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御老,我多久能去战营?”卫安棠略显兴奋。
“只要你想,任何时间都行。”
“那么明天我就去吧。”
“那好刚好我明天也有事要去西南战营一趟,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吧。”御海临空平静说到,不知不觉之间,嘴角浮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两人确定好明天出发的时间,卫安棠向御海道别后便走出了办公室。
房间之中,“有趣的小鬼,真是小看了你了,年纪稍大一点但为了提升功力,我只好将就将就了。”御海临空喃喃低语过后舔了舔嘴唇,好像恨不得现在就体验一下卫安棠鲜血的滋味。
没错,御海临空正是当年袭击卫安棠的老人,如今竟还是稳稳当当的坐着副会长之位。
“怎么样了?”卫宏等在门外早已焦急万分,见卫安棠出来后开口问到。
此时的卫安棠意气风发“哈哈,虽然不能直接加入后备军,但是他同意了我进入西南战营。”
啊?卫宏张大了嘴巴,伸出大拇指,内心对这个儿子感动无比自豪。
“恭喜恭喜。”张奎连忙上来庆祝。
卫安棠捂着头尴尬一笑,幸福来的太突然自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晚上,卫安棠在床上翻来覆去迟迟无法入睡,对未来的憧憬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
果然第二天一早,卫安棠出现了两个熊猫眼,看着镜子中乱糟糟的头发和那惺忪的双眼,卫安棠摇摇头,振作起精神,今天上午就要与御海临空向西南战营出发了,想想就激动起来了。
收拾好行李,“安堂,过来一下。”卫宏声音略显轻柔。
“干啥?”卫安棠循声找到坐在客厅的父亲。
“以后的日子只能靠你自己了,在战营那边好好表现嗷,一定要给父亲争争光……”
临走之前,卫宏给卫安棠说了许多道理。
“来,这三千块钱你拿着,你也知道的我没啥工作只能给你这么点支持了。”卫宏从身后掏出一沓钱递给卫安棠。
“爸,这些你就放心吧,钱我就那个三四百就行了,我这么大个人会去挣的。”卫安棠接过钱抽了几张又递给了卫宏。
卫宏静静的看了看卫安棠并没说什么。
时间也到点了,卫安棠也该与御海临空汇合了。
一路上只有行李箱轮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卫宏与卫安棠并排行走在街道上,一路无话,但两人表情却一直在彼此诉说着不舍之情。
控物联会大门前停着一辆白色越野车。
“嘿,这里呢。”张奎正坐在驾驶位招手对两人叫到。
“上车吧,该出发了。”张奎今天仍旧是一席黑袍加墨镜,给人一种炫酷大汉的感觉。
“好的,那爸,我走了,你保重身体。”卫安棠不舍的看向卫宏,声音略微颤抖。
“注意安全嗷,别担心老子,自己生活过好才是真道理,记得打电话报平安嗷。”
啪嗒,车门被关上,御海临空早已坐在车上,正闭目养神,卫安棠没去打扰他。
汽车随之发动,卫安棠把手伸到窗外以示道别,看着卫宏的身影越来越小,自己的双眼也越加模糊。
汽车驶出城区来到一片无人公路,茂密的树冠把光遮得严严实实,路上坑坑洼洼,是不是还会出现一簇绿色苔藓。
“坐稳了嗷,这段路有点陡呢。”司机张奎贴心提醒到,看不出这五大三粗的大汉还能这般体贴人。
御海临空听后缓缓睁开了双眼,”哼哼”一声冷笑从他口中传出。
这莫名的冷笑格外瘆人,吓得卫安棠一个激灵。
嗯?张奎往后看了过来也感到有些奇怪。
“御老,您?”卫安棠看着身旁的御海临空心中不禁有些发怵,只见他脸上的皱纹堆积成一堆,嘴巴咧起,似笑非笑,双眼不怀好意的盯着卫安棠,光线本就不怎么好,加上御海临空这表情让卫安棠感到几分害怕。
等等,这诡异的笑容,卫安棠大脑飞速运转,五年前那段被隐藏的记忆也因这张笑脸浮现出来。
那断臂,那熟悉的老脸,不就是当时小房间袭击自己的老人吗。
卫安棠额上冒出一丝丝冷汗,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恐慌,这个时候他必须保持镇静。
不由得卫安棠多想,“阿奎停车,我有事要做。”御海临空缓缓说到。
车停了下来,要行动了吗?卫安棠有些坐不住了。
果真,在车停下的一瞬间御海临空那独臂一挥,前面的张奎连带着座椅被弹飞出去,挡风玻璃瞬间出现一个大窟窿。
“御老,您?”卫安棠终于压不住内心的恐惧。
“我要干什么,接下来你就知道了。”御海临空看着眼前的待宰羔羊兴致勃勃,似乎很享受这种过程。
嗖,一瞬间,挡风玻璃飞来一小片直直射向卫安棠喉咙,千钧一发之际,卫安棠也展现出自己能力,双眼聚焦与玻璃,心中猛的一发力,嗖~,破空声刺的卫安棠耳膜生疼。
肩膀处传来一丝余热,卫安棠扭头看去,原来被刚飞来的玻璃划到肩膀,一股鲜红色血液顺着伤口流下。
“小子还可以嘛,竟然还能躲过我这攻击,那么这次你还挡的住吗?”御海临空邪笑到。
当你个头,老子先跑为敬。卫安棠快速打开车门,于此同时,身后漂浮着几十块玻璃渣,嗖嗖嗖~多亏卫安棠身手敏捷,逃出车外后赶紧关上车门,玻璃渣与车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肾上腺素激发,卫安棠赶紧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方跑去。
看着眼前的羔羊竟然挣脱自己魔爪,御海临空怒火中烧,心中发力,砰的一声,车门爆开,玻璃碎裂一地。
咔擦,车门飞起,御海临空跳到飞起的车门上,一时间犹如御剑飞行之术直追卫安棠。
呼呼~卫安棠逃如森林之中,遍地杂草让他行动十分缓慢,前方隐隐出现一个黑点,仔细一看,竟是刚刚被弹飞的张奎。
看着地上的张奎正痛苦的扭动着,座椅压的他无法翻身,卫安棠做了一番思想斗争还是将他扶起。
“什…什么情况?”卫安棠并没对张奎作出回复一个劲的大叫快跑。
啪嗒啪嗒,两人在林中漫无目的的狂奔着,身后的御海临空紧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