抬头看向张良。接收到天明传来的眼神的张良微微一愣,他本以为天明迁怒于眼前这些间接让他没有安稳觉可睡的儒家子弟,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神,并且陷入恍惚中没有晃过神来。

张良伸手指了指前方还没有直起身子的众位儒家子弟,天明转过头看向那些鞠着躬的人,才想起这些人是朝着自己鞠躬问好的。身体顿了顿,他便站直身体,同样是朝着众人鞠躬行礼,清冷话音从口中传出,“同学们好。”

终于得到回应的众人均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眼前这个看上去比他们还要小的小师公,可是比看上去还要可怕啊。

作为同样是鞠着躬等待着天明回应的子慕及其同僚们,他们比起其他人还要后怕。他们可是这群人之中,与这位四师公有过接触的,而且还是一段不怎么美好的接触的几人了。子慕等人是在三位师公面前乖巧听话,在其他人的面前就是盛气凌人、欺软怕硬了。

一年半前,他们在小圣贤庄里看到了走在半山腰上,穿着普通白衣的少年。当时的少年不过是大病初愈,脸色甚是苍白,整个人瘦弱地看上去风一吹就倒。子慕等人可不是什么大善人,反而是一群被溺爱的喜欢欺负弱小的青年们,自然看到这个很好欺负的小鬼,他们怎么会放过?

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很好捏的软柿子,却是一头凶猛无比会吃人的怪物。

当时的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什么动作都没有看清,就已经被打趴在地上。那残存在痛感依旧记忆犹新。但是更加令他们恐惧的,还是少年看过来的眼神。

苍白的小脸,少年特有的大眼睛,看上去本应该是令人怜爱才对。但是那双如同深渊的墨黑双眼却是褪去了所有的温度,令人胆颤。而少年看向他们的双眼中,没有倒映任何的影像,宛若倒在他面前的众人是虚无一物,又或者是……在少年的眼中,他们都不过是一群死人罢了。

就算后来知道了少年是他们那位从不谋面的四师公,就算知道少年不可能会因为那些小事而对他们下手,但是子慕他们,却是在一段时间内一直做着与少年有关的噩梦。

一年半的时间足以让当初临近死亡的恐惧磨掉一些,但是却无法剔除刻在骨髓中的对少年的恐惧。

能够不立刻转身逃跑,已经是他们最大的进步了。

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想要打哈欠的动作,天明眨了眨有些酸涩的双眼,努力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虽然不情愿,但是天明也明白他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被放过了。在三天前的那次与三位师兄的密谈,以及密谈结束后,立刻被荀子找回到竹屋里秉烛夜谈,天明所说的话全部都是挑着来讲的。

好比,他始终死守着他一年前的不辞而别,是因为月神——阴阳家的缘故,以及他是最近才将自己在小圣贤庄里的记忆给找回来的情况。

定了定神,天明抬眼,正好对上了子慕偷来的眼神,那种混杂着恐惧的眼神,几乎是天明双眼一利,周身的氛围在瞬息中变得凌厉起来,然后在张良察觉之中,迅速恢复原状,但是却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继续看着那位与自己的视线对上后,立刻低下头不敢再看自己的子慕。

“子明?”尽管没有察觉到天明那凌厉的氛围,但张良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妥。

天明朝着张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抬起自己的手,指了指努力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的子慕。

站在子慕旁边的人眼角看到天明指过来的手指,骇得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顺着天明的手看过去,张良看到了那一反常态,纷纷低着头,甚至还微微颤抖的子慕几人。他立刻就联想到了发生在一年半前的事情,不禁一笑。

当时的他和天明还在磨合期中。他对天明大感兴趣,想要了解这个怀着无数秘密的神秘少年。而天明那个时候对着儒家虽然接受了些,却并没有像今天这样毫无芥蒂。

所以,那个时候才会出现天明趁着所有人不注意,自己一个人离开荀子的竹屋,直接走在山路上打算下山的情况了。

第一个发现天明不见的张良立刻循着天明的脚步追了上去,却是意外地发现了少年的另一面。

在张良的面前,少年是无害的。虽然有的时候会爆发出令人惊讶的迫力,但更多的时候,少年喜欢看着外面的风景发呆。何况,张良第一次见到天明的时候,所看到的,可是一个全身浸透鲜血,虚弱地昏迷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惹人怜的小孩啊。

第一印象太过重要,直到今天,就算明白了天明的强大,张良却依旧将天明放在了一个需要别人来保护的小孩。

而那个时候,追上天明的张良所看的,是那个在他眼中需要人保护的小孩,以一种无法言喻的干脆利落,将那群围困他的儒家弟子,打得落花流水。

张良自然是认得那群被打趴在地上的人,而这些人,在武功修行上虽然不能说是天赋异禀,却也是能够在儒家里面排的上名次,就这么被少年轻易打败,纵然其中有着几分轻敌,张良却是明白这根本就是实力上的绝大差距。

或许是在那个时候,本就对少年大感兴趣的张良,在看到少年利落的身影,在看到少年毫不留情的动作之间,张良就被失了自己的心了。

自然是明白子慕为何颤抖,但是对于眼前这位一年半前试图欺负天明的人,张良可没有多少的慈悲之心,他开口,在子慕绝望的视线中,说道,“子慕,你过来。”

“……是,三师公。”

极不情愿,却是无可奈何。子慕不敢慢慢走过去,他强装镇定,用着不紧不慢,却比往日要沉重许多的脚步,走到了二人的面前,再次施礼。

看着子慕,天明可不像张良所想的那样是想要报一年半前的仇。毕竟那个时候都已经收拾过了,而且因为种种原因,天明的记忆内存本来就不足,根本就没有任何地方存放关于这些无关人员的画面。

而张良当然不会知道天明那混乱的记忆的情况了。

天明随手拿起放置在一旁的木剑,利落地将木剑丢给那看着自己愣神的子慕。慌乱无措抱住天明丢过来的子慕愣愣地看着又拿起了另一把剑,一时间竟无法反应过来。

垫了垫手中的那有点重量的木剑,天明又不禁有些走神。对于天明来说,剑这种光明正大的武器实在不适合他,如果要天明来选,他只会选匕首暗器之内的武器,而不是这种根本就藏不住的的武器。

虽然在最开始的时候,天明被逼着拿起剑来战斗。但是在古代,剑这种东西,必然是需要相符的剑术,才能最大程度发挥剑的威力。而作为现代人,用惯了热武器的天明来说,近身搏斗更适合他。

而这一点,却是天明最疑惑最无法理解的问题所在了。

天明执剑战斗的次数并不多。说起来自从离开咸阳之后,他真正用剑的时候,除了赤炼那一次,便是与卫庄一战了。而且天明的脑海中并没有任何与剑有关的记忆。在他看来,剑不过是一件武器罢了,与其他东西一样,都是能够为他所用的利器。

与赤炼的一战,对于那个时候的天明来说,事实上是没有多少理智的。那个时候他都是因为盖聂的伤势,而大发雷霆,只想将眼前这个伤害了大叔的人狠狠打倒。

而与卫庄的一战,除了愤怒,或许更多的还有悲伤吧。

因为情绪充斥着大脑而做出不理智的动作,反倒让之前一直忽视的问题暴露出来。

为何在挥剑的时候,总是有一股无法挥去的令人窒息的熟悉感萦绕在心中?剑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件冰冷的兵器,却是在每次的握住后感到陌生的亲切。

从前的天明还能用不过是一件顺手的武器来搪塞,但是在来到机关城,在遇见徐夫子后,他就再也不能用那种牵强的借口来欺骗自己了。

【你是天问的主人。】

天问,剑谱第一名剑,嬴政的佩剑。

为什么本应该属于那个人的佩剑,会被外人说是属于自己的?

徐夫子又是怎么辨别出这个荒谬的东西?

【汝今为天问主人——俯天问天,疑为问天,惑为天问】

……果然,他又忘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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