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温热的触感传来，意识逐渐回归身体，嘴里传来异样的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他的嘴里搅拌
睁开眼，楚芊那双透亮的大眼几乎占满了视野
十几秒后
两人紧紧贴合的嘴唇缓缓分离，唇间拉出透明的长丝
许穆的大脑还不是很清晰，但他感觉很奇怪，楚芊最近很奇怪
她早上叫醒他的时间变短了，才一小会就匆匆结束，明明前一阵最短都要一分钟，而且每次都是他先把舌头从对方口中抽回
他还记得她说，“早晨刚睡醒的人嘴中的汁液可是十分宝贵的东西，像挂在叶子上的甘露，最自然健康”
然后他就在刚睡醒的茫然和妹妹期待的可爱眼神下，第一次品尝到了初晨的汁液，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介于甜和无味之间的感觉
然后在妹妹的训练下，他可以更有效更持久的和妹妹分享宝贵的晨汁
“早上好，哈啊”楚芊打了一个哈欠
“早上好”许穆回了一句又闭上了眼
兄妹都喜欢赖床，但总有一个会先把对方拉起来
“喂喂喂，”楚芊看了又要睡过去的许穆一会，先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还要睡啊，懒死了你”
说着就跨坐在许穆的腰上，把他摆正了过来，面朝上，开始摇晃他
“烦死了你，再说我想起来也起不来”许穆差点就睡着了，“快给我下去，沉死了”
“哈?我沉?你怕不是没睡醒，你一个150的好意思说我，再说我100都没，怎么就沉了”
“你快下去，我腰”
“不下，就不下”
“我尼玛谁能遭住你这一颠一颠的”
“你骂我”
。。。
两人吵了一会，楚芊才从许穆的腰上下来，最后还狠狠压了他一下
兄妹早上都有起床气，早上不吵一架都不太舒服
许穆捂着腰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门外有人叫他们吃饭
两人出了门，门外人不多，比昨天少了很多，但许穆不在意，反正没有认识的
一对老夫妇向他们招手，是楚芊的爷爷奶奶，他们唯二认识的人
上了餐桌，兄妹二人僵硬的对老人说“爷爷奶奶新年快乐”很生疏，很别扭
“新年快乐”老人并没有在意
没有什么多余的寒暄，这对双方都好
桌上是昨天剩下的年夜饭和新煮的小米粥
之后两人就没再搭理老人，就像他们不存在，吃起了饭
“哥，喂我”
“自己吃”
(▼皿▼#)
昆城天很蓝，周围半山半湖，被自然包围着，风很温，太阳也不燥，许穆有点喜欢这
但他感觉楚芊不喜欢，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证据线索，他就是觉得她不喜欢
不管他如何想，下午他们就在飞机上了
小小的窗户外，错综复杂的城市快速变小，车就像小蚂蚁，给人感觉很奇妙
慢慢窗外只剩下形状各异的云
许穆望着窗外，他想起了一句名言
“人就像垃圾一样”
楚芊突然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
没穿鞋，裹着丝袜的小脚踢在腿上不是很痛，丝滑的触感和挤压的柔软让许穆一个激灵
楚芊原本有些不愉快的小脸上突然露出笑容
许穆是从小到大就看不太懂楚芊，几度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
她凑到他的耳边
“哥～”声音脱得很长，热气呼在他的耳朵上，许穆又是一个激灵
“帮我捏捏脚”她似笑非笑的看着许穆，说着把腿搭在他的腿上，身体靠在了小窗户上，挡住了
许穆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的腿比楚芊长好多，他还没感觉怎么样，但她总是觉得腿伸展不开，在飞机上车上家里，她都喜欢脱了鞋把腿搭在什么东西上面，当然这个东西大多时候都是他
许穆看向裹着白色丝袜的小脚，咽了口口水
楚芊的脚小小的，白里透着粉红，他看着看着，手就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
别误会了，他可不是什么脚控，他只是单纯的喜欢这种滑腻，柔软，让人想上去舔几口嗦溜一下的感觉，咳咳，他只是想帮好妹妹按按腿，他可不是变态
他的好妹妹在他对女性充满幻想时，被他三言两语就忽悠的满足了他所有好奇
真是个笨蛋。。。
许穆开始认真感受、认真帮妹妹舒活筋络缓解疲劳
“妈妈，那两个大哥哥大姐姐在干什么”同排的一个小男孩小声的问他旁边的中年女人
“呃，他们是在按摩?”
“哦，空中按摩!长大了我也要像哥哥姐姐一样”一个小男孩有了梦想
气氛霎时间很尴尬，楚芊好像什么都没意识到，但许穆却意识到他们之间过于亲密了
看着一脸受用的妹妹，许穆当即停了手，把鞋给她穿好，安全带也系好
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
楚芊的不开心写在了脸上
“哥，我还没按够呢”
“做飞机要系好安全带”
楚芊蹬了蹬腿表示不满
很遗憾他们还差两岁才能坐逃生舱那排，楚芊很难受，至少许穆这么觉得
他们坐在靠后的位置，和爷爷奶奶错开一排，爷爷不喜欢他们，尤其不喜欢他们亲密，一看见就生气，许穆也不喜欢他们，在领登机牌的时候他就直接帮不太懂的爷爷奶奶选了坐
楚芊开始赌气，撇过头不理他
他就开始发呆
。。。
直到空姐推着小车到附近几排，他才回过神，然后瞥了眼空姐的腿
黑丝，一般，没有白丝好看
赌气的楚芊又突然踢了他一脚，软软的，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脱了
许穆感觉莫名其妙，但他习惯了
“这位先生，请问您要喝些什么”空姐推着餐车到了他们这一排，询问旁边的老人
老人的眼瞳有些浑浊，皮肤起了褶皱，头发灰白参半，身上是有些旧的西装，边角都淡了
“水”
“好的先生”
他打量了下许穆和楚芊，略带沧桑的脸棱角分明，有些英气但很柔和，整个人很内敛
许穆看了看他，是个人
空姐刚拿了水给老人，楚芊直接开口
“两杯橙汁”
“好的”
兄妹二人都喜欢果汁，不太喝碳酸饮料
空姐拿了两杯橙汁
许穆刚想去接，楚芊就探身把两杯橙汁都接了过去，安全带松的可以再进一个人
接着楚芊把一杯橙汁递给了他
他刚一脸莫名奇妙的喝了一口，橙汁就被楚芊夺取
? ? ?
许穆，好像还是不太习惯
“这是补偿”
好歹妹妹解释了一句，虽然他还是完全不理解楚芊的迷惑行为
然后他又见证了楚芊两杯橙汁两种喝法的操作
习惯了
又过了一阵，楚芊好像不满少了些
“哥，困了”
他们都很贪睡，何况昨天熬年没睡多久
楚芊靠在哥哥的肩膀上，她160的小身高只能勉强碰到肩膀，许穆侧了侧身，让楚芊可以不被骨头硌到
微微低头，可以看到已经闭上双眼的妹妹，她全部的重量都靠了上来
就像她的全部都给了他
楚芊的侧脸很美，五官小巧，脸上略带婴儿肥，很是可爱
真是个可爱的笨蛋。。。
闻着若有若无的妹妹的体香，感受着她小小身子的全部重量
很安心，闭上眼，意识沉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