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是应该破坏剧情收了她呢,还是收了她呢,还是收了她呢?
纠结的浮在半空,有些难以做决定。
如果没有结罗的出现,犬夜叉和戈薇应该也会有别的机会增长感情的吧,反正是官配男女猪脚,无所谓小破坏的吧?
但是这结罗除了长得还不错,妖力真不怎么样啊•••••
“哎呀呀呀••••一个黑巫女。”
正想着,结罗脚踏如云黑发施施然出现在我面前。
挑挑眉毛,看着她。
“你身上有四魂之玉吧!”结罗面目表情,睁着一双紫红色眼睛,讷讷的对我说着:
“交出来。”
我拱起袖子挡住嘴,颇有兴趣的道:
“鼻子很灵嘛。”
结罗伸手接住头发送来的红色太刀,潇洒的旋了个圈,道:
“交出来,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哦,巫女大人。”
“知道我是巫女还敢问我要东西?你可是一点也不客气啊。小妖怪。”
“哼!”
结罗一皱眉毛,举起太刀就揉身上前,结结实实的给我一个伸击面。(伸击面:剑道基本打击名称。)
我半袖遮面,单手轻轻抚过,刀刃就拿捏在指间,一点悬念也没有的除去结罗的武器。结罗两个侧身翻回到骷髅的包围中,一个响指招呼骷髅们冲我喷溅火焰,手指操纵着头发呼啸着直奔我面部而来。
“不要太嚣张!小妖!”
唤出结界挡住火焰,鄙视着火焰的温度,我迈步缓缓穿过火圈。发丝在我结界周围噼啪作响,却始终不能伤我分毫。
眼见着越来越靠近结罗,她警惕的扭头就跑,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我冰冷的气势冻住了步子。
“再走一步,杀了你。再动一下,杀了你。再说一个字,杀了你。”
结罗抖着身体蜷缩在骷髅堆中。
缓步降落在她面前,我俯视着她,问道:
“想要我的四魂之玉,是吗?”
结罗眼珠直转,抖着嘴唇,应道:
“小人有眼无珠,请大人不要怪罪,小妖不敢要大人的•••••!!!!啊~~~~!!”
结罗话未说完,就抱着膀子摔倒在地。一地的发丝争先恐后的要缝合结罗失去的手臂,却被我一一斩断。
“我才跟你说过,再说一个字,杀了你。难道我说的话这么不好用吗?”
结罗啐了一口,恶狠狠的再次召集起头发,快速的把我包裹在里面,并且越缠越紧,很快就让我觉得闷起来。
“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
我食指一勾,结罗身后五丈的地方骷髅散动,飞起一个血红的骷髅,那妖异的颜色,在灰败的场地,显的尤其诡异。结罗眼见骷髅越过自己,停在了一团发丝的前面,连忙起身去追,手指刚碰到红骷髅,一道看不见的利刃就穿过她的手臂,瞬间又失去一只纤纤玉手。
她看着发丝猛然从中爆裂,丝丝条条散落在地。
我伸手拂过那红色骷髅,笑的很是开心。
“怎么样?找到你的要害了吧?”
结罗面有惧色,却不敢再次开口。我抱着骷髅左看右看,嫌恶的撇撇嘴,然后一个手刀劈裂了红色的头盖骨。
看着结罗呼吸困难的匍匐在地上,喉咙‘嗬嗬’有声,她求乞的看着我,桃红色的眼睛透亮晶莹。
嗯,倒是挺漂亮的。
我拿起手上的红色梳子,臭屁的打理着被战斗扰乱的长发,轻飘飘的道:
“用主人的头骨当结界,真是拙略的方法。怪不得你过了这百十年,还是小妖一个••••”
结罗不甘的瞪着我,贝齿紧咬嘴唇。我撑着脑袋看着她,问道:
“不如让我收了你?”
我用真诚的眼光看着她,说道:
“其实我们也有共同爱好,就是喜欢漂亮的东西。难得你合我的胃口,如果你老老实实呢,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你,至少一般的妖怪不敢伤害你,怎么样?”
“•••••••”结罗一言不发,只是皱着眉毛看我。
我歪着脑袋想了想,恍然大悟,说:
“啊!差点忘记了!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结罗嘴唇动了动,吐出两个字:
“休想!”
我愣,呀!还挺有骨气啊。
我摸摸有点瘪的肚子,叹了口气,说:
“这样,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想明白了就回到本体来,我会随时把你的本体带在身边的。这三天不准杀人,否则我立刻就捏碎了你。”
我拍拍身上的碎发,左手拿着梳子,右手攥着鲛人的手掌,转身打算离开。末了我打转回头,对正在驳接手臂的结罗说:
“喂!你用头发给我编制一个小袋子吧,我没带包裹。”说完挥了挥手中的物什,很无奈的耸了耸肩。
结罗白了我一眼,两手如蝴蝶翻飞,不过数秒就编制了一个乖巧可爱的肩包,黑发做包体,白发做条纹。
“很好!手艺真不错!”我颇感意外的反复研究,高兴的拍了拍结罗的脑袋。
结罗很不友好的拍掉我的手,往旁边挪了挪。
我也不气恼,把东西一装就随风去了。
这个结罗真是个好料子,她是由死去新娘的怨念组成,但不可忽略的是,她有着贤妻良母的本质,打扮织布无一不精,如果得了结罗,我以后的发型衣服就不用愁了啊!
握拳!结罗,我会等着你来找我的。
美美的想着今后拥有结罗的美好生活,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妙子家的药田,那久违的药香味,娉娉袅袅直升高空。
踮起脚尖,我看着••••!!!!!
地念儿!我可爱的地念儿正在被欺负!!
该死的!
我狠狠的一甩衣袖,从高空直冲而下,落地之时衣袂翻飞的转了两圈,那些欺负地念儿的人就捂着眼睛倒在了地上,不住哀号。
我扯着地念儿的大手,三步并作两步的把他拉进了残破的小屋。
怒气冲冲的往地上一坐,训斥到:
“你是傻子吗?被打也不还手?!”
地念儿弯着腰半蹲在破烂不堪的小屋里,愣愣的看着我。
“樁大人?”
“哼!”
“樁大人?!你是樁大人对不对!”地念儿不顾脑袋被屋顶撞了老大一个包,用他那大大的手掌把我翻过来倒过去的转着看,他开心的喃喃道:
“你没事!你没事啊!”然后一双牛眼泪水泛滥,一把抱住我,眼泪像洒水车一样飙着。
我站在地念儿怀里,无语的翻着白眼问苍天,手上还要不停的拍着他的粗壮手臂,安慰道:
“好啦好啦,这么大的人还哭成这样,我不是没事吗?”我咽了咽口水继续道:
“别哭啦,快放手,我要被你勒死了••••咳咳咳•••”
正在和地念儿友好的互动,一个洪亮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进来:
“哪里来的妖怪!快放开我的地念儿!!!!”
我一回头,正中一铁锹。
只听‘哐’的一声,又累又饿的樁两眼闻香的倒地不起。
昏倒前,我听见地念儿惊悚的道:
“妈妈!你干什么!这是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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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子帮我补着衣服,地念儿乖乖的在火炉边做饭。一切沐浴在夕阳下,淡淡的金色笼着着小屋,虽然简陋,可是却很温馨―――――如果忽略他们时不时用怪异的眼神,打量我的话。
我食指无力的戳着额角,顶着他们堪比X光的眼神,妥协的道:
“行了!你们随便问吧!”
一听我说可以随便问了,妙子立刻跪坐在我身边摸着我的脸说:
“天啊樁大人,你是不是修炼成仙了啊,这么一点都不见老啊!”
地念儿很不赞同的道:
“妈妈,你应该先问樁大人这些年都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久都没跟我们联系!”
“哦!对的,对的。”妙子被儿子一打岔,连忙接着问:
“樁大人真是的,一言不发就离家出走,让人担心死了,您这些年到底去哪了啊?你为什么都没变老啊?我们都很想念你啊,你怎么连信都不来一封•••••••布拉不拉•••••”
我无语的看着妙子念叨,深感人老了真的会唠叨的。
拍拍妙子的肩膀,我说:
“当时走的太急,没有来得及跟你们道别。(说谎)这些年我受到一个前辈的指点,在一座山里闭门修炼,(还是说谎)当我张开眼睛,已经过了几十年了。当我醒来,发现身边有具尸骨,看穿着和气息,应该是我师父的。(接着说谎)我很迷茫,恍恍惚惚过了几天我才下山,从别人嘴里得知,据我离开已经过了四十多年了•••••••”
我低着头,默默不语。
妙子拍拍我的手,也不再说话。
想了想,道: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会变,可是我却不敢回到原来的村子,怕他们以为我是妖怪。”说完忧郁的看着他们问道:
“你们•••会吗?”
妙子扑哧笑了,说:
“你真是练功练傻了!你忘了我老公和地念儿都是妖怪啦?别说你不是妖怪,你就是妖怪又怎么了?我妙子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地念儿附和的点点头,说:“没错,樁大人,你放心吧,你要是妖怪,我们就更亲近啦!”
“••••••”
看着妙子和地念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表达自己的决心,我深感欣慰。妙子接着说了一句:
“樁大人,你回来了,还走吗?”
我看着妙子苍老的容颜,低头道:
“我会经常回来的。”
妙子会意一笑,说:
“好的。”
地念儿看见老妈笑的开心,他也乐颠颠的。他说:
“樁大人,我现在做饭可好吃了,今天我给你做肉汤吃!”
我点头,说:
“那你可要好好做,可别光会吹啊。”
地念儿兴冲冲的应了,转身就去做饭了。
我看着妙子,说:
“妙子啊,这么多年不见,你们过的••••”我打量了一下房子,犯愁了。
妙子说:
“过日子嘛,有吃有穿就行,有啥呢。”
我不赞同的指了指地念儿,说:
“谁说的?你好歹也要把房子好好盖盖啊,你看地念儿,连背都直不起来了。”
妙子爱怜的看着地念儿,无言的顺了顺发丝。
我不由得叹气,问到:
“我走的时候,药田欣欣向荣,生机勃勃,你们有药田,过的应该不错才对啊。”
“唉••••没办法,村里的人都不买我的药,就算买了,也把价格压的很低。我为了卖药,常常要离家好几百公里,去隔壁的村子里卖,可是••••我一走,大家就欺负地念儿•••••唉!”
“你们真是的•••••”我无奈极了。
看着身上大大小小布满了补丁,房子小洞不断,外面的药田连个篱笆都没有,我沉默了。
“妙子,你这两天跟我去村里溜达溜达吧。”
我可容不得妙子和地念儿过这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