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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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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为了让大家可以继续安然阅读,在此偶必须要写明一点……

关于佐助和鸣人的年龄大小,本文和原著不同,鸣人大,佐助小。

关于鸣人的出生经历,很抱歉,是按照本人过去的猜想来写的……

AB漫画神秘莫测,我也懒得修文,所以就是这样了……请考据党勿怪。  火之国确实是个很不错的好地方,和风之国的飞砂走石,扬尘天气完全不同,这里植被繁茂,到处都是一派生机勃勃、绿树成荫的景象。

——不过,木叶村什么的,最讨厌了!!

这是我到达那个村子时的第一感受,具体原因倒和村子本身无关,而是因为离木叶村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鸢突然说他有事要暂时离开我们,让我带着兜先到村子里去随便逛逛。

口胡这和当初的约定可不符合啊鸢大叔,你说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就算了,你为毛连一分钱都没有给我留下?你以为兜和我一样都是可以不吃不喝度日的吗?况且你这一走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啊?我这样说绝对不是想要把你留在我身边,而是想亲口问问你,我和兜到底要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村子里流浪到什么时候啊?

埋怨归埋怨,现实中我还是拖着兜的小手慢慢朝村子门口走去,嘴里不住嘀嘀咕咕背诵着鸢教我的台词:我是个寂寞的艺术家,带着我弟弟皮皮(我取的名字)边流浪边卖艺为生,我的艺术特长是唱歌(话说我从小到大唯一能够唱得不至于跑调的歌确实只有《世上只有妈妈好》啊),于是我来到贵宝地只是想在这里寻觅我艺术之路上的知音……

嗷!这是毛理由啊!真烂!比起鸢那个肉麻到让我这种洋娃娃都起鸡皮疙瘩的谎言,我倒宁可对他们说我只是一个被爸爸抛弃的可怜孩子,我爸爸本来说要带我到木叶村公费旅游,结果目的地没有到他先一个人溜了,丢下我和我的弟弟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只能暂时流连在木叶村里等待那个无情的爸爸良心发现来接我们俩回家!

不过,吐槽归吐槽,介于对这个世界的情况完全不理解,我最终却还是本着“相信鸢一次”的心情,在那些木叶村守门人的面前慢吞吞背出了鸢为我设计的脑残理由……

结局就是——守大门的哥哥们热情期待我为他们现场演唱一首歌……囧!

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站在人来人往的木叶村大门口,一边咒骂着鸢,一边干巴巴地清唱着那首悲催而小白的儿歌——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没有妈妈最苦恼,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离开妈妈的怀抱,幸福哪里找……”

我只能庆幸自己的嗓音还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糟糕,其实我相信如果不是鸢在我脖子上捅了一刀,我的声音会更加清亮好听些……好吧,我承认虽然我声音不太完美,但我其实唱得蛮动情,因为我想到了从我穿越到这个世界起,我也算是彻底失去了我的妈妈,同时,按照那个很逼真的梦来猜测,我穿越到的这具身体似乎也有一个悲催的童年……好吧,我算是彻底告别过去的舒坦了,今后到底会怎样连我都不清楚,这样想着想着,我也开始伤感起来。

将那段唯一的歌词重新演唱第三次后,我居然觉得“心”里酸酸的,眼睛里也酸酸了几乎快要流出眼泪来,当然,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娃娃身体,要是流得出泪就奇怪了……不过流不出泪也没关系,你看兜站在我身边听着我唱歌,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让我这颗悲催的心大大的治愈了——不得不说,当人在遇到很痛苦的境遇时,唯一可以让自己舒坦一些的方式就是找到比自己更加悲催的人,这样说虽然很不厚道……但看见兜在哭,想起他爸爸妈妈早就死了,我就觉得自己和他相比,能够在父母大人身边待到成年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就在这种哭笑不得的状态下,我极其不自然地站在那两个已经全然囧掉的守门大哥面前,终于熬完了一首歌的时间,没有法子,按照我平时听MP3总结出“一首歌通常会持续三到四分钟”的惯例,我能够运用可以想到的好多歌曲中那些熟悉旋律来重演这两句干巴巴的“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歌词,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喂,你们那是什么表情啊!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懂不懂啊?我只会唱这个歌就算不上艺术家了吗?其实只要是能够明白我在唱什么的听众们都会很热情的啊!”看见他们的表情,卖力表演的我很不满意,瞥着嘴瘫着脸看着那两只已然被我的杂调歌雷得“外焦里也焦”的呆头鹅。

“咳,阁下的艺术确实很独特啊……”半晌后,其中一只呆头鹅复苏了。

“那是当然的!”我相当骄傲地把兜推倒我身前,“你们看他都感动成这样了!”

“……可是,他不是你弟弟吗?”呆头鹅歪头问。

我靠你们哪里来那么多问题啊!?莫非你们还怀疑我有亲友团拉票的嫌疑吗——我耐性已然被他们磨灭了,说话时语气亦很不友善,“喂,弟弟就不能当我的听众吗?”

“不,当然可以……”另一只刚刚回过神来的呆头鹅掏出手帕来擦汗,“既然如此,你们登记完名字后就进村里去吧……”

我点点头,却站在原地犹豫半晌后,将目光自那本登记表上移向身边的兜,“唔……弟弟啊!”

“……哥哥?”兜红着眼眶,眨巴着那双妩媚的丹凤眼困惑地看着我。

“你会写字吗……”随后我在呆头鹅和兜愕然的神情中,开始悠然摊手、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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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四岁的兜虽然稍微比纯文盲的我多认识几个字,但真正会写的只有他本人的名字罢了,我极其痛苦地象征性比了个吞口水的动作,哀怨地朝守门的大哥望去,“那个啥……可以我念,然后由你们写吗?抱歉,家里穷,小时候没读过书……”

闻言,两个大哥脸上的表情变得很精彩、也很悲催,其中一个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努力微笑着提起笔,努力保持淡定对我说:“好吧,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刚要开口说我是“蝎”就察觉到不对了——拜托!蝎是通缉犯这里是忍者村,在这里报上大名不是自寻死路吗?不过我刚才居然没有想起让鸢顺便帮我取个假名,后知后觉真是太可悲了!呜呜……我好可怜,我好无辜,我能不能说我是穿越来的所以之前的那些帐都不要算在我头上啊?

“恩?你叫什么?”那个提笔的大哥见我将话头顿住,似乎很困惑。

“我叫……”我脑袋里运转一圈后,最终想出一个可耻的答案,“我叫……红领巾……”

嗷!这是多么伟大的名字啊!叫起来多么的响亮啊!跟我小学的时候写的作文桥段不是一般的相似呢——在路上捡到五毛钱,交给警察叔叔,叔叔问:你真乖,你叫什么名字?我坦然挺着胸脯大声回答:我叫红领巾!谁叫咱拾金不昧呢!咳、这里的人应该不知道红领巾是什么吧?看着守门大哥点点头若无其事地记录下我的“名字”,我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嗨!那位叫做红领巾的艺术家!可以打扰你一下吗?”就在我精神豁然松懈时,身后突然传来炯炯有神的招呼声——口胡!即使我知道很囧你也不需要那么快就来打击我吧?

于是我有些愤怒地回过头去,“谁在喊我!?”

“呃……”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年轻男子似乎被我愤怒的眼神唬住了,有些尴尬地挠着后脑勺笑道:“抱歉,吓到你了吗?我以为你知道我在你身后呢……哈哈。”

“啊!?是您来了吗?”守门大哥见到来人立刻唰地站起,在看见男子对他们比了一个大概是“不要”的手势后,他们乖乖闭了嘴,然后同我一起满目诧异地看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在此不得不捂着我刚刚失恋的“少女心脏”再度感慨一下,为毛老天爷你如此不公平,在我失恋穿越成为一个男人后,接二连三地让我遇到帅气而又成熟的男人!之前的鸢也就算了,但现在这个男人你总不能再说是巧合了吧?

满头的金色短发看上去绒绒散散很柔软,偏白而又不显得病态的健康肤色,湛蓝色的眸子,俊秀无比的五官,无疑又是美男子一只——如果说那个没有良心的鸢大叔带给我的感觉是沉静而稳重,那么眼前这个男子就如同太阳一样散发着温热的光!嗷嗷!这个世界是如此美好,又对我如此残酷啊!因为我现在已经失去当花痴的资格了!我甚至连对他表现出倾慕都做不到,没法子,我基本上算是个面瘫啊口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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