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然没有了。”巫鸣表情坚决，“我保证，我绝对没有买卖过哥的照片！”
“……”
说得越多，越错。
巫鸣要哭了：“哥，我现在坦白能不能从宽处理？”
“你说呢？”路颜温和地笑。
“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很受欢迎啊，除了顾秦之外，你的照片可是有很多人争着抢着要的！”巫鸣哭腔。
“我的行情居然会比他差？”
巫鸣：“……重点是这个吗？”
“那不然呢。”路颜说。
“……”巫鸣快哭了。
这话还能不能聊下去了。
他哥固执地地方还真不一样。
“哥，我相信，你下次肯定能给他打趴下。”
巫鸣挥着拳头，给路颜加油打气。
“不用你说，我也会。”
不干倒顾秦，把他踩在脚底下，让他服输，怎么会罢休。
路颜没再多施舍给一点话题在顾秦上，抬起伞，朝着教学楼走去。高一和高三的教学楼是相邻着的，从高一这边过会更近一点。
结果没走几步，就看到高一教学楼下站着某道熟悉的身影，还有那熟悉的挑衅的声音。
柯琛抱着胸，现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路颜。
“哟，我们路学霸这是想要打趴谁呢？”
眉目横飞，看起来心情不错。
找茬的？巫鸣看了一眼柯琛，又看回路颜。
凑到路颜的耳边，用三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哥，那位不是你的手下败将吗？”
“嗯。”路颜淡定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心情没受影响，还和巫鸣调侃上两句，“叫磕碜，我有印象。”
“……我听的见。”
柯琛听到两人对他的称呼，还有两人视若无睹的闲聊，相当无言。
“听力还不错啊，英语听力应该挺好的吧。”
巫鸣小声嘀咕，成功收获了来自柯琛学霸的凝视。
巫鸣是认识柯琛的。
如果说顾秦是万年老一，路颜是万年老二，那柯琛就是那万年老三。
神仙打架的事，好像不是他能掺和的。
“哥，我好像搞不定，交给你了。”
区区年级四十的巫鸣识相地缩了回去。
路颜淡漠不语。
柯琛的视线重新回到路颜身上，扬声纠正：“我不叫磕碜，叫柯琛。如果我们路学霸不知道磕碜和柯琛发音的区别，我不介意在这里替路学霸免费上上一课。”
“哦，我知道，我语文比你高。”
柯琛：“……”这是人话？？
巫鸣在一旁差点忍不住笑出声，绝了。
“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慰问一下我们的路学霸？别得意，下次肯定考过你。”
柯琛前一秒战书下得有多嚣张痛快，下一秒就被路颜怼得有多灰头土脸。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你不是早被我打趴下，钉在耻辱柱上钉了一学期了吗。”
柯琛绷不住了，差点没从台阶上踩空，好不容易攒出来的气势一下子没了：
“……靠，路颜，不带你这样的，我不就这次没考过你。”
“不仅是这次，还有上次，还有上上次你都没考过……”路颜不带任何干扰地说着。
柯琛真想堵住路颜这张面无表情的脸说出一连串杀伤力极强的话来的嘴：
“好了好了，停停停，我现在不想谈谁是老二，谁是老三的问题。”
“但事实是我是第二，你是第三。”
“……”柯琛往路颜这边走过来的步子停住了，好像走在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被一块天降的大石头砸了脑袋的郁闷，憋着一口气没处发，“你这家伙咋这么记仇？”
不就欺负了下他的人吗，这么护犊子？
关键是路颜说的还没问题。
这家伙的嘴怎么跟他漂亮的外表完全不一样。
太毒了一点吧。
路颜觉得自己把人逼急了，有点不太道德，算给他留点情面：
“行，有什么事，你说，我听着。”
柯琛放弃了和路颜互怼的想法，握着拳头，呼出口气，保证没把自己气得憋死：“你的目标不是顾秦吗。”
“嗯。”
柯琛倚着教学楼的柱子，让自己看起来洒脱没有被气到：“我也是，他没那么容易打垮，我知道他的厉害。既然我们的目标一致，我们可以合作，负责各自擅长的科目。”
“比如说？”
“我负责你的物理，你负责我的数学。”路颜没表态，柯琛继续说，“这是双赢，你能提高你的物理成绩，我的数学成绩也能提高。你的总成绩和顾秦差不了多少，就算一点点提升，也足以把顾秦从第一的位置上拉下来。”
顾秦和路颜是双神，是不言而喻的事。
从进入到市一中开始，他们的统治地位就无可撼动。
柯琛是后来的，虽然总成绩距离双神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凭借着物理单科第一的成绩，也成功跻身入半神的行列。
柯琛的加入让三年级的局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造就了现在三足鼎立的局面。
路颜常年数学第一，柯琛物理第一，剩下的全是顾秦霸榜。
“你和他有仇？”路颜问。
柯琛不是顾秦的人吗。
柯琛想也没想地说：“没啊。”
倚着柱子还挺悠哉。
虽然说顾秦性格偶尔时候是挺难搞的，但有仇倒也不至于吧。
“我的弱项是英语，要合作，我也应该去找顾秦才对。”
“问题是顾秦他会同意？”
路颜觉得柯琛思路很奇怪：“不问怎么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柯琛懵逼中，传闻里路颜和顾秦的关系不是很糟糕吗？？
“你平时实验课都没上吗？”
“问这个干嘛？”怎么突然就说这个，话题跨越地很大啊。
“理论再怎么完美，不亲自上手实验一下，怎么知道行不行。”
柯琛想象不出路颜和顾秦同框会发生什么：“你会去找他同意？”
路颜：“不会。”
那你说的那么信誓旦旦？！
柯琛算是惊了，忍不住内心OS：不过就说嘛，这两个人合不来，怎么可能心平气和地同框，不打起来都不错了。
然后就听路颜风轻云淡勉为其难地补充道：“不过如果他主动来找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哥哥，你可真牛。
让顾秦主动怎么敢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