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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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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追来四个。

几人看见我,便从树上跃了下来,排开,站定。

我的视线从他们脸上一个一个的扫过去,呜,苍天啊~~~

玛奇、侠客、飞坦,再加一个库洛洛……

我算是完了……

紧了紧握在手中的莫邪,悄悄咽下口唾沫,故自强做镇定。我一脸无波的看着他们,可天知道,其实我心里正像个小拨浪鼓似的直打颤!!

“不太对劲。”玛奇道。

该死的,那么敏感干吗!

“你藏了什么?”团长问。问出我一身的冷汗。

我再次肯定,猎人世界里的人,不好惹啊!!

稳了稳直鼓捣的心脏,我拿出衣襟里自己做的香囊,叹了口气,就开始撒起不打草稿的谎来:“我不是窟庐塔的族人,只是正好来看个朋友。我明白,凭我救不了他,但好歹也要替他拿回这个,”我举了举手上的香囊,“他死时掉在了地上。这是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遗物?”侠客疑惑的问。

我点点头,收回香囊,悄悄抹了抹手上的冷汗,再为不能顺便也抹抹额头而感到万分的遗憾。面对他们,我接着认真无比的说:“我本想藏起身,等你们走了后再去捡的。但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怕是隐藏不到那时侯,于是乘隙捡起东西就跑,没想到仍是暴露了。明白自己逃不掉,就停了下来,想请求你们放过我。”

“啊咧,那为什么逃之前要一拳砸地呢?”侠客笑问:“特地引起我们的注意,嗯,不会是故意要我们追来的吧?”

怎么可能啊!

但同时我内心也是一阵的欢呼,看他们的反应,酷拉皮卡没被看到!

随即我一脸“纯粹是个误会”的表情,道:“啊,那个啊,误会误会,当时我正要捡香囊,可背对着我的那个没眉毛的(芬克斯)却要转身,我以为自己会受到攻击,情急之下就……”

“噢?”侠客语调上扬,“不是要利用尘土掩盖什么吗?”

呃……

你可以的你,但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作:=_= 真的?……)

“呵呵......”

呵呵?我狐疑的望去,却看见库洛洛指关节抵唇,正轻笑着看我。

他这一笑,顿时笑掉我的三魂七魄。呜,什,什么意思……

库洛洛问:“你说你等在这里是为了求饶?”

我一愣,继而点点头,并且确定了自己的牙齿正在微微打着颤。

库洛洛却说:“可你拿着武器的样子,不像是要我们放过你啊。”

我无语。

……………

………

……

我……靠!!这简直是我人生中最大的失策啊!我刚刚是不是应该趴跪在地上等他们来??咋就没想到呢!还摆屁个POSE,都快没命了还耍这什么帅啊!!!

想是这么想,但现在也不能收剑了,否则就是心虚。

我谨慎的看着眼前四人,道:“……我害怕。”真真切切的实话啊!!!

“玛奇,感觉怎样?”库洛洛问身旁皱着眉的玛奇。

“话的真假不论,但似乎没有恶意。”

恶意!?那也要我敢啊!!你爷爷的!

“你手上的是剑吧。”侠客很有兴趣的打量着我的莫邪。

“是。”更紧握了下剑柄。我家莫邪跟它弱小的主人我不同,小丫此时雀跃着呢。我估计它要真有灵魂的话,丫一定正在狠狠的鄙视我!

看着莫邪幽幽的寒光,侠客先是一楞,然后兴奋的说;“而且还是把邪剑?”我说侠客你眼力这么好干吗?

“邪剑配上个小女孩?呵呵,这组合有趣。”连飞坦也发话了。

就在此时,我开始冷汗直流,因为我那“也不怎么样”的内力告诉我,有一大群人正飞速的朝着这边过来。而要是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一大群人就是剩下的旅团成员。完了完了,这下真逃不掉了!!

发现库洛洛正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我,我忙收敛心神,隐藏破绽。(作:=_= 晚了。)

果不其然,旅团的其余成员,不消一刻,已全都到齐。我脸上毫无波动,心里汹涌澎湃,不断碎碎念着: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怎么?就这个小姑娘?切,害我兴奋半天。”窝金。

“这女孩有意思,胆子不小。”信长。

“怎么回事?”芬克斯。

除了还有帕克诺妲,富兰克林以外,其余是我不认识的团员。

“说是想一拿回朋友的遗物就跑,却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由于明白自己逃不掉,就索性停下不逃了。”侠客笑眯眯的陈述着。

“有人会逃命逃到一半停下?怎么?看不起我们吗?”派克说。

我内心激动的呐喊着:绝对不是啊!侠客他漏说了我停下是想求你们放了我啊!!

但侠客却很欠扁的点头表示自己没瞎说,继续道:“我们追到这时,她已经这个姿势等着我们了。”

“请相信我,我不想与你们为敌,”以防侠客继续替我越描越黑,我忙再次澄清,“我不是窟庐塔的族人,只是来看一个朋友,我无力为他们报仇,只希望能全身而退。”

库洛洛却问:“你刚刚是怎么发现那么远的地方正有人靠近的?”

这平静的一问,顿时让我软了手脚,内心一片冰凉。该死,团长就是团长,每问个问题都能让我感觉像死过去了一样!

库洛洛看着我,似决定了什么,道:“玛奇。”

玛奇向前。

“要活捉。”

“了解。”

说着,人已经来到了我眼前。

本能的急一提气,脚尖轻点地,我凌空往后,几个起落间,拉开了与玛奇的距离。提剑摆好架势并迅速紧张的用凝紧紧盯着玛奇的念线。再细微的地方都不放过。看猎人的人都知道,对付玛奇,“凝”最重要!

眼看着打一场是再所难免,我硬逼着自己停下恐惧的颤抖。因为,我不想死。

“反应很快。”库洛洛道。

“能力也很有趣,”侠客很感兴趣,“还有那把邪剑。”

听着不远处正轻松讨论的语气,感觉着眼前明显未用全力想活捉我的玛奇,悲哀的发现,正努力求活的自己竟如此可笑。在他们眼里,原来,我是如此无力,就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心中一阵自嘲。我边惊险的躲着玛奇的攻击,边不断在体内将念酝酿成内力。(赛:不到万不得以,就绝不用红玉里的存积。)

不想看到自己如此无用,不想就这样让一切结束,更不想,再一次面对那彻骨的死亡。我真的真的,不想死。

眼神一凛,突然一口气大量运出内力,一剑刺向玛奇。无论如何,怎样都要拼拼看!

也许是被我突然猛增的威力一惊,玛奇以极不自然的姿势惊险躲开。乘她没站稳,我迅速收剑一个侧踢,玛奇以肘挡住攻势,但就在这一瞬,以碰到玛奇肘部为支点,我轻一提气腾空,飞起另一脚漂亮的以360度弧度,利落的踢向玛奇的头部。玛奇迅速后退,躲过,却中计,莫邪直刺去,我手腕一旋,肉眼看不见的邪气便释出一股猛扫,隔空直接击中了她。

果然,玛奇一个踉跄,险些倒地。我乘胜追击,一剑剑刺去。只见剑随我动,直刺,旋转,侧砍,再加上我时不时以剑抵地作为支点让自己腾空而起,几次旋身踢中她的要害。拼了命的我,到也把留手的玛奇逼的节节后退。

“哟西!决定了!团长,等活捉了之后我要跟她打一场。”窝金开始兴奋。

库洛洛说:“随你。”

“好奇怪的招式,玛奇明明没被碰到,却被震开。”侠客认真的疑惑着。

“而且除了缠,她身上完全没有其它念的流动。”富兰克林补充。

“有意思。”信长总结。

我真的十分厌恶他们在一旁如此轻松的语气。

但我又能怎样呢?轰了他们吗?我要真做的到,那该多好啊……

玛奇稳住身体后,迅速在树林间拉起了十数根念线,逼的我无法向前。我绝望的发现,就在这短短几招里,我已被看穿了自己擅长近身战的战法。想不到,原来实力竟是如此悬殊。

见把我成功逼退后,玛奇微喘了几口气,调整好姿势,再次向我攻来。

我已经可以听到自己心脏狂炙的跳动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远离危险。但我做不到。我一遍遍提醒自己,不在这里赢,我就得死。

硬接下玛奇毫不拖泥带水的攻击,渐渐却感觉她边攻边在树林间不断架着念线。我直觉她想干什么,但还没等我想清楚,玛奇就用行动告诉了我。

她想用念线困死我!因为此时的我,已被周身不知何时多出的念线拉出了好几道口子,变的动弹不得!该死,原来想这么活捉我!

几乎本能的,我毫不犹豫一跃而起,以最低的受伤程度为代价,穿过快要布死天空的念线。凌空,两脚八字开,各踩一根念线,腾空静止保持住平衡。剑锋冷冽,直指眼前的敌人。

此时的我,冷汗莹莹。

“那种凌空她是怎么做到的?”侠客难得的皱起眉。

“而且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派克也开始好奇。

“不错不错,值得一战。”又是窝金。

我看着地面布的满满的念线,暗自庆幸自己会轻功,否则刚才的一瞬之间,我已被玛奇轻松生擒。

忽然,感觉到莫邪在我手中开始微微震动,我差点没哭出来。因为只要莫邪过于兴奋,涌现出的大量邪气,凭现在的我根本控制不了!到时连武器都不能用的我,绝对会死的非常神速!没有时间了。

但库洛洛似乎意识到玛奇难以制住我的能力,于是说了句让我非常绝望的话:

“飞坦,留口气在。”

“没问题。”说着直冲凌空的我而来。

该死的,才两分钟不到啊,就已经看出了我的弱点。没错,我最怕的就是飞坦这种速度型的!!虽然有照着金的话勤练,但以我现在的速度,绝对绝对会被飞坦打成重伤!

犹如被五雷轰顶的我,大脑刹时一片空白。

玛奇见飞坦上场,收起全部念线。以免防碍飞坦或帮助我腾空。

我惊险的躲着飞坦的攻击和防备着一旁的玛奇。短短几招我已被飞坦打伤,并且不轻。我已感觉到,粘湿一片的不再是自己的汗,而是比自己身上的红衣艳的犹胜三分的,我的鲜血。

感觉着身上流涌的鲜红和手上不断鸣叫震动的莫邪,被逼入绝境的我,只能赌那最后一丝,渺茫到几乎为零的几率了。

不再管飞坦的攻击,我猛的收回身上的缠,在体内迅速将所有全部酿成内力,并在第一时间运出来将速度爆发至极致,硬生生旋身跃起,翻身来到玛奇的背后,脚还没落地便在她靠近心脏的部位,给了厚实的一掌。

惊讶的玛奇被我震出去的同时,飞坦已然来到我身后,对着我的要害一手突刺。我反应过来,但来不及完全躲开,避开要害部位,着实接下攻击。顿时,炙痛感狂烈的撕咬我的神经。

“嗯……”闷哼出声的我,及时一手搁开飞坦的第二击,并运起另一掌猛劈向飞坦。本想重伤他,但已有防备的飞坦以手硬生生接下,只有被我震出老远,并无大碍。

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捂住伤口,终于支撑不住蹲下了身子。与此同时,玛奇喷出一大口鲜血,昏了过去。

“玛奇!”侠客和派克冲上去,抱起昏迷不醒的玛奇,再转头看向一旁同样接了我一掌的飞坦。

“没事,我在手上用了80%的硬。”

“80%!!?”众人惊讶。似乎是不敢相信那看似柔柔的一掌,竟需要飞坦运起80%的硬。

“那到底是什么?”飞坦凶恶的问我,看来被我这么一个小女孩打的震出去,严重损害了他的自尊心。

“飞坦?”库洛洛要个解释。

“我几乎用了全力防守,除了手以外,没有让她碰到我身体任何一部分。但全身竟还是有麻痛感在扩散。”飞坦微怒的回答了团长以及众人的疑问。

“破坏内部吗?”侠客断定的语气。

“的确,再怎样厉害的念能力者,内脏也是无法修炼的。”库洛洛轻笑,“呵呵,有趣的能力。”

“团长?”帕克问着她家团长接下来要怎么料理我。

怎么能让你们“料理”我!

“别急别急,先别忙啊。”见情况不对,我忙捂着伤口站起身,疼的我那叫一龇牙咧嘴的。从衣襟里拿出一瓶舒筋活血的“加罗草”草药,我道:“伤你们的人,我不是故意的!相信我,我避开了她的要害,只是震了她的心房,没震碎她的心脉!她只是晕过去,虽然几周内会很虚弱,但吃了这药好好休养休养,加以时日还是能不留病根的恢复的。”

看了眼毫无表情的库洛洛,我彻底急了,这是我最后的办法啊。本希望打伤玛奇和飞坦后,库洛洛会衡量得失,不会拿旅团的安危,来换一个跟他们此次任务不相干的我,并且我的能力不明,还是个小孩,至少不会对此时的他们构成威胁啊。他以前不是说过旅团本身才是最重要的吗?

我很明白,交出酷拉皮卡,完不成任务,我会死。旅团这里行不通,也得死。我快疯了!!!

芬克斯手上一个大包裹,鲜红鲜红,血不断的在往下滴。那里面,一定装满了酷拉皮卡族人们的眼睛――世界七大美色之一的红火睛。

幻影旅团,我不知道要如何来定义,现在只知道。他们是富槛笔下的,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而问题的答案其实一直都很清楚:不是谁的错,只是我太弱了。

我不知道库洛洛是怎么想的,只见他看了看玛奇,又看了看包裹,再看向我。然后竟问我说:“名字?”

我愣了,完全没反应过来。

他到耐心,又问了一遍:“名字?”

“……赛,赛娃。” 您老想干吗……

“几岁?”

“14岁。”我可以保证对您绝对够不成威胁!!

“什么系?”

“……不能说。”不会是想偷我能力吧,这可绝对不行!!没了能力我往后的任务咋办?我可还没忘记那个魔王有多变态!

“坚决不说吗?”沉下了声音。

“不……不是不说,是不能说。”我中气不足的学着漫画里的西索。

“飞...”坦字还没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说我说我说!!!呜……我说还不行吗……”我终于被吓哭了。为什么同样的话,西索说就有用,我说却变这样!!!

“放,放出系。”至少要留一手,隐藏好莫邪的能力。并且这是最像的答案,不知道行不行的通?(作:天啊,真是活腻了,这时候还敢骗人!)

“呵,把药留下,你走吧。”轻笑。

啊?

……仍自哭泣的我,呆楞了几秒后,这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得救了。好想跳起来欢呼万岁,但我已经被团长大人吓到腿软了。

搽干眼泪,正想放下药就立马走人,但想想还是不行。玛奇貌似是旅团的主力团员。如果刚刚打下的那一掌过重,震到了玛奇的心脉,导致她死亡或是留下病根,我敢肯定我会被旅团追杀至致死方休。那我是绝对不干的!!我是连半次都不想再看到这些人了!

于是再三斟酌了下,我还是怯怯的拿着药走了过去。

无视愕然着我奇怪举动的旅团众人,我像小媳妇似的,对守着玛奇的派克与侠客解释道:“我帮她运下功,好让她恢复的快点。”

我运功啊运功,侠客却在一旁不断的问我“什么是运功?什么是心脉?”等等的问题,我没空理他。直到玛奇不断冒汗并且脸色逐渐红润,最终醒来,侠客更兴奋了,直问我“怎么做到的?怎么做到的?”,我依然没空理他。

迅速将药交到玛奇手上,像躲害虫似的实实后退了几大步,我不确定的看向库洛洛。

库洛洛让我倍感可怕的“微笑”着轻点了下头。

我立马又大大退了几步。

确定他们似乎是真的不会再追来了,我旋身运起轻功就激动的扑向远处那夕阳的怀抱。

我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作:=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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