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的话,上学日工作时间是下午5点到11点。”
“周末是早上8点到晚上11点。”
“工资是一个月1000.”
“什么,你嫌低?我这是给你提供锻炼自己的机会,没收你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嫌低?你们大学生什么都不会,我还没嫌你过来添乱呢。”
陆野看到手机上的信息,无奈的将手机扔到一旁。
之前在顾梦曦车上,他又申请了许多兼职,只是在生日宴上,陆野一直没有时间看。
待到陆野回到出租屋中,已经是11点多了,大多商家都给了回复信息,陆野礼貌的回复,没想到竟然还有几家这个店还在线。
只是双方一沟通,陆野便有些无奈,这些人真的是把大学生当作畜牲来用了,给的价格连乞丐都会嫌弃吧?
还口口声声一幅,能给你这什么都不会的大学生一个工作机会,让你积累工作经验,好好学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
该死,只是一个服务生,能学什么?
好在这房东的钱不用赔了,倒是多了一笔横财。
想到房东,陆野便想起来顾梦曦,不由摸了摸自己的手,好像还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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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尾声,陆野推着蛋糕车走到了顾梦曦身旁。
“今天的生日宴,我意外的收到了两样非常喜欢的生日礼物。”
“陆野的心意我非常喜欢,所以,我也想将我的幸运分享一点给他。”
顾梦曦右手拿起长长的蛋糕刀,用眼神示意陆野一起。
舞台下那些仿佛要杀人的眼光告诉陆野,他已经骑虎难下,如果此时他放弃,不说让顾梦曦大丢面子,就连台下那些柠檬也不会放过他吧。
好在这种特制的蛋糕刀刀柄够长,陆野可以在完全不触碰到顾梦曦手的位置,握住刀柄。
只是这样一来,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贴近,为了不让自己触碰到顾梦曦的身体,陆野的身形一时有一些别扭。
好在他有强大的身体控制能力,不然非得摔倒不可。
“我有这么可怕吗?”
“你就这么怕我?”
顾梦曦幽幽的声音传来,只是没等陆野回答,顾梦曦突然将手搭在了陆野握刀的手上。
顾梦曦拉着陆野的手,一起向蛋糕切去。
一时之间,两人的距离一下贴近,两人肩靠着肩,陆野甚至能感觉到顾梦曦的鼻息,还有那脸庞上的燥热。
顾梦曦脸红了。
陆野的余光看向一侧的顾梦曦,发现她那光洁雪白的脖颈,此时已经一片嫣红,那与他手臂接触的香肩,此时也在微微颤抖。
陆野眼睛尖,甚至能看到顾梦曦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喂喂喂,只是稍微有点身体接触而已,至于这样吗,你的身体是有多抗拒?你有这么讨厌我吗?
只是这只是陆野安慰自己的吐槽罢了,少女此时的状态让陆野明白,少女此时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做到这一步。
陆野呀陆野,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却不知道别人的生活已经完全被你扰乱。
别人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的举动,这需要多少勇气?
陆野今天对顾梦曦的怨念一下消减了许多。
没有完全消减完的原因在于,顾梦曦之所以会做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一次占卜的结果。
这让陆野觉得十分离谱。
再后来,与顾梦曦切完蛋糕,完成了仪式后,陆野便在顾梦曦的安排下逃离了现场。
不然陆野害怕自己会被那些幽怨的年轻人直接给吃了。
“这是给予你礼物的回礼。”
分别的时候,顾梦曦淡淡的说着这样的话。
“你不用多想,我不会让你对这件事负责,以此来绑着你。”
“你注定是会成为我的真命天子,顾家的男主人,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只是顾梦曦那微红的耳根,代表了她此时并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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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为什么只是手碰了一下我就得对你负责呀,这是哪门子的封建古老社会?
躺在床上的陆野回想起顾梦曦的话,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在这个**泛滥的时代,真不知道怎么能培养出顾梦溪这样的人。
只是,为什么我会突然觉得她有些可爱?
如果不要我做赘婿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胡思乱想之下,陆野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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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还在锻炼呢。”
牧凝雨有些闷闷不乐的走回家,走到院子里的时候,一股劲风袭来,将她从走神中带了出来。
牧凝雨的父亲的拳头停在了牧凝雨面部前一寸的位置,拳风将牧凝雨的头发吹的四散凌乱。
“来,过两招。”
牧武此时光着上身,露出了浑身强健的肌肉,他的身上冒着汗水,显然已经锻炼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只是牧凝雨之前走神之下竟然一直没有发现,直到牧武将拳头放到了牧凝雨脸前,才打断了牧凝雨的思绪。
女儿的有心事。
“我这身衣服......”
牧凝雨还是穿着参加宴会的礼服,这并不适合运动。
只是牧凝雨的话还在口中,牧武便一拳击来。
牧凝雨双手交叉,仓促将牧武的攻击格挡下来,但是牧凝雨也不由后退了两步。
牧武得势不饶人,向前踏步,又是一记冲拳。
这回牧凝雨终于反应了过来,也不示弱,正面对了一拳。
轰!
巨大的冲击力,让空气产生了震爆,明明是血肉之躯的较量,却如同金属巨兽的碰撞。
“爸...”
剧烈的活动让牧凝雨昂贵的礼服撕开了几个破口,只是她开口想制止的时候,牧武却攻势如雨,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交手几招后,牧凝雨那华贵的礼服已经不成模样。
打就打,谁怕谁!
牧凝雨本就心情不好,现在又遇到父亲如此蛮不讲理,一时气也上来了。
不待牧武出手,牧凝雨主动一脚飞踢。
轰鸣声一直持续了数十分钟,也亏得牧家庭院不小,不然周围邻居一定会说他们深夜扰民。
牧凝雨撑着自己的膝盖,气喘吁吁。
她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了瘀伤,只是她的眼睛已经不再迷茫,与刚刚回家时判若两人。
“想通了吗?”
牧武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除了身上的汗珠多了一些,他的状态并无太多变化,就连呼吸也依旧悠长平稳。
“是,想通了。”
牧凝雨点了点头。
她是牧武的女儿,怎么能露出那么迷茫的姿态。
“想通就好,有什么事情,可以和爸爸说。”
“想做什么,便大胆去做。”
“爸爸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