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斑皱眉,“难道说蝎会变得像大蛇丸一样每过几年就要寻找新的容器吗?”
我也是浑身毛骨悚然的感觉,要我变成大蛇丸那样的变态,我宁可保持现在这样的状态。
“转生之术的第一阶段确实是那样没错。”神农点点头,突然冷笑起来,“如果你们不想换容器的话,就要付出很大的风险,我已经说了,第二阶段和最终阶段的的研究我还没有彻底完成。”
“第二阶段和最终阶段?”我嘴里重复着神农的话,然后禁不住扭头与斑面面相觑。
神农看着我们,缓缓说道:“我师傅倾尽毕生精力所研究的转生之术,其第一阶段,自是寻找容器将转生术者的灵魂和查克拉寄宿进去……这一点大蛇丸的情况你们已经可以看见,只要他能够不断地更换容器,不仅可以使用容器本身固有的能力、还可以永生不老,唯一的麻烦似乎就是三年一度的更换,要寻找资质很好的容器并不容易。”
“那接下来呢?”斑再度皱眉问道。
“第二阶段就是使用术者的查克拉将容器本身的细胞与它体内的灵魂相融合,也就是说,那具原本没有灵魂的躯体从现在可以重新真正地活在世界上,当然,它的生命已经属于了术者,所以术者不需要再去寻找新的容器……我听说大蛇丸最近破费心思想要突破这一界限,不过果然是不行的呢……他三年前用的那个容器已经不能给他那么多时间了,他一定在满世界地寻找可心的容器吧。”
“最终阶段又是指什么?”
“最终阶段就是所谓的完美重生。”神农淡淡道:“若是完成了第三阶段,重生者的新身体可以通过辨别术者的查克拉来达到还原其原貌和过去固有的身体机能的效果,也就是把别人完全转变为自己,而这也是真正意义上的重生。”
一席话听下来我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飞了——重生,这样的事也可以做到的啊?
斑却依旧满脸都是担忧,他平静地询问着神农,“那么,你现在研究到了什么地步?”
神农赫赫怪笑起来,朝我望过来,慢悠悠地道:“我已经基本完成了第二阶段的研究,而且刚刚将第三阶段的理论部分推测结束……不过如你们所见,我并没有试验品,所以我并不能保证我的理论都是行得通的,这也就是我说或许会给这个孩子带来危险的原因,即使是这样……你们还是要试一试吗?”
=口=|||果然还是沦为了试验品的小白鼠啊!
我有些犹豫地把视线锁在斑身上,希望他能替我做个比较合理的决定。
“使用的容器要我们自己找吗?还是由你来负责就好?”斑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差点咣当跌倒在地上,嘴巴里啧啧地发着不满的声音,我瞥着斑——果然,不是你的命,你一点都不心疼。
“我让你们给我2、3个月的时间,就是想要借此机会前去寻找合适的容器,万幸,这个孩子脸上的皮肤还是活的,生物融合大概可以促进查克拉细胞激活的术的成功率。”神农慢悠悠地说着,“不过我有要求,那就是亚丸必须和我同行。”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如果你一去不返呢?”斑冷冷望着他。
“你大可派人来监视我。”神农慢条斯理地说道:“再说了,如果你们愿意接受二、三阶段的实验,对于我的研究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毕竟寻找一个实验品的概率远远小于寻找合适的容器呢。”
“你最好不要跟我耍心思。神农,我们就在这里等你,而且我只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斑干净利落地点头答应了,而且还提出一个极其苛刻的条件。
我脸上的表情从=_=变成了……=_=|||(作:这不是没变吗____某蔷:不是多了几道黑线吗)
然后,我就眼巴巴地看着神农转身打发亚丸和自己一起收拾原本就不多的行装,十多分钟就整理出一个包裹背在神农身上,然后他想了想摸出一把手术刀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把你的手给我。”
“你要干什么?”这话是我问的,斑没有警惕心不代表我没有。
“取血,然后提取细胞的样本,以便寻找符合你要求的容器。”神农简明扼要地说着。
我恍然大悟,随即点点头把自己的爪子伸过去,神农接过用那把手术刀飞速地割破我的一根手指,然后把伤口处滴落出来的红色液体收进他后边逃出来的细小试管里。
“七天之内,我就会回到这里。”神农说完这句话后,带着他的弟子亚丸走出了小茅屋。
神农一离开,斑就转身找我讨要我的那枚白玉戒指,联络了佩恩,似乎是要求佩恩派绝随时跟踪神农不要丢了他的踪迹,谈妥之后斑把戒指递回来给我。
我戴好戒指,顺便轻轻地吮了吮流血的地方,甩了甩胳膊,看着斑满脸都是茫然,“接下来我们要去干什么?”
“等。”斑说着,已经在刚才神农端坐的位置坐下来。
可不是只有等吗?我黑线看着突然变得无比酷的斑,很不适应地坐在他对面原本是亚丸坐的位置,沉默片刻后我试图和他闲聊,“那个……斑,你就一点都不担心禁术失败吗?”
“担心什么的……完全不存在。”斑看着还没有熄灭的柴火,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哦。”我承认我语言贫乏,只得陪着他一起对着火堆暗送秋波。
“我只是害怕。”谁料,斑的话还未说完,闻言我愕然朝他看过去之后,他已经埋下头,并且少有烦躁地用自己的双手把自己的头发揉得很乱,“啊啊啊!我居然又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我当初就是这样把泉奈交给上一代神农的!我现在又把你交给他了!如果……你也死了我该怎么办!”
“……”我沉默了,囧然——原来你知道我可能会死啊?
“蝎!”就在我晃神的一瞬间,斑已经一步跨到我身边蹲下,然后掰住我的肩头迫使我正对着他,而他那双眼睛里已经全部都是失措,“你告诉我!如果你死了,你会不会因此恨我!”
“哈,真新鲜,我都死了还怎么恨你?……你以为是‘午夜凶铃’啊?”我知道在这种时候说这种冷笑话去打破某人的伤感实在是很没有情调,我只是看见突然变得不淡定的斑之后反而淡定了很多罢了。
“你说的对……”谁料斑似乎没有感觉到我的淡然,也没有思考什么是“午夜凶铃”,他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其大的矛盾中,双手十指死死攥着我的肩头,却把自己的脸垂下,眉头死死地皱着,喃喃道:“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句话就更加好笑了……宇智波斑,你不是早就什么都没有了吗?”听到他这句话,我反而心情一阵低落,说话的语气也不是那么和善了,算的上淡漠地说道:“你说从泉奈死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你才心理变态扭曲,你希望大家都失去全部,不是吗?”
“不是的,不是的。”斑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得那么不爷们,他不停摇头,情绪有些紊乱地说道:“我现在还有的、还有……还有想要保护的东西。”
我心中似乎有什么咔哒响了一声。
然后那双死死固定住我肩头的手沿着我的颈子爬上我的脸,有些强硬地停留在我脸颊上,斑也随即抬起头来看着我,“蝎,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任何人死了都无所谓,但你不能死。”
“鼬呢?”我生起恶趣味,伸手过去轻轻抚摸他的脸,缓缓道:“你需要的那些力量呢?你愿意放开他们吗?晓组织,还有对木叶村的仇恨……放弃一切,只是换得我不死?”
“不……这些我做不到。”斑没有犹豫,却被我的问题弄得有些尴尬,只得不自然地看着我说:“但我会保护你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看见他的表情,我一切都了然于胸,眼前这个眼高一切的男人,他不会为了我放弃他想要的东西,如果我接纳他,就必须连同他的执念一起接受。
我淡淡笑了笑,心中默默道:说什么不会让别人伤害我……其实有可能伤害我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
于是,我把停驻在他脸上的手收回来,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想要我不死还不容易?……停止这个转生之术,然后滚回晓组织去不就好了。”我将刚才的话题轻轻转开——对于那些无聊的烦心事,我没有太大的兴趣。
“不可以!”斑大声打断了我的话,随即他突然别开脸去。
吼吼吼——猜猜看老子看见了什么?斑的耳朵根,居然红了唉!
我强忍着内心里即将掀起的狂笑浪潮,故作镇定地看着他,满脸都是淡定的表情,相当具有面瘫的一贯特色,“为什么不可以?我这个身体不正是永生吗?有这样一个身体的我,即使没有你的保护我也能保护好自己。”
这世界上的老虎有两种,一种是纸做的,一种是真的。
很明显,按照这个标准来判断的话,我是前者,斑是后者。
前者调侃后者的结果就是……
“我倒是无所谓你会不会永生的,只不过……蝎,你其实很自卑吧?”听完我的话后,斑仅仅只是愕然了片刻,便换做了原来那幅气定神闲的模样,连大狐狸的狡黠笑容也重新浮现在他的脸上。
“我自卑?”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靠,就我这脸还要自卑,那鬼鲛不是要切腹自尽去了?
斑就像是在开玩笑般探过来,轻轻用他的舌头舔了舔我颈上那枚装饰性的喉结,然后在我更加莫名其妙的平静表情面前暧昧地笑道:“无论是触摸、挑逗还是亲吻,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说你是个男人,但男人可以拥有的乐趣你完全不能享受,你其实是在自卑吧?你无法体会我抱着你的感觉,所以你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回应我,所以你在自卑……”
“可是,就算是跟着你,也无法体会到所谓‘男人的乐趣’吧?”我囧然望着他——真的是这样吗?我……表示压力很大,“照你的道理我恢复成原来的状态之后应该首先去寻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老婆,这样才是所谓的、正常的男人乐趣吧?”
“你的决定我不反对,不过……”斑说着,牵过我的一只手,耐心地摆弄着我的手指,笑眯眯地说道:“如果她想用她的手指去碰触你,请你相信我,在她碰到你之前,我就会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切断然后统统丢去喂狗。”
“那接吻呢?”
“切掉她的嘴唇。”
“肌肤相亲呢?”
“撕掉她的肌肤。”
“如果我说我想要个孩子呢?”
“那就……”斑凑到我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作:这句话就不写了,太残忍了)
“靠!谁会娶一个被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回家当老婆啊?你这是……”听完那句话我彻底暴躁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找老婆啊!”斑无辜地眨巴大眼睛望着我。
“……”我也瞪大眼睛望着他——奸诈!太奸诈了!宇智波斑果然是一个举世无双的大坏蛋。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对峙不到一分钟斑就扛不住了,他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他轻轻圈过我的后颈把我脑袋送到他面前,然后轻轻舔舐着我的嘴唇,轻声笑道:“你放心吧,小家伙,到时候……我一定会做到……让你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离不开我的。”
“做?……你要做什么?”我使劲挣扎想要远离他在我面前放大了无数倍的脸。
“不要再说话了。”斑干脆两只手都用来固定我的脸了,他微微闭着眼睛,唇边挂着极度不要脸却偏偏颇具某种吸引力的弧度,“等待神农的过程很无聊,所以……即使你现在还什么都感觉不到,也让我先单方面地享受一下蝇头小利吧。”语罢,他滑腻而有力的舌头已经滑进我口中……
“有口难言”的我只能无奈地眨巴着大眼睛,怔怔望着那个正在尽其温柔来对待我的男人微阖的眼睑上细密的一排睫毛,心中不住地嘀咕着——无耻什么的,其实他早就习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