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风和日丽之下的冰帝之行象征了两个在日本有名的学校之间的又一次激烈的碰撞。想当年立海大的第一任校长就是因为被冰帝拒收才辗转开创了神奈川的立海大中学。自此,两所名门便开始了互掐的优良传统。姑且不论那个校长是不是受到过严重的心理创伤,起码它对于冰帝敏感的华丽作风相当不齿,甚至于在野史里他死后都要求保持孑然一身。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为了省钱= =
但是在他的影响下,立海大和冰帝开始了纠缠于百年的历史。
一个秉持良材择优,朴素严肃的传统。一个信奉名门,保持华丽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一个被戏称古板的教科书,另一个被讽称为绣花枕头一包草。
无论事实如何,到底是不是现实,起码很多次的冰帝都被印证了它的确是一包草,还是一包毫无营养的稻草。
于是冰帝的校导痛定思痛之后,决定了我们虽然学习上比不过立海,但是我们可以在其他方面争一争呀。
比如舞蹈,比如音乐,比如网球....
自此两大学校便开始了你掐我打,追逐混战的艰难历程,其辛酸血泪基本上能写出一部堪称经典的历史史书。
我翻着两校的历史书,就总结出了一个句话
‘立海大和冰帝八字不和呀,八字不和。’
于是这次立海大的网球的前辈们去冰帝的比赛就更加显得艰巨万分。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公车,我们终于到了位于东京的冰帝学院。刚刚下车我就只能保持仰视的情况盯着高大的门牌。
仁王安慰性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习惯就好。”
“柳生前辈,这么大的门牌擦起来都很困难吧~~”我转过头看着柳生前辈,眼里开始冒星星。“冰帝真是贼有钱。”
我可以感到仁王前辈转过头,柳生前辈对我的话保持绅士的无视。
唉,不就是说实话了吗?干吗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样子呀?
看着对面走过来冰帝的队员,领头的就是冰帝的帝王迹部,那朵骄傲自恋的水仙花。
冰帝球员拉着浩浩荡荡的拉拉队向我们走来,真田副部长在看到拉拉队的时候眉头似乎紧紧地皱了一下,仁王前辈在看到花痴军团的时候嘴角的笑似乎僵硬了一下,就连柳生看到那么多人都不自觉地抿了一下嘴,文太前辈早就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对方的队伍里出现了一头兴奋的到处乱窜的绵羊的缘故。
冰帝的迹部打了一个指响,立刻所有的拉拉队都安静了。
“这次的胜者是--冰帝!”抚摸着泪痣的迹部当着我们所有的立海大球员的面,指着天空说道。
回应他的是震天的呐喊,“冰帝,冰帝,冰帝!”
然后冷风吹过,立海大的所有队员囧了。
仁王拍了拍身前的小不点,语重心长的说道:“习惯就好。”
龙马慢慢转头,刚好可以看见大大的猫眼里水汪汪的星辉,仿佛星辉之下全部都贮藏到了那个孩子的眼里,顾盼之间,竟隐隐带着勾魂夺魄的妩媚。
龙马转过头去,对着兀自摸着泪痣感觉良好的迹部,眯起眼睛勾着嘴角淡淡的笑着说道:“那颗水仙花,太拉风了。”
终于迹部他大爷才想起来对面还有立海大的球员呢。于是秉持着良好的风度,走上前去跟人家问好。
可惜的是,不论是因为校史还是因为刚才的不愉快。
立海大的所有队员都极不给面子的把水仙花无视过去,以龙马为带头首先跨过了迹部,猫样少年走到忍足的面前,淡淡的问道:“谁是冰帝的部长呀?”
紧接着柳生也跨过了满脸黑线的迹部,问道:“我想该比赛了,你们的网球部怎么走?”
仁王看了眼华丽的被无视的迹部,邪笑着问道:“那个不知名的谁谁谁,麻烦借过一下。”
迹部恶狠狠的盯着仁王,“本大爷记得去年和你似乎见过面。”
仁王看了眼他,掏了掏耳朵。“谁会记得手下败将呀。”
水仙花闻言僵化。
柳莲二从迹部面前走过,很惋惜的说道:“上次没有跟冰帝交手真是遗憾。”挖人痛脚:冰帝上次止步于十六强。
真田还是一个好人,看着灰白背影的迹部淡淡的说道:“请多指教。”
水仙再次复活,摸着泪痣说道,“那是当然了,这一次我们冰帝一定要拿到全国大赛的冠军。”
不远处的真田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的网球场在哪里呀?”
水仙花似乎就是这样被立海大的众人集体无视了.....
连同冰帝的后援队集体伫立在冷风中良久...良久...
忍足推了下眼睛,中肯的告诫搭档,“立海大的众人一个都不好惹。”
“系属危险的外星生物,有多远躲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