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看向战神,美眸通红的问道:“你应该就是华夏武道的高层吧,我就想知道,叶凡他,真的陨落了吗”
“求求你告诉我实情,他究竟还活着吗”
话语凄楚,带着满心的焦急与悲恸。
面对秋沐橙的追问,叶擎天沉默了。
这位位极权势之巅的男人,第一次在面对一个女人的质问时,露出如此为难与纠结的神情。
良久之中,战神摇了摇头,终究还是一声叹息。
“秋小姐,我们真的尽力了。”
“可是,还是没有找到叶凡的任何踪迹。”
“我宁愿相信他只是失联了,不久之后还会回来。”
“但我不想隐瞒你,根据我们现在所掌握的线索,基本可以推断,叶凡他,已经陨落了。”
“你是说这只是推断也就是说,他还可能活着是吧他还可能没死他还活着”秋沐橙连连说着,曾经从容镇定的姑娘,此刻却显得有些失态与癫狂。
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话,眼泪却也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叶擎天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他沉默良久,最终转过身,背对着秋沐橙道:“秋小姐,我不想给你无谓的希望。”
“这世上,比绝望更令人煎熬的,或许就是没有结果的等待与希望吧。”
叶擎天缓缓说着,话语沉重而又低缓。
心中,满是自责与愧疚。
当初,若是他没有来请叶凡的话,这一切的意外,也就不会发生。
从一定程度上而言,是他叶擎天,亲手毁掉了一个幸福的家庭。
或许是无颜面对叶凡的亲人,叶擎天在这待了不久之后,也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他留了一句话给秋沐橙。
“我与叶凡,算是朋友。”
“以后有什么困难的话,到燕京寻我,我会给你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从江东离开之后,叶擎天并没有返回燕京。
而是脚踏苍穹,横跨藏南之地,直入异国。
谁也不知道,此次战神远行,究竟有何目的
另一边,江北吕家。
吕华被送回家族之后,经过救治,很快也便醒了过来。
苏醒之后的吕华,根本来不及休养。
当即便跑下床,直入家族深处,最后跪倒在吕家老爷子吕颂良面前。
“爷爷,我闯祸了,求求您,救救孙儿啊。”
“求爷爷,救救孙儿”
吕华双膝跪拜,凄楚而泣。
话语之中,尽是惶恐。
“哭什么”
“我吕家儿郎,当顶天立地。”
“哭哭戚戚,成何体统”
“有什么话,站起来说。”
“不必慌张,天大的事情,爷爷给你顶着。”
“这华夏之大,还没有爷爷摆不平的事,搞不定的人。”
高堂之上,以为老者,鹤发童颜,精神矍铄。
如果仅看外貌,估计没有人看得出,眼前这老者,已经是将近八十岁高龄的老人吧。
此时,面对孙子的惊惶哭泣,这老人却是淡定说着。
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浓郁的自信与傲意。
身为华夏宗师榜上的在榜之人,这吕颂良,也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以他的权势与威望,这华夏之大,也的确没有几件事情,是他摆不定的。
便是他的孙子犯下杀人案,只要他想保,也完全能保下来。
所以,哪怕吕华已经吓成了眼前这幅狗样,这位饱经风霜的老者,依旧端着茶杯,淡定饮茶。
“爷爷,是战神。”
“是战神让我去武道法庭自首。”
“战神他,想让孙儿死啊”
“爷爷,孙儿不想死,孙儿不想去武道法庭。”
“求求爷爷,救救孙儿啊”
噗
吕华这话刚落,面前老者,却是浑身一颤,到嘴的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你你说什么”
“你惹到了战神叶擎天”
吕颂良再无之前的 从容与淡定,一双老眼瞪得滚圆,像看鬼一般看着吕华。
“你这畜生啊”
“惹什么人不好,你去招惹战神”
“你这是想害死我们吕家啊”
“我特么今天非得抽死你”
吕颂良暴怒至极,当时就一脚直接将吕华踹出了门外。
他心中,是又怒又恐。
战神是谁
华夏武道的守护神,六大柱国之首,亚洲第一强者。
整个华夏武道,都以其为尊。
是当今武道规则的制定者
便是吕颂良,见了战神,都得恭恭敬敬的上前叩拜。
可是自己这个混账孙子,竟然不长眼去招惹他。
这不止是找死,这更是害人啊。
只要战神愿意,将他们吕家在世间除名,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还有脸求我”
“你给我滚”
“滚出吕家。”
“战神你都招惹”
“等死去吧你”
吕颂良怒声骂着,整个人气得发抖。
“爷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面对吕颂良的愤怒,吕华哪敢回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认错。
吕华的父亲也跪在一旁,给自己儿子说话。
“爸,您不能不管小华啊。”
“他可是您亲孙子,是我们吕家未来的希望。”
“他若死了,我们吕家,也就没未来了”
吕华的父亲苦苦央求。
就这般,良久之后,待吕颂良心中的愤怒发泄完后,心情也逐渐的平复下来。
“这个畜生,还不给我滚过来,仔仔细细的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
“为何引得战神发怒”
是啊,就算吕颂良心中再怒,他也终究不可能放弃自己这个孙子。
正像吕华的父亲所言,吕家日后能否中兴,希望全在吕华一人身上。
吕华的天赋,甚至还在他之上。
自己爷爷发话了,吕华也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吕颂良说了。
“原来是因为那个叶凡。”
了解事情的原委之后,吕颂良心中的担忧,竟逐渐的淡了几分。
“爷爷,我还有救吗”吕华哭丧着问着。
吕颂良沉声道:“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那叶凡,我也听说了。”
“华夏近年最年轻的封号宗师。”
“不过,他再厉害,终究已经死了。况且,此人资历甚浅,如你所言,似乎还得罪了不少人。”
“你也是正好碰枪口上,不然的话,估计也没人会理会一个死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