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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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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不宜停留,需要尽快撤离。

虽然心里别扭,但我只能同意由飞坦背着我离开这里,被他背着的感觉挺不错的,不再像孩子,像个男人,但我不想告诉他。

于是一边乱动一边感叹小个头的肩膀没想象中那么窄啊,挺结实的,而且体温有些高,摸起来手感不错,然后无聊地往他脖子和耳朵吹气玩。

最后他忍不住了,回头怒骂:“放老实点!”

我想起现在已经不是他对手,不可以像以前那样玩弄,便赶紧俯首低头,发誓从此规规矩矩做人,不乱来了。

他深深地窥了我一眼,似乎有点郁闷。

我想回流星街,但飞坦说不行,因为我现在比普通人还虚弱,无法抵抗流星街外围由垃圾产生的沼气,也不适合在里面生活,会死得很快。所以托伊诺在顿尔西镇找了处独栋别墅,伪造了身份证件,住了下来。

我不干,我闹别扭。

被暴力镇压之。

风水轮流转,实力决定说话权,遭到报应的我,回首往日辉煌,无语双泪垂。

废掉后的日子就是混吃混喝等死了,每天坐在阳台,抱着软绵绵的枕头晒晒太阳,发发呆,看看书,很是悠闲,那些防御、警惕什么的统统无视,反正现在来个小偷,我都只有看着他偷东西,顺便叫两声加油的份。

我曾问飞坦是怎么找到我的,他只是淡淡地说:“两年前收到一条自称你熟人的家伙提供了线索。”然后不愿多谈。我便没有再问他如何处理其他事件——一个小时候挨打可以记仇记到七八年后的变态、一个刑讯拷问专家、一个暴虐狂,三者结合的家伙会做什么用膝关节都能想到,我还没打算影响自己的好胃口。

厨房里传来粥的香味,我赶紧用吸管把旁边放着的冰冻西瓜汁喝完,笑眯眯地等待某人服侍。

飞坦端着满满一大碗粥,拿着个大勺子,踢开门走进来,随脚勾过张凳子,一言不发地给我喂食物。他的服务态度很端正,他估算过粥温,盛粥的手也很稳,一滴都不会洒出来,就是粥的味道不太好,喂的速度太快了点,一口接一口,差点把我呛死……

唉,不能指望一个从小在垃圾堆里啃烂苹果都啃得津津有味的男人干得好饮食服务业,样样皆能的不是飞坦,是飞神!

“还要什么吗?”灌完粥后,飞坦发问。

我想了想后,爽快回答:“要你。”

他更爽快地从了,三陪服务进行得很彻底。

自从不死能力消失后,某种运动变得很和谐,我也不再排斥。

这种有房(冒名的)、有车(偷的)、有男人(矮子)、有存款(抢的)的生活蛮幸福的,我才懒得纠结“残废了你还要不要我?”这种蠢问题,男人这东西要留你赶不走,要走你留不住。

飞坦倒是很HAPPY,他在枕头上说:“我一直想将你的腿砍掉,用锁链锁起来,让你老实点,现在不用了。”

我愤慨:“怪不得以前你切磋的时候老砍我的腿!我还以为你喜欢攻击下三路!原来是这种可耻目的!”

飞坦:“不要提醒我重算你的无耻行径。”

我强辩:“才不是逃跑!我……我只是不想你误入歧途……”

“放屁!”飞坦愠怒,“做我女人是误入歧途?”

我习惯性嘴硬:“当然!”

飞坦笑了,翻身压过来,用双手撑在我肩膀旁,低声问:“那现在呢?”

“上床就一定是做你女人了么?”为了面子,死不认输的我搜肠刮肚想了一圈词,迅速回击,“也可以叫炮/友!”

“……”

MD,老子屁股给他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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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怒地发誓决不低头,宁死不屈,决不承认自己是他女人!

当然,这不影响我和他的和谐运动,再加上没地方逃跑,身体弱得不禁打,所以他暂时放弃了逼我屈服的暴力行动,只是静静地陪我每天看夕阳,看我调戏隔壁的老肥猫。

过了一个多月,我终于适应了身体的脱力感,凭借自身顽强的意志力,也可以站起来扶着东西走两步,端杯水,不至于生活无法自理。

飞坦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别墅里,他把地下室改装成训练室,游戏机堆满卧室,几乎不出门,连邻居都不认识他。

唉,从小我就觉得这孩子挺宅的,而且是特阴暗那种……

既然好心提意见会挨打,就让他宅死去吧!

他偶尔离开几天去做旅团任务,回来的时候总是跟着几条小尾巴。

玛琪来的时候我最欢迎,她会带最新款指甲油和耽美小说给我,然后两个人叽叽喳喳聊八卦,从“窝金醉酒夜袭侠客”说到“库洛洛甩了第两百七十八个女人,他究竟是直还是弯?”……

飞坦默默敲门:“伊诺要过来。”

玛琪立刻收拾行李,十五分钟内撤退了。

飞坦满意地扫荡了我所有的耽美小说,一把火烧了。

我真TMD想掐死他!

能动的话……

伊诺和飞坦关系不错,据说是旅团成立第二年入团的,我掉海底是他下水将我捞上来的,飞坦的水性就是那标准的狗刨式……毕竟流星街没有游泳池,出来后也没有学。

伊诺对玛琪有点暧昧情愫,虽然没有明言,但每次玛琪过来看我的时候,他后脚都会跟着来看飞坦。可惜此人瘦得像麻杆、品味不佳,四眼,还有不少青春痘,性格宅,而且不懂如何对女人说话,玛琪又是个眼界很高的冰山美人,所以很不喜欢他,见到就躲。

我估计他就是那倒霉催的四号,所以提醒:“玛琪有个很变态的追求者,可能会找你麻烦。”

伊诺:“有多变态?”

我:“比你变态多了,不确定有没有阿飞变态,大概没有吧……”

伊诺:“我会注意的。”

飞坦:“……”

伊诺飞扑:“快停手!你女人现在不禁打!”

呜……伊诺你是好人,千万要小心西索啊……

又过了几天,凌晨四点多,楼下传来敲门声,很有节奏,一声跟一声,大有不破此门誓不还的意向。飞坦黑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抄起刀,光着脚往楼下走去。我迷迷糊糊地在后面吩咐:“不要把血弄到衣服和被子上。”

“少罗嗦!”

“好吧,随便吧,”我往被子里钻了钻,打两个哈欠,“差点忘记现在洗衣服的人是你了……”

“滚!”飞坦的喝骂声从大门处传来。

我给他骂习惯了,抱着被子继续滚着睡,没想到一个金毛脑袋从楼下飞似地窜了上来,后面还跟着个没眉毛脑袋。一起冲到我床前。

飞坦那句“滚”不是在骂我?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看着清晨扰人清梦的侠客和芬克斯,也没好气地骂:“靠!你们脑残了啊?”

芬克斯拦住即将暴走的飞坦,侠客的眼睛闪亮如小狗,嘴巴极甜:“米若姐,你以前给飞坦的那个《上邪》的诗词,究竟是从哪里看到的?”

我想了好久,终于想起那个囧死人的“山无陵,天地合”往事。

可是,我有说过这首乐府诗是出自《上邪》的吗?

莫……莫非……侠客是穿越的?

我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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