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迎面碰上郑钰楠,卫安棠简洁地解释起来,郑钰楠目光垂向地面,沉思一会儿说到,“还等什么,现在出发吧。”
“你的工作咋办?”
“嗐,一会儿让他们办得了,又是假期没那么多事的。”
三人驱车赶往新川市,呼~卫安棠心跳加剧,心中恳求卫宏不要出什么事。
还是熟悉的那条公路,车速慢慢降下来,卫安棠他们赶忙下车朝悬崖处跑去,一堆堆积雪洒落三人一身。
“看那!”薛大炮指向前方。
一个白头老者正站在悬崖边上俯视着下方风景,一旁树上绑着一个人,正是卫宏。
卫安棠呼吸略显急促:“咱们一起上,先把我爸救起来再试试能不能把那老狗推下悬崖。”
三人慢慢摸了过去,来到卫宏身边,卫安棠心猛地一紧,两年未见,爸的头花白了几分,嘴唇微微干裂,满脸都是沧桑之色,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刚刚伸手想解开绳子,只是嗖的一声,一根树枝直直朝卫安棠胸口扎来,高度紧张的郑钰楠发功使树枝错位这才让卫安棠幸免于难。
原来御海临空早已发觉三人到来,特意降低他们防备。
“快解开叔,我和大炮牵制他。”郑钰楠双手合十,周边树木爆裂开来披在身上形成一身铠甲随后奔向御海临空,以他们的能力还很难操控泥甲,轻巧物体制成的铠甲轻便灵活所以对于他们来说是个不二选择。
“呦,控物制甲,小儿科罢了。”御海临空轻蔑一笑。
轻轻放下卫宏,:“爸,我来了!”卫安棠转头看向御海临空。
喝!卫安棠一声爆喝,周围树木瞬间爆裂,积雪乱洒,没错,时隔两年,卫安棠已经能够轻松爆开一棵大树。
“去死吧!”卫安棠操控断裂的树干,一根根尖锐如针,尽数插向御海临空。
御海临空再次构造出泥甲,身下泥土披向御海临空身子,这泥少说也有个一掌之宽,身形因此魁梧了几分,犹如一位泥人战士。
尖枝插向御海临空尽数断裂,只让的那泥土掉下一些粉末。
那泥人一掌向卫安棠拍下,咚~卫安棠快速闪身,地上的积雪夹杂着泥尘四处飞溅,留下个人头大小的深坑。
呼~卫安棠吐出一口浊气,这一掌要是拍到自己脑门那还得了。
前方薛大炮比了一个一的手势,朝自己跑来,卫安棠点头了解,这是两年来三人制定的第一套战术,卫安棠随即发挥控物能力朝薛大炮身上汇集泥土。
郑钰楠见状立马重复卫安棠的举动,没等御海临空反应,薛大炮就成了一颗直径三米有余的泥球。
“人肉炮弹,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卫安棠喊到。
两人向薛大炮发功,薛大炮围绕两人旋转几圈速度越来越快。
御海临空有些慌了,见躲闪不过干脆筑起一道泥墙,与此同时,薛大炮蓄力成功,犹如一辆飞驰的汽车冲向御海临空。
砰~御海临空筑起的泥墙四分五裂,再是咚的一声,泥球与泥人来了个亲密接触,那泥人少说飞了个两三米,倒地的泥人开始分裂,表皮如同鸡蛋壳,泥土一层一层的掉下。
薛大炮如同涅槃重生,突破泥壳,一只人头大小的泥拳轰向身下的御海临空。
地面微微颤动,随着御海临空的身体的泥土剥落真身也慢慢露了出来,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充满着不甘,:“我…竟然会被你们这群小鬼……噗”话没说完口中吐出一口鲜血不省人事。
“这……死了?”薛大炮摊开双手有些难以置信,自己手中也许从此背负着一条生命。
卫安棠走上前感受了一下御海临空的鼻吸,摇了摇头,拍拍薛大炮肩膀,以前薛大炮以无数次这种方式安慰自己,如今卫安棠用相同的方式安慰着薛大炮。
“他那是罪有应得,别自责了,以后等待我们的战场会残酷无数倍。”郑钰楠上前说到。
“谁自责啊,我特喵怕坐牢啊!”薛大炮用看傻叉的眼神看向两人。
“咳咳,你行…”卫安棠差点被薛大炮情绪带偏。
“咋处理啊这,给他偷偷埋了?”薛大炮起身问到。
“去你的,这样咱就解释不清了,让我仔细瞅瞅,咱有点眼熟呢?”
“这鳖有点像我上次看见的一个悬赏令的一个间谍呢,搞回去再说,人证齐全,根本不慌。”郑钰楠说到,“对了,你爹咋样。”
“哎呦我去。”卫安棠一拍后脑勺,把爹忘后面了。
几番叫唤,卫宏依旧不醒,卫安棠摆着一个苦瓜脸。
“先去医院吧。”
辗转一阵,众人终于来到医院,卫宏状况一切安好,卫安棠也放下了心。
“安堂……”卫宏的声音传来。
“爸!”卫安棠扑向卫宏的怀中。
“这都是?”卫宏看向那一瘦一胖。
“都是我朋友,今天帮了我的大忙呢。”相互介绍之后卫宏注意到临床的御海临空,身体一震,“这通缉犯怎么回事?”
卫安棠解释了一下,卫宏这才有所放松。
“通缉犯是怎么回事?”卫安棠有些好奇。
卫宏也一一解释着,原来在卫安棠出发那一天张奎就跑到他家说明了事件的发展,顺便报了案,自己这两年的安全问题还是张奎一直在保护,要不然可能第二天就被抓了,今天和我一起去感谢一下张奎吧。”
卫安棠点了点头,没想到当时张奎也能幸免。
下午,卫安棠拗不过卫宏只好一起回到了家,两年没回来了,一切都是原样。
“哈哈,还是自家沙发舒服。”卫安棠格外享受。
没坐多久,“爸,我跟朋友去处理一下御海临空的事嗷。”
“好嘞,早点回来,晚上叫上你朋友和你奎叔去酒店干一顿。”
“明白!”
待卫安棠他们回来已经五六点钟了。
“唔吼吼。”卫安棠进屋大叫,后面郑钰楠和薛大炮更加放肆,属实把卫宏吓了一跳。
“咋了这是?”
“十万啊,十万,一人三万啊!”卫安棠声嘶力竭。
经过一番了解,卫宏这才得知这御海临空是罪人悬赏令中一员,赏金十万。
“芜湖!”一笔横财,三万也是卫宏一年的收入,卫宏也跟着飘了起来。“金耀酒店,走起!今天老子请客。”
“吼吼!”一阵猴语之后众人终于静下心来,“是时候了,该走了,你奎叔在隔壁,叫一下他吧。”卫宏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