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那个蠢女人气愤,但是段麟坤的心中依旧是十分在意她的,尤其是他看到夏晴之前没有吃东西就准备去补镜头的时候。
今天是圣诞节,原本夏晴想要在家里度过,却没想到焦森告诉她电影要杀青了,算算进度也的确如此。
“好的,我这就过去,”
夏晴迫不及待的开口说着,然后迅速走了出去,也没有看到段麟坤在后面的目光。
在空中准备的圣诞礼物似乎失去了色彩,这个时候杜永安则开饭了他身边,开口安慰着“夏小姐可能只是太忙了。”
可是杜永安说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段麟坤的脸色瞬间黑了下去,邪魅的眼睛瞪了一下身边的男人,那目光好像要吃人一般。
杜永安连忙低下了头颅,不敢跟段麟坤对视。
他可没有忘记昨天夏晴在送他礼物的时候,段麟坤是有多么恐怖嫉妒情绪。
“要不要给她送过去呢?”
杜永安敏锐地察觉到了段麟坤现在的情况,然后说道,他发现自从自己跟了段麟坤这么长时间以来,竟然可以察觉出段麟坤心中的真实想法,虽然说有部分偏差,但总体来说还是很准确的。
段麟坤傲娇的转过了头,开口回复着。“有什么好送的不就是一个圣诞吗?搞得跟什么节日一样。”
杜永安看到段麟坤现在的模样,不由在内心偷笑了几番。
也不知道昨天是谁非要拉着他去商场看口红的色号。
一个男人在柜台面前一直辗转反侧。想来也是很好笑的情况。
反倒是夏晴今天连话都没有说,直接就奔去了录制现场。
杜永安在心头默默地为夏晴默哀了几秒钟。
大约过了几分钟,段麟坤眼眸中迸现出怒火,他手一拍在桌子上,声音也阴沉了几分,
“走!”
夏晴刚刚来到录制现场,导演就让她准备换服装,夏晴忙的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喝上,马不停蹄的奔向了化妆室。
却没有想到在化妆室内碰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
夏晴愣住了,看向了面前这个面容姣好的女人。
穆沁潼微微勾了勾嘴角道:“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呢?焦森导演说让我来跟你演对手戏。”
“真是莫名其妙。”
夏晴翻了个白眼,似乎对焦森导演的做法很不认同。
穆沁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演技,只不过在国内有一些戏的热度。
她之前也看过剧本,里面的确有一个角色是在最后杀青的时候才可以出现,难不成那个神秘的女人就是由穆沁潼扮演?
想到这种可能性,夏晴忽然对焦森的电影没有什么太大的期望了。
正在朦胧间,夏晴看到了焦森出现在了一旁林于是上前小心翼翼地问着:“导演你确定要让她来演吗?”
“我的电影一直都是好坏参半,就算没有什么热度,我好歹也得扩开华夏的市场啊。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焦森似乎对穆沁潼并没有太深的印象,只是知道穆沁潼在国内很火,再加上最后那个镜头非常的简单所以也就直接让穆沁潼前来了。
夏晴点了点头,想到了之前的剧本仿若也无伤大雅。
虽说心头还是有点不舒服,但是跟剧情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与再说焦森导演都已经确定下来的人,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
很快就是夏晴跟之前的那个段麟坤角的对手戏了,那个男主角正是之前对夏晴毛手毛脚的那个男人。
看到面前的那个人,夏晴的心头忍不住有些犯恶心,但因为在录制现场,所以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
“开始!”
导演一声令下,夏晴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这一场戏是夏晴因为误会来刺杀海恩,海恩死亡说出肺腑之言,然后俩人接吻。
前期对夏晴倒是没有什么难度,毕竟是武打动作戏自己因为段麟坤的关系也有了一些健身的基础。
但是接吻的那部分夏晴实在是放不下自己的心,过程还是十分顺利的,只不过在最后的时候夏晴对焦森说道:“导演我要求找替身。”
“找什么替身不替身的,一点敬业精神都没有吗?”就在这个时候,海恩看了看夏晴,一脸的坏笑。
夏晴可并没有忘记之前这个海恩是怎么对自己的,所以依旧对焦森说自己坚持自己的观点,否则就不拍了。
“如果不是夏晴亲手跟我对戏,那我肯定也不拍了。”海恩这个时候也上了脾气,直接对着焦森说着,焦森脸上瞬间面露难色,有些犹豫的看着夏晴。
“反正说什么我都不会拍的。”夏晴恶狠狠的瞪了身后的海恩一眼,却没有想到海恩直接一把拉住了她,夏晴只感觉自己触电一半,好像沾染了什么恶心的物体,连忙甩开了海恩的手臂。
“滚!”
她大声怒吼着,这个男人从里到外都让她透露着不喜欢,自以为帅气的面孔就可以把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夏晴可并不是这样随意的人。
海恩的脸色瞬间黑了黑,“你什么意思?别不识好歹。”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了,我让你滚听到没有?”
夏晴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他知道身后一直有个人在默默的帮助她。
那个人就是段麟坤。
被偏爱的总有恃无恐,想必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个臭婊子,我看得上你是因为我抬举你,你真拿自己当万人迷了?要不是我没有尝过东方女人的滋味,你以为我还会对你有兴趣?…”
海恩眯了眯眼睛,狠狠地说出这番话。
当然,他自然也是有这个资本的,家里算是m国比较富裕的人家,之所以来娱乐圈也只是因为兴趣而已。
他凭借着帅气的外貌以及多金的手法是在外也是嚣张跋扈。
一直以来所有的女人对她都是言听计从,只有夏晴不仅跟他唱反调,甚至三番两次的拒绝他对她的好意。
海恩何尝受过这种委屈?他看上的女人岂止有不从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