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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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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勇士带着自己的舞伴或笨拙或翩翩,从四个方向进入舞池,搭好姿势,在下一个四拍开始的同时如夜间的花儿旋转起来。黑暗中的人群安静地等待着。跳完了八个小拍后,勇士们缩小了自己的圈子,主动给其他人让出位置。

“简?”德拉科伸手邀请我,我搭上他的手,跟着他的脚步进入舞池。

与人共舞是深入了解的极好方式。第一,距离够近,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要么有好感要么很尴尬。有好感没问题,打开话题就更容易。尴尬的话,为了避免尴尬总是会寻找双方更感兴趣的话题。第二,打开话题后从对方的谈吐,用词,话题就能看出这个人的很多细节。第三,当两个人合作共同完成一项美的事情时,双方的成就感是会加倍的。

因此有不少人断言,在圣诞舞会后霍格沃兹会有不少新的小情侣出现。

德拉科已经不是第一次和我一起跳舞了,可他是那种一板一眼的人。从搂着我的腰开始就把自己当成了职业舞者,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踏步都认认真真地照着标准去做。小心地护着我不让我撞到其他人,也小心地听着拍子,怕自己踩错。

这是个学生的舞会,也亏得他如此全神贯注,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打扰他了。

一曲结束,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放松了直挺挺的脊背,放下了挺立的胸膛。

“呼,可真是热啊。”

可不是么,他都出了一层汗了!

“啊,这首歌更好!”

德拉科拉着我刚走进人群,我就反拉住他,停在了舞池和人群的交界处。

他有些诧异,“你不累吗?”

“刚好趁这首歌放松啊!”说着我又拉着他回到了舞池中,半强迫地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间。

这回,是我带着他先动起来的。

德拉科又有些谨慎起来,双眼不住地瞟着身边在舞动着的其他人。

“不许你看其他人。”我扳正他的脸,故意转了个方向。他被我带着趔趄了一下,差点踩到自己的鞋后跟。

“我没有,我只是怕被撞到。”

“撞到又有什么关系。这可是难得的圣诞舞会,你确定,要这样跟我一直跳下去?”我拉进了双方的距离,双手爬上了他的肩膀。

他左手一下子没了合作的伙伴,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放哪儿了,竟然自动垂在了身侧。

“你干嘛啊?”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放这里啊!”我主动拉过他的手放在我另一侧的腰上。

德拉科移开视线,有些不好意思地咽了咽口水。

“怎么,不是说我很好看吗?很好看你怎么不多看看?”

德拉科对上我的双眼,两个人靠得真的非常近,最多也不过我半个手臂的长度,他半低头,我半踮脚就能互相碰到对方的鼻尖。

“看久了就会忘记拍子的。”他无奈地说着,话语里带着一丝叹息,“难得的圣诞舞会,不想出丑啊……”

“傻瓜,谁会盯着我们呢……”我侧过头,靠在了他的臂弯处。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肩,一只手环着我的腰。

为了不让教授找麻烦,我们第三曲就没去跳了。我们坐在靠边的圆桌上,四目相对,相对无言。

闹中寻静,是因为不想离开这里的氛围,可又不希望被随意打扰。

“你明天会把头发变长吗?”打量了我一下,德拉科突的说道。

我抬手摸着蜷曲的短发,绕在食指上,一圈一圈地绕着,“我想先这样。”

“我以为是你烦我了,所以故意剪了短发。”他喝了一大口香精啤酒,不小心打了个酒嗝出来。

我笑了一声,回道:“也有这么一部分原因吧。”

他白了我一眼,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明天,我要回去了。”他起身换了个座位,与我紧挨着,手臂贴着手臂,“你呢?”

“回家啊。新年呢,马上又是一大堆的聚会邀请,应该会经常碰上你父母吧。”我淡淡地说着,有点小忐忑。

我三年级的寒假才确定了自己家主的身份,今年是第一个新年。艾比虽然帮了我不少,但是真正上场的只有我。到时候在聚会上,我到底是他们的合作者,取笑的对象还是待宰的肥羊都尚未知晓。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没有盟友,那么我就算进了纯血的圈子,照样也会被打压得体无完肤。毕竟,杰里薇亚销声匿迹了近百年,在三代之前,没有人知道杰里薇亚的名字,也没有人会信服这个突然从法国冒出来的由一个霍格沃兹四年级小女孩掌管的家族会掀起多大的波澜。

更令人担忧的是,家族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是个女人。

雷德蒙特已经亲自给我提了个醒。

在家里无法继承名号和家族的男性,大可以向外发展,比如找一个孤寡女人娶为妻子,将她的家族变成自己的。子孙后代,都将由他的孩子们统治继承。如果我不接受,那么我家族的东西会随着我的百年逝去而再次落满灰尘。等到下次被杰里薇亚之名敲开门扉的时候,或许连家养小精灵都无法等到了。

虽说暂时还没跟德拉科商量过两家的合并和财产问题,但是我是希望能保留我的姓氏,然后让我们其中一个孩子继承我的家族。这样的话,先辈们的基业不会葬送在我的手里,孩子们之间的争抢和矛盾会大大减少。

可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商量过后才行。现在就谈这个,还为时过早。

“我会想你的。”半晌,德拉科轻轻地说了一声。

“嗯,我知道。替我向你父母问声好。”

“我会的。”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先前一直在跳的人退场了,看着空出大半的舞池,我和德拉科对视一眼,解决了杯子里的饮料,携手又走了进去。古怪姐妹们已经演奏了五六首或轻快或浪漫的歌曲,这首一开始就强烈的摇滚,配合灯光的闪烁瞬间燃爆。

不少跟我们一样休息了一会儿的人都加入了进来,大家放肆地跳着,笑着,摇摆着手臂。

原谅我眼里只有面前的这个人。哪怕是率性而为,也只想他能看到我。

舞会在十二点前结束。

我们跳得精疲力尽,回去的路上三五成群。

潘西和我勾肩搭背地走着,把两个男伴抛在后面。她大笑着,似有喝醉的嫌疑。身后的交谈声也很响,哪怕进了公共休息室里,边上还都是嗡嗡嗡的一片。我跟潘西左摇右晃地直接回了寝室,我不确定她能否自己走回去,以防万一,还是勤勤恳恳地亲自把她送了回去。

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她仍喋喋不休地说着,大笑着,四仰八叉地坐在椅子上。

隐隐约约的,我感觉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逝。

“来,喝点水,我给你把鞋脱了,好好睡一觉吧!”我把水杯塞进她的手里,弯腰给她脱了鞋,再扶起她,走到床边。

潘西困意上来了,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些什么。我也不管,就嗯嗯啊啊哦地应着。终于弄完了她这边,我脱下鞋子,光脚走回了自己寝室。

“啊~”我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在盥洗室门口脱了衣服,进到浴缸里面。眯眼泡了一会儿,我一鼓作气地起身,卸了妆,解下了脖子上的项链,头上的发卡还有耳环,套上睡衣,迷迷瞪瞪地爬上床,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相较于昨晚的兴奋难眠,今晚,大家都难得地睡了个昏沉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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