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失联的第一个小时,想它,系统失联的第两个小时,还是想它。
这倒不是我修院突然良心发现,只是现在的情况比较急,昨天还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今天今天就痛失良机。
在这个世界上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这意味着你在这个世界上完全的的消失了。
这些倒是对我修院没有影响,毕竟她才穿越到这个世界不到一年的时间,生活上全靠邻居德川的接济才过得下去。
德川是个大好人,只要好好糊弄一下,就可以继续借住在这里,完全不是问题。
可是,有一点是我修院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之前也说过了,我修院,是homo,无比纯的homo。
来到这个世界大半年,最近终于她终于勾搭上了楼下的小哥,取得了他的信任。
特有的急性子让她再也忍不住了,决定今天早上就动手,邀请了楼下小哥来自己的家。
可是现在,他的性别和他的取向变得不一致了!
这叫她要怎么才能够接受。
楼下小哥马上就要来了,她却陷入了一种比起撅,被撅更为方便的状态,这不是她所习惯的事情。
更何况,楼下小哥是一个保守的人,到时候被撅的不是OO而是OO,那种事情不要啊。
唯一看样子能够帮助他的系统就在刚刚被她亲手整自闭了,我修院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是单纯的惯性而已。
毕竟谁又能想到那个一点用场也派不上的系统突然就好像知道了什么关键信息呢?
“系统,系统是我不好,求你快出来吧,再不出来我就要被撅力(悲)。”
“噗啪叽”
是这栋公寓特有的敲门声,吓得我修院肝胆俱裂。
坏力,是楼下小哥。
这个身体带来的强大感知能力让我修院清楚地知道,敲门的就是楼下小哥,不存在其他的可能了。
“系统,救命啊,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求你了,救救我吧!我真的要被撅力!”
“噗啪叽”“噗啪叽”“噗啪叽”
啊啊啊,慢着,冷静下来!
仔细想想啊,我修院!门外只是区区的一个普通人类罢了,而她现在可是满级的未知生物诶,怎么想都不会被撅OO吧,自己不是完全可以强迫他撅OO吗?
“呼~”什么嘛,原来是自己吓自己啊,完全没必要怕的嘛,我修院深深地松了一口气,打算去开门。
可就在他的手碰到门把手的那一瞬间,一道沙哑的声音叫住了他。
“等一等,如果你不想被撅的话,就不要开门。”
“那正是我所期盼的。”我修院即答。
接着就用力的想要推开门。
“诶?”推不开。
我修院这才反应过来,家里就她一个人,哪来的其他人?
那么问题来了,刚才的话谁说的?
我修院顿时冷汗直冒,吓得发抖,只能本能的护住自己的后门,就在也不敢动弹。
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她房间还不被自己发现的,多少有点厉害,她虽然按理说是满级,但毕竟么有显示出来到底是多少级,万一打不过对面就彻底寄了。
“大、大哥,有事好商量……千万别冲动,别、别杀我,我没、有钱,不知道您长啥样,隔、隔壁……对!就隔壁,有个叫德川的家伙,他老有钱了,我的钱都是他给的,他、他、他有钱,你、宁找他去!”
“哦,我劫色的。”神秘的沙哑声很自然的接上了我修院的话。
我修院反倒松了一口气:“什么嘛,劫色你早说啊,搞这么神秘干嘛,吓死我……了。”
我迫不及待的回过了头,却看见了壮观的一幕。
德川正与大自然零距离接触的躺在沙发上,只有一部分很有精神。
嗯,真的很壮观。
我修院从来没见过此等的造物,当场能在了原地,她感觉以往的世界观破碎了,一直以来所坚信的事物被折断了,她曾经身为男性的骄傲再也找不回来了。
如果说刚才发现自己的确变成了一位女性的时候,我修院只是惊慌失措的话,那么现在,我修院已经彻底的绝望了,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曾今是男人。
“嚯,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德川发出了有气无力的质问,即便是他,也没有在自己帮主的人轻易地当面出卖自己以后还不生气的好心肠,“我修院。”
我修院完全没有注意到德川话中的华点,沉浸在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与恐惧当中,嘴里一直念叨着“林檎”啊,“不可能”啊,“雄伟”啊,“奇迹”啊之类的话。
听到德川说话,本就面无血色的脸更像是被雷普了三回啊三回一样,一下子跌倒在地,双手抱着脑袋,小声求饶:
“不……不要啊,那那种东西会死的……”
“我刚才开玩笑的,我不会雷普一个男人变成的女人的。”
德川十分正经地解释道,非常的有说服力。
“你、你知道我是谁?”我修院趴在地上仍双手抱头,只是目光怯深深地望了过去。
“嗯,我知道。”德川依旧没有表情,看起来十分正经。
“你怎么知道的?”
我修院把双手放下了,但仍然没有放下戒心。
“昨天我一宿没睡,一直盯着这个房间,我亲眼看到的你变成了这样,所以我知道。”
我修院大惊失色“你一直盯着这个房间?你还说你不想雷普我!”
……
德川不是很想和他说话。
“冷静下来听我说。”德川不再管我修院是什么反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是一个可以看到命运的超能力者。”
我修院下意识抬头瞄了一眼。
【姓名:德川
种族:命运神族
等级:810/114514
技能:命运堪破(A/S+)、潜行(B-)、命运裁定(F-/S+)
特性:上层叙事(F-/SSS-)】
嗯,除了姓名和上一次看到一点都不一样,这家伙是怎么一回事,被夺舍了吗?
我修院不敢说话,但是从地上站了起来,属于是开看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德川也是第一次见到我修院这么老实,前所未有了属于是。
接下来,德川在“噗啪叽”“噗啪叽”的声音中讲述了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