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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大学都不出去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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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礼貌一笑没说什么。

“你们在大学都不出去玩吗?”唐强问道。

“一般不出门。基本的生活需求在学校都能实现。”我总结地说道。大学时期,我一个月出一两次校门就够了。其他时间都在在学校待着。

“那你们不觉得生活很乏味吗?”唐强难以置信地问。

“不觉得呀。”我肯定地说。说真的,这么出来吃吃喝喝,闹闹腾腾的我也没发现有什么乐趣可言。经过这么一遭,我更加坚定我还是喜欢安静的环境。

每个人的习惯、喜好都不同,我不想让他们理解我的习惯、喜好,也对他们的习惯、喜好不感兴趣。

“好吧。那你多吃点零食吧。”唐强无奈地说。

张征拿了一瓶牛奶,好插好吸管递给我。我拿在手中,半天都没有喝。张征看上去憨厚老实,不善言谈,其实很细心无害。

一个小时候以后,在唐强的盛情邀请下,我和金琳琳合唱了一首《江南》,还是在开着原唱的情况下。

李习困得趴在桌子上,枕着手臂睡着了。今天他也喝了不少的酒。在周围这么嘈杂的环境下,能睡着真的是一种本事。

又过了一会,我们和张征说了一声就溜了。本来都不想过来的,出于人情才过来的,勉强待了一个多小时,真感觉没意思。对我来说就是度日如年。

我们走的时候,他们又叫了一箱啤酒。喝酒感觉跟不要命的喝。

出了商场,大马路上行人稀少。这本就是一个小镇,附近没什么娱乐场所。大多数的居民在工厂里上班,平时上班都很累了,放假了也是在出租房里休息或是打扫卫生。他们虽然工资不低,但是这些钱都分配好了。他们留给自己的钱少的可怜,没有时间、精力、和资金去挥霍。

沿着宽阔明亮的大马路,我们走回家。才十点多,路上还有些人。再晚一点,我们可能不敢回去了。

一月份的一次例会,唐工在例会上问我:“驾校报了吗?”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我。我为难地说:“我在查驾校的信息。”

我以为他早忘了这件事情了,没想到比我记得还清楚。

开完后,大家都下楼了。唐强走在我身后,问道:“你怎么想起来去学车了。”

我无奈地说:“是唐工想起来让我去学车。”我并不想去学车的。我有点晕车,我真害怕学车的时候,教练在旁边叫,我在驾驶座上吐的一塌糊涂。

“你不用学车,以后找一个会开车的老公就行了。去哪直接车接车送。”唐强一本正经地说。

“这就有点不太现实了。”我有些厌烦的说。我快速地溜走,对于跟结婚有关的话题,我都不想多说。我的想法没必要他们说,说出来他们可能也不信。

为了避免唐工再问我驾校的事情我还是毫无进展的状态,我回去认真查了附近的驾校。这个小镇上竟然有两个驾校。我从网上查了电话,近一点的那家电话是停机了,远一点的那家报名费4900多。

驾校的报名费让我望而却步,于是我继续选择观望。贫穷真的有一个好处,那就会阻止你乱花钱。

元旦过后没多久,陈路的女朋友过来了。陈路女朋友名叫尧珍珍。还在读大四,放寒假没有事,过来找陈路。陈路需要上班,她自己在家觉得无聊。陈路就把她带到公司实习。

我们和尧珍珍不淑,平时不怎么交流。她经常跟着陈路一起出外业。

一月份又是一个不怎么忙的月份。外业都是来到办公室待着,没事做。内业更是清闲。我们去外业的办公室看看他在干嘛。

唐强在整理资料,赵波在旁边看着唐强整理资料。李习坐在自己的工位上计算一个池塘的土方。付工在给牛工指导怎么修改图纸上的错误。

我悄悄地走过去,看到唐强电脑上是一个表格。我小声问:“你在干什么呀?”

“我在整理前几天测的一组数据。”唐强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回答道。

“哦……”我站在旁边继续看。

唐强突然抬头看向我,装作随意地问:“你们在大学有没有谈过恋爱?”

这个问题无疑踩到我的雷点了。我对谈恋爱和结婚有一种自然的排斥。看电视里那些主演今天爱这个爱得死去活来,没过多久就爱上了另一个。我就觉得世间的爱情也太没意思了。看那些剪不断理还乱,一地鸡毛的婆媳关系,我觉得结婚就是自虐。小时候父母偶尔争吵、打架更让我坚定自己一个人过的决心。恋爱和结婚就是冒着险自己找麻烦。其实我就是太爱自己了。我怎么会把自己置于种种险境和麻烦之中呢。

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说道:“我在跟你讨论工作,你却和我打探八卦!”我没有明确回答唐强的问题。不恋不婚是我自己的观点,我不想跟他们说。主要是懒得和他们解释。

一旁的付工听着我们的对话笑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就像我不知他接下来为什么突然发火一样。

付工给牛工指导好后,看到赵波突然大声地责问:“你站在这儿干啥?这几天没事,你咋不把手里的竣工图改了。”

赵波被付工突如其来的责问搞懵了。“什么竣工?”

“你手上不就那一个竣工项目。”付工生气地说。

“我改好了呀。”赵波小心的说。他慢慢回到自己的工位。

“哪改好了。我昨天看那错误都还没改过来……”付工像训斥一个孩子一样训斥着赵波。

我站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几个月前付工还对赵波赞赏有加,现在竟然当众训斥。我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这前后天差地别的态度对比让我惊恐。害怕被波及,我以最快的速度溜走了。我只是一个无辜的路人。

付工训斥赵波的声音在我身后回荡。

回到内业办公大厅,周姐轻声问我:“发生了什么?付工为什么骂赵波?”

我一脸懵逼地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发火了。”

赵波的心态还挺好,被这么骂了,还能应对自如,处变不惊。

临近过年,突然来了两个大项目,内外业都要加班。这两个项目结束后,为期20天的年假开始了。年假放的比较长。因为一年到头都很忙,大家都没怎么休息,过年这段时间公司也没什么事情,所以每年都会放假早点,假期长点。

一月十九号,我和金琳琳七点钟就出发去火车东站。早上金琳琳吃了点早饭,我看着她吃,想吃没敢吃。坐上公交车后,我开始庆幸刚才忍住了没吃早饭。要不然现在要更难受。公交车开的太快,到站停车又很急,我被颠的胆汁都吐出来了。还好早上没吃早饭,吐的都是胃液。

煎熬了一个小时,到站了。我赶紧跑下车,扶着路边的一棵香樟树就开始吐。吐得我感觉胃已经萎缩到一起了,气压已经不平衡了。胃里需要我咽口气进去维持平衡。我想咽,但是咽不下去,想吐的感觉压制不住。

金琳琳拍着我的背,给我顺顺气。几分钟后,我咽了口气才算好过一点。

“我滴妈呀!太难受了。”我吐的两眼冒金星。

“这司机开车太彪悍了。停车都是急刹。”金琳琳感叹道。

我拖着虚弱的身躯,说道:“我们去坐地铁吧。”

金琳琳拉着行李箱和我并肩前行。

一路上我看到还几个戴口罩的行人。我心里疑惑着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戴口罩呀?坐了五站的地铁,我们到了杭州东站。这是我第二次来,还是不知道怎么走。金琳琳很熟门熟路,我紧紧跟着金琳琳。进入候车厅,已经能够感受到春运的氛围了。宽阔的候车厅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我们挤到候车站口。

半个小时后,我们坐的列车开始检票了。金琳琳回安庆,我去常州。我们两个是同一班车,但是车厢不一样。进站前,金琳琳对我说:“再见。”

“再见。”我说道。这是短暂的别离。我们都知道不久之后,我们又会再见,所以我并没有多么悲伤。看着窗外的景色从城市到乡村,再从乡村到城市,我内心感慨万千。祖国的大好河山如此秀丽,如此迷人。新年即将来临,一片安宁祥和,每个人都欢欣愉快。这时候的我们谁又能想到不久之后我们将会面临一个巨大的考验。

两个小时候后,列车到达常州北站,我下车。出站后,搭乘26路公交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我妈妈住的附近。

回到家,我妈在看电视。我喊了一声“妈”。

我妈高兴地走过来,眉眼中全是笑意。“你这么快就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下午四五点才能过来呢。”

我把背包放下,坐下歇着说:“我和我同学买的早班车。”

“你想吃啥,我去给你买。”我妈热情地说。

“不用,晚上再说吧。我现在不饿。”我晕车的状态还没有缓过来。

“好。前几天厂里发了一个新年大礼包。里面很多零食,你要吃吗?”我妈说着就去拆柜子里的大礼包。

我跟过去说:“我自己拿。”我妈工作的厂是一个大厂,福利很好,隔几个月就会发一次日用品。毛巾、洗衣液、洗衣粉、肥皂、洗发水、沐浴露这些轮流着发,还都是质量很好的品牌货。我妈都用不完,我每次过来都会拿些走。逢年过节还会发礼品,米呀、油呀,水果呀,再搭配着节日的礼品,端午节是粽子和咸鸭蛋,中秋节是月饼,过年就是一个大大礼包。里面有一包花生,一包瓜子,一包牛轧糖,一包碧根果,一包核桃,一包香菇,一包木耳。福利待遇比我现在的工作还要好。

我拿了一包碧根果吃。晚上我和我妈一块吃了一顿晚饭,我掌勺。这是我工作之后第一次回来看她。我们已经有半年多没见了。

第二天我妈去早早地去上班了,我开始了早上睡到十点多,吃了睡,睡了吃的颓废假日生活。

过来几天,家里的板蓝根没有了。我带着我妈的社保卡去药店拿药。我买了两包板蓝根,两包感冒灵,两盒降压药,一盒缓解眼疲劳的眼药水。结账的时候,店员热情地拿着一大盒口罩问我要不要口罩。

我看着店员疑惑地想为什么要给我推荐口罩。我平时不怎么戴口罩,感觉买了也没什么用,还是那么大一包。我断然拒绝道:“不要。”几天后我就开始后悔了。如果店员说一下当时的形势,我肯定就买了。最近一直不关注新闻,不知道形式。

几天后,我在电视新闻上看到武汉爆发一种传染性的病毒,很多人被感染了。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才知道为什么在杭州去火车站我看到有不少人带着口罩,也知道为什么前几天药店店员会给我推荐口罩。我去药店买口罩和消毒水。跑了几个店都没有买到。

又过几天,全国各地相继出现确诊病例,武汉封城。常州出现确诊病例,周围开始封锁了。我才感到后怕,从杭州回来时,我没有任何防护,候车厅还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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