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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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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这里是浴室。因为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香味的沐浴露和洗发露也就没有给你准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下午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麻瓜们的市场里看一看,你可以挑一些需要的必需品。好吗?”玛戈阿姨站在我身后静静地看着我,嘴角挂着温柔的笑。

我看着眼前几乎已经全部布置好了的浴室,伸手摸了摸浴室上挂着的帘子,回头对她说:“谢谢您,玛戈阿姨。我很喜欢这里,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如果你们不嫌麻烦的话,我很乐意去熟悉一下这里周围的情况。”

  “太好了,这真是太棒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那我就先去安排了。记得待会儿下来吃饭。”玛戈阿姨蹲下身,拍掉我肩上的灰尘,拉了拉我衣襟的下摆,转身离开了。

“霍德一家吗……我真的看不出我为什么会因为这样一个陌生的家庭而感到高兴,即使这是一个巫师家庭。邓布利多先生,您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将我托付给他们的呢?为什么您会早早地安排好一切就好像知道我一定会接受您的好意呢?这还真是奇怪呢……”我小声地嘟囔着,走出浴室,环顾我不大的卧室。一个书架,一张书桌,一张床,一个更衣间,一个浴室还有一扇窗户。这就是我房间的全部了。

我走到桌子边上,将包里的书籍一本一本地拿出来,在抽屉里摆好,然后再将羊皮纸卷起来,用金色的丝线捆绑起来,也放在了抽屉里面。而那个相框,我想了想,将它盖在了我母亲的日记本上。收拾好一切,我在浴室里洗了手就下楼准备吃午饭了。

玛戈阿姨是典型的英国人,喜欢自己下厨,食物的营养搭配也很讲究。她将餐盘放到每个人的面前,拿起布擦了擦双手。厨房不是很大,就在餐桌后面,用磨砂的玻璃门隔开。我注意到她做饭的时候使用的并不是魔法,而是……一些奇形怪状的,我说不上名字的金属器械。

我在餐桌旁坐下,妮妮在我旁边。玛戈阿姨坐在我对面,埃德叔叔在我的左手边。我将餐巾纸摊在膝盖上,先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然后再拿起刀叉。

“简——是,有人教过你餐桌上的礼仪之类的吗?”

我疑惑地抬头看着对面的玛戈,她尴尬地笑了笑,接着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多了解一些。”

听了她的解释,我犹豫再三,还是点了头,“曾经学过一点。但是不多。”

“呵呵,这也好。看看我们的简,这么小就这么懂事,一定会成长为一位伟大的女性的。”埃德先生叉起一块煎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口腔规律地蠕动着。

我低头看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没有说话。不知道这是不是玛格诺尼亚的传统特色,玛戈和埃德始终将餐桌维持在一种轻松活跃的气氛——用自己的语言。妮妮似乎是因为年纪小,所以不允许在餐桌上发言,除非是有大人提问。用完午餐,埃德先生上楼去洗澡,妮妮和我也被打发去打理一下自己。因为我没有衣服带过来,玛戈便将买给妮妮的衣服给了我。

“去试试看吧,你会很适合白色的。”玛戈阿姨将衣服塞进我的怀里。

在更衣间的几乎有两米高的镜子前换上白色的羊绒衫,穿上褐色的百褶裙,白色的长筒袜,黑色的皮鞋,我踢踏着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哦,梅林啊!简,你简直就像是一个小天使!”玛戈阿姨夸张喊了一句,她给我套上一件皮制的外衣,围上围巾,领着我下了楼。

“嘿,你看起来真漂亮,我敢说,要是这套衣服穿在我身上的话,我会像是一个可怜人!”妮妮凑在我耳边轻声说着,不一会儿又为自己的想象而笑了开来。

我们坐进了埃德先生的车子里。听玛戈的阿姨说,埃德先生是一位特殊的麻瓜,虽然他没有魔力,但是他相信着魔法的存在,所以我也不知道称呼他为麻瓜是否合适。

驶出驱遣咒的覆盖范围,埃德先生熟门熟路地就拐上一条大道,旁边都是各式各样的不同颜色的车子。我疑惑地打量着飞驰而去的那些车辆,问道:“那些是靠什么来驾驶的?为什么不需要马也能动?”

“呵呵。我可爱的简。这个叫做汽车,是麻瓜的发明。另外还有飞机、轮船、地铁等等,这些都是麻瓜文明的结晶。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因为身为一个麻瓜而骄傲,毕竟魔法这种东西实在是太神奇了!”埃德先生激动地说着,双手放在一个圆形的、可旋转的东西上面似乎是在利用这个来操控方向。

“麻瓜的东西也很神奇,就像魔法一样!”妮妮吃着我早上分给她的雪花糖,口齿不清地说着。

“是是,我的宝贝!谢谢!那我的宝贝将来是要当一位巫师呢,还是要当一个像爸爸一样伟大的麻瓜呢?”

“呣,我两个都要!”妮妮大声地喊着,“那简呢?你要当什么?”

我看着妮妮乌溜溜的大眼睛,笑着说:“大概是一位巫师吧。”

妮妮撇了撇嘴,似乎是在不满我的回答。她转过头看向窗外,静静地抿着糖果。

很快,我们就到了所谓的麻瓜市场。周围的人形形色色,但无一例外都穿得暖暖的,果然,玛格诺尼亚是一个寒冷的地方。我们停了车,四人携手开始逛街。

为了给我买生活用品以及衣服等等,我们几乎将整个市场都逛了个遍。期间埃德先生也在热心地告诉我一些关于玛格诺尼亚的礼仪、风俗习惯、衣服的品牌,甚至玛格诺尼亚的发展史。我知道我必须要尽快加速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也就表现地很热情。事后,我们将东西塞进车子的后备箱,将整个地方都填得满满的,我和妮妮相视一笑,玛戈阿姨也笑着摸了摸我们的头。

埃德先生本来已经将车门打开,但是他很快又改变了主意。

“玛戈,妮妮,简。今天不是星期六吗?以后就作为我们的家庭日吧,怎么样?”

玛戈阿姨点头,双手揽着我和妮妮的肩膀,“好啊,我赞成。你们呢,我可爱的小天使?”

“我也没意见,这样很好。能和你们一起出来玩,我很开心。谢谢您,埃德叔叔。”我点头,拉着妮妮的手。

埃德先生华丽地笑着,英俊的面容上更添几分温柔,“那么就这样吧,我们去动物园看看,然后再回来买晚餐的食材。怎么样呢?”

“动物园?好棒啊!爸爸,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妮妮高兴地蹦跳着,给了埃德叔叔一个大大的吻。埃德弯腰将妮妮抱起,笑着往前走去。我和玛戈阿姨跟在他们后面。

或许是双休日的缘故,动物园的家庭总动员也很多。放眼望去,几乎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以及说笑声。在玛格诺尼亚的外出守则上就有这样的一条——任何人不得在公共场所生气,否则罚款50。很奇怪的一条守则对吧?但是我却觉得这是一种必要的幽默,相信在这样的氛围下成长的人一定会是善良、幽默、阳光、肯为他人着想的人。

我和妮妮身高都不足1米40,本可以免票,但玛戈和埃德还是坚持己见地买了一张四人的家庭票。她郑重其事地说,这样才是家庭!当时我们身后排队的人都鼓起了掌,我有点不好意思,低着头,假装正专心地看着我的鞋子。

不同于动物园门口的拥挤,里面相对来说比较空旷,毕竟在票上标注着许多不同的游览路线,为的就是避免过于拥挤的情况发生从而增大发生意外事故的可能。我们挑选了一条考拉→两栖动物→河马→禽鸟→长颈鹿→美洲鳄→海洋生物馆→出口作为路线。

一路走来,我发现动物园里面都是一些被驯养了的野兽,即使环境做得多么逼真,他们都已经在人工饲养的条件下被抹去了本性中的野性。当我们走到河马那里的时候,一只河马愤怒地朝我们张大了嘴巴,喷出污浊的河水。玻璃边的游客们,有的惊呼,有的大笑。可是,我似乎听到他在说,“给我滚远一点,人类!”

我惊讶地驻足,想要确定我是否是幻听,但是玛戈阿姨却将我拉走了。

已经走了差不多40分钟了,我们四人坐在休息室里,面前摆着不同口味的冰淇淋。埃德先生的是咖啡味的,玛戈阿姨的是黑巧克力牛奶味的,妮妮的是草莓香草味的,我不是很擅长做选择,就只挑了一个蓝莓杏仁味的。

就在我吃着冰淇淋的时候,玛戈阿姨敲了敲桌面,挑起了我的注意力,“简,你还好吗?”

我点头,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吗?”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精致的珠宝在阳光熠熠生辉,“只是看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难道刚刚玩得不开心吗?还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我刚想回答,埃德先生就打断了我。他说:“玛戈,我带妮妮去趟洗手间,你们在这里等我,好吗?”

玛戈阿姨笑着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她将视线转回我的脸上,黑色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我。就在我开始因为她的目光而感到不适的时候她突然移开了视线,对我说道:“简,你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嗯。说吧,我在听。”

“呵呵。这样说起来,你的性格还真是跟她一模一样。你知道的,我有一个妹妹,名字也叫做简。她的全名是简·凯伦夫,说起来也巧,她的丈夫的名字缩写也是‘JK’,只不过是詹姆斯·凯伦夫。”

“JK?”我无法控制我狂跳的心,我抓住她的手,迫切地问着,“您说,您的妹妹名字的缩写是JK?”

“是啊。怎么了吗?”

我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看着桌上融化的冰淇淋,声音远得像是不是我发出来的一样。我只听到那个声音在说:“因为邓布利多先生知道我的母亲就是您的妹妹,所以才会挑选您作为我所生活的巫师家庭。真有意思,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确定我会感到高兴了——”我也终于明白了那个“不纯粹”是什么意思了。

“你,你的母亲就是我的妹妹?怎么可能?她,她从没有告诉过我。我以为,我以为她就是这么失踪了,带着父亲所有的东西一起消失了!”玛戈的反应超乎我的想象,从她的话语听起来,好像我的母亲当初并没有公开自己的离开,她也不知道我的母亲和父亲已经死去,直到我这个“孤儿”点破自己的身份。

“玛戈阿姨,我相信,我的母亲当初离开这里是有苦衷的。请您相信我,而且,您现在更应该因为亲人的逝去而伤心。忘了吗?邓布利多先生将我交给您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位孤儿了。”

玛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她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将手覆在我的手背上,“你说的对,我应该相信自己的妹妹。毕竟,她是如此的善良,怎么可能会像那个邪恶的男人一样呢。”说着,愤怒、惋惜、悲痛的混合情绪在她的脸上出现了。

我咽下疑惑,觉得事情的发展似乎有点不受控制了。那个相片上的男人会不会就是玛戈口中的那个邪恶的男人呢?但是如果是的话,为什么那个人的相片会出现在我的父亲和母亲的房间里?还是说,我的父亲与母亲是被那个男人蒙骗,然后才卷携着祖父的财产背弃了自己的家族!那——有没有可能,其实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祖父,而我的母亲与父亲也的确是被人蒙骗才做出这样的事情?

真相被层层的迷雾包裹着,我看不透。

这个时候,埃德先生一脸焦急地朝着我们跑了过来。

“玛戈,玛戈!妮妮,妮妮她,她刚刚就在我的眼前消失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去哪儿了?是碰上什么该死的魔法生物了吗!”埃德先生双眼通红,几乎是到了快要发狂的边缘了。说的也是,看着自己的女儿活生生地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任何一位父亲都是不能安然处之的吧。

玛戈倒吸一口冷气,也慌了神,但是她必须镇定。她一连几个深呼吸,勉强压制住了声音的颤抖,问道:“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在不久前,她本来还在跑向我的路上,但是下一刻她就这样在我的眼前凭空消失了!”埃德先生喘着粗气,眼神有些涣散。

“哦!我的天啊。”玛戈阿姨双脚一软,险些就要晕过去,“我们,我们赶紧找找。说不定她这次魔力的暴动只是将自己转移到了动物园的某个地方,不用担心,麻瓜的事情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的。快找!”玛戈朝着一条路走去,埃德也跑向了另一条路,我一个人看着他们的背影,脑中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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