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感觉变E了呢,难道是最近郁闷或是写到农村写的?
叹气……这部份如果大家不喜欢请跟我说,我会尽力压缩的…… 第四十一章
离开了那个家,离开了那个我曾视若牢笼,但如今却日思夜想而夜不成寐的大宅,我如我曾经希望的离开了,但我的心却遗留在那里。
伊耳迷.揍敌客,以那个世界的习惯是先姓后名,我先是揍敌客家的冷酷长子,然后才是……
我……是谁……
我是谁呢?想起这个问题我愣了愣,过往的形迹早已被麻木的生活磨去,我不在是揍敌客家令人骄傲战栗的沉默长子,不再是弟妹仰望惧怕的对象,我离开也被抛弃了,但我也不可能做回单纯乐观的古雅。
古雅……好熟悉又好陌生的字,好熟悉又好陌生的名,那个曾梦想有一头美丽青丝的笨拙女孩是谁?那个最大的梦想就是当条米虫的女孩是谁?古雅是谁?而我……又是谁?
我已失去了生存目标和意义……
过往的信念,在失去家族时候,都失去了意义……
日思夜想近二十年,梦寐以求的是自由,但当我无预警的得到之后,我却可悲的发现……我早已当惯了任人摆布的木偶……
一旦维持的线断了,我所留下的,却只有也只剩下空虚……
习惯真的是件可怕的事情不是吗?被时间一点点侵蚀……终至麻木……
原本清明的思绪早就只剩空白一片……自由是什么呢?不是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么?可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我有任何值得去做的事情?
我连能代表自己的名字都没有,我到底是谁?
人总要有所追求吧?为什么我却感到无所适从呢?
不行……我该改变……但……该怎么做?
我该怎么做才能找回自己呢……
啊……
或许那个地方可以……
可以让我改变……也让一切的一切成为可能……
*********************************
鲸鱼岛
踏着浮波站在有点摇晃的甲板上,我看着眼前由鲸鱼远貌逐渐放大的港口城市有点愣神,因为这个地方和我所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
在我想象中的鲸鱼岛,是个一眼便可扫尽、附近只有一个小小屋子的绿色森林,那个屋子或许是个生意不大好的酒馆,而我想看的那个孩子或许便会坐在屋子的阶梯上、一脸好奇的看着我,然后在我表达出有住店意愿时殷勤热情的来帮我提其实根本不需要帮助的行李之类的,而绝对不是现在眼前这样的──
热闹景象、川流不息的来往人群和林立的小商铺,在下船后,站在码头的我都快傻眼了……除了热情的人们和脸上洋溢的笑容外,鲸鱼岛一点都不鲸鱼岛。
像个小城市的鲸鱼岛……茫茫人海,我该如何找人呢?
印象中小杰的家是酒馆,而港口边的酒馆成千上万……我只能肯定小杰家绝对不在港口附近,而是必须朔溪而上的……唉,无头绪啊……
万幸,我有一张嘴,而天生的好皮相让我不必主动求助便有热心的人上来搭讪询问,我方在街头站定,便有一个脸上挂着虚伪笑容的男人捱了上来、伴着他精心梳理后的八字胡问道:“先生,您要去那里的话,就请让我带你去吧。”
“……那就拜托你了。”
我居高临下的偏头睨他,并顺手拢了拢有点长而遮蔽视线的长发,在发隙中我看到了男子一闪而逝的贪婪。
……把我当肥羊了?而且还用这种一看就看得出破绽的老旧手法佯称要带路而诱骗外乡人?看他熟稔的口气应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我一向没有管闲事的癖好,更讨厌烦人的事物和对象,但如果对方若硬要犯到我身上……我也不是任人揉捏的主。
……当然,曾经……的那个家例外,我在心里默默的补了一句,即使没有人会知道,家……就是家……
My home is my castle, but where is my castle now?
我的家是我的城堡,但现在我的城堡在哪呢?
None is it……Nowhere is my castle and none is my home anymore……
没有任何存在是它……没有任何地方是我的城堡也不再有任何地方是我的家……
在我应允后对方立刻唯恐我反悔的死拉住我的手,我皱了皱眉的随他前行、在心中盘算着要是到了暗处要怎么好生发泄一把──非任务杀人不但没有必要还容易引起麻烦,虽然我有十种以上的方法可以湮灭证据,但……我还得靠对方带路呢.
因此我并没有反抗对方的乖乖被拖往小巷,但报仇前的礼诞总有人来搅局,有正义感但更多是给我找麻烦的人来了──
“放开她!骗子!”一个眉毛粗得像海苔、脸上都“荡漾”着青春痘红光的男人以正义使者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男性贺尔蒙旺盛的他抖擞着精神一把插入我和那个包巾头打扮的男人之间,然后大手一挥的将刻意保留的我推到墙边。
这么粗鲁是要保护人?好一桩……闹剧。
我抱胸靠在墙上看着八字胡和正义使者的争执,双方的眼神交流和看似全力以赴实则缩手缩脚的套招都为我所觉,而他们拳拳到肉却不够沉重的撞击声和虚假的呼痛声都让我觉得荒谬的可笑。
“你说谁是骗子!”与八字胡的斥骂声一起出现的是弯刀的出鞘,八字胡威风一喝,虎躯一震下立刻当者披靡,正义使者芳心微颤的缓缓跪了下去然后痛哭:“啊……我不敢了!饶命!饶命!英雄饶命啊!”
八字胡哼的一声的将脚踏在正义使者的背上,持刀比划:“你说……要钱要命?”
“我当然要命啊……”正义使者哭丧着脸。
“那就给我一百万戒尼!”
“英雄啊……小人哪来的那么多钱……呜呜呜,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三妻四妾七十二嫔妃跟几十个小太监儿子,我不要死啊!”
“哼,没钱就得死!你……喂,那边正离开的先生,这个人可是在因为你而受苦受难,你怎么可以走呢!”
看戏看的无趣正打算离开的我于是停步,凝视着闻声哭嚎得更厉害的正义使者和露出凶狠之色的八字胡包巾头歪头、疑惑又充满不解的问道:“我不走我该留下来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给钱!”八字胡又亮出弯刀比划着威胁,被他踏在脚下的胖子也会意的发出嘈杂的哀求声道:“英雄救命啊……!”
……不要叫我英雄,我可不想跟那家伙同等级。
我沉默的研究了两人一阵,左看、右看,转圈看看、晃脑看看,最后我灵光一闪,自我感觉相当认真的轻轻用拳头敲了下手掌:“你是说让我付看这出戏的钱么?”
老实说这是场烂戏,我也没打算付帐,不过演员们这么辛苦好像是该给点辛苦费……但为什么当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毛手毛脚掏出钱包,再一不小心掉出几迭万元大钞后他们要扑上来呢?
真是……靠那么近会很破坏心情的。
──那么,我是不是该收点影响心情的费用呢?
唔……虽然钱包里面没有什么收入,不过衣服应该可以抵一点吧……男生的肉多露点没关系,我会留点内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