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没有羁绊就不会受伤」——《春物语》。
街景在昏黄的天空的印衬下格外显得平静与迷离,远处的铁路上偶尔能听闻到火车经过而发出的悠悠斯鸣声。此时,在一间光线显得昏昏沉沉的房间里,只有一盏台灯在发出昏黄的灯光,照亮床上两个沉默着的年轻“男女”。
再过了一会儿,床上再次发出了动静。
女人掀开了被子,拿起了掉在地上四处的衣物,不紧不慢的穿上。
这一幕,背后的男人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的看着……
“我就在刚刚……告别了处男。”
白石藏之介在内心如此说道,然后目送着女人打开了门……
……
抬头看了看眼前这栋在这一片区域里,都还算是特别存在的旧式建筑物。白石藏之介犹豫了一下,他正在纠结自己是否要按下眼前的这个门铃呢……手留在半空,犹豫不决。
最后,他还是表明了自己的答案或者说他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与那个人好好交谈一番。他不再犹豫果断的按下了沉默以久的门铃。
“咚……”
门铃刚响起的不久就有人通过猫眼观察了一下外边。白石藏之介低着头,但门后的人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他,门还没开就已经听到门后人的声音了,那声音像是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不解,不解都这么晚了竟然还会有人上门拜访,而且还是自己的老熟人。
“はい、来了……”
门打开,进入视线里的是一个穿着居家便服,戴着黑色方框眼镜的胖胖少年。他此时正盯着前方的白石藏之介,刚想开口却……
“兼良……!”
白石藏之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个虎扑扑到了胖胖少年的身上。突然被来了个满怀的一条兼良失去重力的向后倒去。
“哇啊啊……搞什么啊,突然就扑过来了!”
被白石藏之介扑倒在地上的一条兼良一脸不明所以然的大叫,心说,这都什么情况啊?一上来就是这个。
“啊……你的身体确实很柔软,不过还是跟女孩子的那种柔软不一样啊。”
白石藏之介抱着一条兼良的腰上下胡乱乱摸了起来,而且嘴里还自言自语说着些让一条兼良倍感疑惑的话。
“哈?!”
一条兼良心中的疑惑更胜。他真的不知道此时的白石藏之介自己的老朋友兼青梅竹马究竟在乱说些什么,什么柔软的…跟女孩子什么的……哎呀,真是的,就不能不说这种让人听了更疑惑的话吗?
一条兼良心中倍感无奈,但他还是没有问白石藏之介究竟发生了什么,而是让他立马从自己的身上下来。因为如果白石藏之介再不松开自己,从自己身上下来的话,一条兼良觉得自己很可能得断气了!虽然这只是一个夸张的比喻手法,但被一个男人一直压着也是够呛的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啦,还正常吗?”
一条兼良站了起来盯着还坐在地上的白石藏之介,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伸手拉了一把白石藏之介之后一条兼良转身便朝里面的客厅走了过去,途中丢下了一句话:
“总之先不管是什么先进来再说吧。”
坐在椅子上一条兼良看着对面的白石藏之介开口说道:
“真是的……你是底怎么了?都这个时间了还跑来……”
咔嗒~
关着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原本正说着话的一条兼良被这突然的意外打断了说到一半的话,他皱了皱眉,心说,这个时候究竟是谁来打扰了他们,真是不是时候。
房门全开,一个年龄看上去莫约在五六十岁之间,穿着居家便服系着条围裙的的女人手里端着一瓶绿茶和一些甜心走了进来。她四下看了看,在看到白石藏之介之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阿介,欢迎啊,是来找兼良的吧?”
白石藏之介见来人后也是以笑容回之,然后才说道:
“阿姨,我来打扰了……”
“老妈你来干什么?”
一条兼良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道。
“我是来给你们送点甜心的啦。”
将手里的东西放好,一条兼良的妈妈突然看向了旁边的白石藏之介,开口问道:
“如何?上学还习惯吗?”
“还蛮快乐的呢。”
为了不失礼数,白石藏之介笑着回答。
“虽然都住在同一个社区里,不过从幼儿园开始就一起念书的孩子最后上了不同的高中,最后难勉还是让人感觉有些寂寞呢……”
“你怎么突然进来插话啊?好啦,没事就快点走啦……”
被打断了话最后还被抢了话当成空气在一旁的一条兼良十分不满。他看着又即将话唠起来的母亲,果断不客气的给自己的母亲下了逐客令。
在母亲离开关上门后,一条兼良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后又十分自然的接上了刚才一开始的话题。
“对了,发玍什么事了?”
“没有啦,只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可能会想很多。”
“………”
一条兼良看着一副吞吞吐吐说不出句完整话来的白石藏之介,一时之间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注意到了一条兼良奇怪的视线,白石藏之介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根本也不需要担心。”
一条兼良:“………”
“兼良你也不必在意……”
一条兼良真是有点语塞了,心说,你一边叫人不需要担心一边又吞吞吐吐不敢直言才最叫人担心的好吗!兼良最不喜欢说话已经说出来却又不讲清楚的人了,在兼良看来这样的人真是吊人的胃口,让人心痒。
“想说的话就快说啊,别磨磨唧唧的!!!”
“是是……我说还不行吗。”
看着一条兼良此时那像是考场检考老师般穆肃的眼神,白石藏之介最后还是服软了,而且他突然想起自己来找兼良似乎一开始也是有这一层原因的,只是等真正见到兼良本人之后,却又一时之间突然不知如何是好了,总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白石藏之介在深呼了一口气调整状态之后,终于开始尾尾道出刚才一直藏着掖着的话。
“是这样的………”
一盏茶的时间后……
“哈!?什么!?”
一条兼良在听完白石藏之介简单的讲述后,控制不住的张大了自己的嘴巴,震惊无比的同时又不敢相信似的重新开口确认一番问道:
“你今天和刚见面没多久的女孩子做了?”
“算是吧……”
看着此时震惊得张大嘴巴可以塞下一个鸡蛋的一条兼良,白石藏之介显然有点心虚,所以说得非常的小心翼翼。
看着一脸虚汗的白石藏之介,坐在椅子上的一条兼良突然朝白石藏之介扑了过去,扯住白石藏之介的衣襟不敢相信的再次说道:
“你说做了,是指那件事情咯?”
一条兼良盯着白石藏之介的眼睛继续道:
“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为什么会做这种事!?”
“顺着气氛就做了……”
听到白石藏之介的回答,一条兼良显然难以接受,心说:“什么顺着气氛就做了?!这样的说辞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的好吧?”
“阿介,我跟你说…要是有人跟我说才刚认识,然后说什么「顺着气氛就」,「自然而然」之类的说法…是最让我火大的!”
“…………”
将一条兼良从身上推开,白石藏之介叹了一口气,有点有气无力的继续说道:
“今天的中午,我突然被同学拉去参加联宜了……”
白石藏之介坐正姿态后,又重新一五一十的从头叙述起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与刚才只是简单而模糊的讲一遍不同,这次白石藏之介十分详细的叙述了起因,经过,结果。
一条兼良仔细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