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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去世了,总之先努力的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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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在我和妹妹十一岁那年去世了,总之先好好生活吧。”抱着略微乐观的心态,我开始试着逐一解决现在的问题。

首先,父母非常有钱,很多人都想要。这一点还真是麻烦啊。虽然有个奶奶,但她的年纪毕竟大了,而且还是一个人住,多半争不过那群人的。

妈妈那边的家人,好像因为一些原因,早年就断绝一切关系了(偶然听到他们吵架说的,貌似还非常有钱?)

至于其他(她)亲戚,唔……想不起来。真是没办法啊,毕竟我和妹妹都才只有十一岁。想到这,我有些黔驴技尽地看向怀中息息小睡的妹妹——杉禾。

犹豫了一下,我将怀中的妹妹轻轻摇晃至醒。她警惕地扫视周围一圈后,她用那暗淡且有些锐利的瞳眸看向我。

………

“我们该怎么办?”我向她简单说明了一下,我们现在面临的,以及我的想法,随后疑问的说。她一向比我聪明,在记忆中。

她用那带着一贯锐利的瞳眸,静静凝视了我俩秒后,她用手抓着我的衣领,随后…重重往下一拽!向下的强力,令我弓了腰的同时,不得不将手,撑并抓在沙发上。

勉强停住,且没倒在地上后;杉禾她将嘴贴在我的耳旁,重重一咬;咬完,她声音沉冷且没有情绪的说了句——“去死。”

看着怀中那再次陷入息息小睡的杉禾(妹妹),同时感受着剧烈辣疼的耳朵,想了想……“嗯。”

………

看看了墙上的时间{19:34}。那群人应该不会来做饭了。我看向妹妹,问:“要吃什么?”

“随便。”她声音冷沉的应了句。

“那就蛋炒饭。”

“吃过了。”

“那就煎个鸡蛋,配饭。”

“……”

对于没人来给我们做饭这件事,我们也早就习惯了。一般这种时候他们都是在为遗产而拼尽全力(看他们每次来的脸色和语气。)或者就是单纯的忘了(有过不少次)。所以每当这种时候我都会去做我唯一会……嘶。

胸口突然的巨疼,令我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到胸口上。看着胸口那向下而去,且掳走皮肉的五条抓痕,想着该怎么处理好。

对于杉禾的这种行为,我早就习惯了(这也是她发泄和表达不满的一种) 所以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不要感染了,和怎么处理伤口。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门口传来激烈的敲门声。我和杉禾瞬间警惕起来,亲戚、亲人,还是……脑子在一瞬间涌现了许多想法和念头。

“咚!咚!咚!”门口的敲门声愈演愈烈,其中还夹杂着紧促的门铃声。

“承溪,承溪,你在吗?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来的,但、但我听说你……总之你先出来好吗?求、求你了!”

门口传来男性焦急、恐慌、急促的声音。在我有限的记忆里,除了他刚刚说的名字,我找不到任何与他有关的记忆。我想杉禾也是,毕竟我们基本就没分开过。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中不断碰撞、过滤,最终锁定在他刚刚说的那个名字——“承溪”。这个名字我和杉禾都不陌生,倒不如说很熟悉,因为这是我们父亲—“杉承溪”的名字。但问题是他是谁,有什么目的,和父亲有什么关系,如果是好友的话为什么我们没印象,而且那句“我不应该来的”是……

就在我不断思考们那人值不值得去相信,或者报警时,一旁的杉禾抓着我的手,将我带去了厨房。

在去厨房各自挑了一把可以藏在身后的水果刀后,我们来到了玄关。门口的敲门声和门铃声仍旧不绝,反而更加愈演愈烈。

和杉禾对视了一下后,我开口问:“你是谁?”

“呼~”听到我的声音后,门后的人明显松了口气,随后他带着紧张的语气,说:“我、我是曦暮啊。”说完他有些不安的补充:“我知道我不应该来的,可、可我听说你…总之可以先让我看看你吗?求你了,求你了。”他越说越激动。

我没有说话,他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吗?十一岁小孩的声音,再怎样也不应该听错的。要是想骗或者其它,应该也不至于这样。

我没有说话,开始沉思…脑中想法和思绪不断,但对方面对我的沉默却似乎误会了什么,开始不断解释:“都是我的错,明明你都已经肯配在我身边了,我却还是这么贪心的想着你和她离婚,对不起!对不起!”说到最后,门后还响起了好似打脸的熟悉声音。

我隐约觉得这人和我父亲应该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但……我看向杉禾,她似乎在思考什么。面对这种不明以及麻烦的状况,我决定让他离开,不然就报警。

就在我准备付之行动时,杉禾走到门前,拿起一旁的凳子,踩在上面,透过猫眼看了一圈后,她转身看向我,俩对看不见丝毫光泽的瞳眸静静对视了几秒。

不需要过多言语,我转身去到客厅,在报警简单说明和地址后,我回到了玄关。再从对方那破碎且混乱的话语获取到一些信息和拖延时间后,杉禾打开了门。

在门打开的瞬间,一只手从外面伸了进来。我可以确定,如果不是门链挡着,他肯定会扑到我身上。

“承、承溪,让我看看你。”他边说边试图将手再向我靠近点。门链也被弄得夸夸响。

在尝试几次无果后,他将手收了回去,将脸硬贴到门缝那里,同时卑微的恳求着,“承溪,你别生气,原谅我好吗?”

声音…脸…他那个位置能看到我,却还是……我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我看向他,带着命令的语气,说:“你再动,我就永远都不理你了。”说完,他动作先是顿了顿,随后“平静”了下来。

“好,听你的!”他的声音透着喜悦的答到。

“你刚刚说你律师?”这是从那破碎的语言提取到为数不多有用的,也是和他对话的理由。

“是的!是的!”

“厉害吗?”我问。

“嗯嗯!很厉害,我没有忘,承溪。我一直在为我们的幸福努力着。”

无视掉他那有些疯狂的神态后,我继续问,“你能帮我把遗产解决?”

“能!能!能!不管是什么,我都能解决,所以…承溪我能摸摸你了吗?”激动与卑微无缝衔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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