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陆齐被闹钟吵醒来,想想昨天发生的事情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毕竟跟一个杀人犯合作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也感觉挺好玩的,只是对于被杀掉的人来说这无疑是将他们希望泯灭了,如果没有任何一个为他们证明以及有其他的物证作为证物他们的死亡,这将让他们死不瞑目,人类在杀死同类的方面很有天赋的,研制的武器针对的第一目标就是人类。
我想要表达如何看待那名杀人犯的时候,高维均也在我的意识里说明了情况:您并不需要担心那种人会逍遥法外,他只是我门利用的对象,到最后他的那副身躯也会被我利用,他的意识将被我取代,我将继续为您服务。
虽然看着恶人并不能被直接处决,但是对我来说能有利用价值着就是,只是对方可能会察觉到这里面不对劲,因为这东西不可能没有其他的作用,就像是尽管对我说是为了我的愿望去做的事情,他也没有真正想要去做的事情,对于有智慧的和有七情六欲的人来说,我并不能确定他是否能取代我的存在。
他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样,对我表达着:‘我们是一个整体,我和你其实并没有契约性质的说法,但是我就是你对于意识的分离,我被设定为只听命于您的存在,我担心我的行为可能会让您产生对我质疑,我尽量不会让您知道一些事情的,当然您要是对我绝对的信任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我想我不需要掩饰这一过程了。’
看了一下时间,现在也不早了,我正准备起身去买些早餐,一边的高怜拉住我的手,脸色苍白略带惶恐的看着我。
‘你醒了吗,我去带点稀粥回来给你吃’
说完就想要挣脱,那因为身体水分过低以及失血过多的身体显得很是苍白且无力,她那眼神里流露着无助的神情,想要说话那沙哑的声音比没有说出来我就离开了,看着病房门口的位置。
我并不想要和这个女人产生过多的交流,我想还是等会让她给她的父母打电话,毕竟我今天还要去上课,但是我不能让她说出有关于那边那个人的事情,我还需要留意观察一段时间,在医院的食堂那里购买了两份肉粥,看起来挺有卖相的闻着也挺香的我自己也买了一份。
我走到病房前先是停下来,看了一下里面的情况她也注意到我了,她并没有打电话但是还是先看看先,她那发白的嘴唇刚才在纠结的时候咬出血来了,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看着她虽然我讨厌她但是她现在带着一种苍白的脸色微微颤动的眼眸,看着我说:‘是你救了我吧,我真的好害怕,我看着一把刀就要砍下来,在快要昏迷的时候听到你的声音,我不知道和你说些什么’那沙哑的声音带着情绪看着我。
说着低下着脑袋,不敢看着我,我拿着两份早餐,我叹了口气说着:‘我刚从外面的带了两份早餐,你就先吃吧,我昨天可是好容易把你救出来的,你还记得昨天我抱着你的撞到了什么吗?’我说着这话的时候看向她的额头,都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我把床位上的小桌子打开把一份早餐放在上面然后把病床调升到合适的位置<病床是可以调节的>,她先是用手捧着,因为她感觉到手上的温度,她手臂感觉有些冰凉,捧在手上让自己感觉到那点温度。
‘你要是再不吃可就要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已经吃完了,我看着她那神情并没有缓和过来。
她忽然看着我,把手里的粥递给我,这是做什么,她那眼神看着我,嘴唇微涨着,我也是明白了过来。
我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吞咽着,把散落的头发轻抚到耳边。
吃完的盒子放到一边,我也拉来一把椅子,坐着刚才有几个手机里的未接电话,我打了过去,随着电话里的响铃,我也在想着要不要先给她的父母打电话。
‘弟弟,你在哪里,为什么一大早你的房间里也不见人,而且爸爸他已经生气了,说你回家就拿木棍抽你,你昨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一夜都没有回来’
我听着姐姐那焦急的声音,说着:‘你想不要急,我现在在医院这里’
姐姐急切的问着:‘弟弟你受伤了吗?你现在是在哪里的’
‘老城区也就一座医院,我还能在哪里,不是我受伤,只是我认识的一个人’老爸抢过手机说着:‘你现在是在医院里面,等下我就到,你要是撒谎我就把你抽个半死’
说完就挂了,我看向了她,但是她看起来有些沮丧,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
看着她那神情我也看着手机对着她说:‘你的父母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对着她说了几声,她低着头头发散落着遮住了我没有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她好像是没有听见,高怜看着我眼里带着泪光说着:‘我并没有父母,我从小是小姨带大的,在我还在读高一没多久的时候,我的小姨也永远的离开了我’
她的眼神中带着那种渴望着被爱的眼神,我不知道以前她经历着什么,我问着:‘你为什么会被带到哪里’
她看起来有些迟疑,但还是说:‘我在中心城区打工,那里的工作其实是被那些中介骗进来的,我每天的任务就是去陪酒,我每天的薪酬其实也并不高,但是我在酒吧里的人气也比较是最高,’
‘他不应该是你男朋友吗?在酒吧这种地方里,我那天看到你们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并没觉得什么毕竟这都是你的事情,只是他后备箱里的东西我感觉不对劲,我就跟上来,当我跟着去在城西的烂尾楼里看到他磕了药一般想要把你杀了,我内心还是很焦急的’我不可能说我那天因为直到那里要发生命案肯定知道什么,毕竟等会老爹要来了,我需要圆了这个谎。
我的眼神里微微泛着红光,看着她并没有再继续说什么,想要争辩着什么,但是自己好像是没有资格反驳陆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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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怜,在城区某一片地方那里姓高的人比较多,在高怜还小的时候和自己的爸爸提前从游乐园回家的时候看见自己妈妈在和别的男人做着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其实旁边的老爸看着眼神里的血丝瞪红了双眼,他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刺向那个男的后心背部,那个男的奋起反抗,旁边的母亲在劝架的时候被撞倒,头颅撞到一个直角的桌角当场死亡了,他的父亲被勒住脖子,而那个男人也因为失血过多昏迷时死了。
当时的高怜自己一个人在哪里嚎啕大哭着,这里的家产也转到了小姨的手上,也只有小姨一个家人了,小姨在见到高怜的时候,她的眼神涣散,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整天呆在房间里,很长时间里都没有从父母死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但是自己的小姨人很好,在很多时间里都是在小姨的照顾下逐渐的开始和人正常的交流,但也就是在初一时候认识的陆齐。
陆齐那时候保有着对女孩子的懵懂的认知,在不断向着高怜示好以及为高怜做了很多帮助在生活上也是照顾了高怜很长时间,在高怜的眼里其实陆齐也只是普通的朋友,以前的时候高怜当着他的脸说着喜欢他的话,其实在她看来也只是一句玩笑一般的话,只是利用这对她的喜欢不断的获取着正常人缺失的一份爱,对于一种因为原生家庭而缺失关心和爱。
在高怜不断长大的身体,她那不同寻常的胸部,以及长得越来越漂亮,在陆齐不知道时候有很多男生对高怜表白了,起初也只是一些普通的男孩子,后来一些身材高大是自己小时候向往的那种男孩子,在一个高大而帅气的男生攻势之下,高怜同意了和这个男交往。
高怜在初三暑假时候经常的带出来玩,虽然只是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但是即使是这样自己还是舍不得删除,就像是谈过很多起恋爱的女人,即使过了很久也还是会想到以前的初恋男友一样,每天看着他发来的消息,即使是有男朋友也不想要和他坦白。
暑假的第二个月下旬的时候,高怜和她的男朋友出去吃饭,在没有意识到早就被下药,在一处小旅馆醒来,高怜起身看着睡在旁边的男人,伸手要找手机的时候看到了她身边的男人手机里那些和其他女孩子的聊天,愤怒的打了那个男人几个耳光,被欺骗的高怜愤怒和压抑走回了家。
回到家里不断擦洗着身体,就像是身体里有什么始终都是令人感到污浊恶心,在夜里翻看着那个男人发来的道歉,表示想要约个机会出来见面,但是高怜把他拉黑了,因为她感觉到那个男人很恶心<只是高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令人感到厌恶>,她把通讯录里的很多微信都删除了,只是看着陆齐的头像的时候犹豫了,并没有删除。
高怜不知道为什么很长时间里做梦,梦到自己的母亲因为出轨劝架后脑勺撞到桌角而死的场景,以及父亲被人勒死时候心情,但是每次起来眼睛里都是带着泪痕。
高怜在家里并不想出门后,她的小姨就得经常的帮她在外面买好东西回来,直到有有天夜里小姨也没有再回来了,当初是陆程接的这个案子,这个杀人凶手就是那个脖子上戴着邪教吊坠的那个那人,她小姨的头颅被割了下来,当时的高怜几乎越压抑着内心的绝望,变得很极端,在无数的夜里看着陆齐发来的安慰,高怜想要见上一面陆齐,但是好像陆齐这时候还在家里不愿出来。
在开学很久都没有见到陆齐,在高中的时候也是很多追求者向她表白,只是感觉很反感这些事情了,往往都是直接了当面拒绝,并没有什么情面,当面撕了那一封封情书。
在学校的一段时间里也没有什么金钱收入,高怜就去中心城区那边的中介,当时的中介看她并不会什么,有一副好的躯体就安排了一个酒吧陪酒的活,在哪里认识很多的人,即使很反感也努力着去工作,因为她只有这份工作是不太辛苦的。
高怜某天夜里看到陆齐留下最后的信息,以为他像自己的家人一样要死去了,在深夜里把眼泪一遍又一遍的擦干,直到某天看见陆齐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内心像是崩溃了一样,但是了解过陆齐身边女人是他姐姐之后,因为他姐姐在学校学习成绩考前人也好看,还是用着高傲的姿态离开了,但是高怜的内心是不舍的,她希望着陆齐能来找自己。
在酒吧她认识了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端正的人,出于他的礼貌和斯文端庄和他喝了几杯,当然账本是记在他身上,跟他聊了很多事情其中也说出一些以前的过往往,那个男人在听到高怜小姨的事情之后,眼神里闪过几分凌厉的神色,因为高怜的小姨就是他杀的。
那个斯文端庄的男人在店里坐了很久,直到高怜下班想要回家,正好晚上被灌了很多酒的状态,也放下了戒备,被拉上车,到车上意识到可能会出事就想要拉开车门,旁边的人给车门反锁,并加快了速度赶往那边,这时候的陆齐刚出门没多久。
到了目的地那里,高怜被扯着头发拉了出来,酒意也散了很多,她拿起包从里面拿出手机,但是那个人踩着手,将手里的手机松开,被他一脚踩碎,只是他并没有着急杀人,他看着跑远的高怜,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把长刀,跟随着细细碎碎的脚步声走去,高原躲在一根混凝土柱后面,她试着深呼吸慢慢让心跳降下来,对于死亡的恐惧本能的驱使着不去看后面。
后面的那个人在鼻吸了一些氯胺酮之后疯狂的叫嚷着:‘千万不要被我抓到,我抓到你会像你小姨一样被我砍掉脑袋,然后把你的器官一个个挖出来,献给那至高无上的恶魔’
她听到之后感觉到那份恐惧和绝望的情绪让她居然想要和那个人拼了,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念事物了,高怜刚踏出一步就想到陆齐,还真是奇怪为什么这就会想起他来了,如果他要是能来救我,我一定会很开心吧,可惜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
在高怜思索的时候,旁边的说了句:hello
高怜被吓得半死,本能的向一边跑去,但是感觉到刀尖从腹部穿过,像是失重一般摔倒在地鲜血从伤口止不住的往外流,疼痛的感觉像是告诉我死亡的痛楚是多么的深沉。
想要爬着离开,高怜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现在被血红的颜色侵染着,他从背后一刀刀的砍着高怜的手臂、躯干背部,她从开始的痛苦的喊叫,到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感觉到意识模糊了,高怜多么希望有个人能来救她。
当她已经开始接受死亡并开始昏迷的时候,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说着:‘那边那位帅哥,你东西掉了’
高怜在梦里梦到了以前的时候,那个有些显得腼腆的男孩向着怎么表白的时候流露出那真切而又胆怯的行为,尽管看起来很幼稚,这却是我那时候并不看得起男孩子,内心中充满着对于愧疚和悔恨的情绪,就如同消不掉了一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清晨被闹钟吵醒的高怜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以及一边的陆齐,他正想要离开,高怜的内心如同刺痛一般,她伸着手要去拉住,陆齐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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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算是一个病娇雏形了吧,我感觉我些的不够绝望
2022年2月26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