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安小区5号楼608是我来到“滨江”大都市的第一站。
也是我从此经历社会“毒打”的开端。
工作之余,穷困潦倒的我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伟哥。
当时的伟哥是毕业于某所三流大学计算机专业,我们俩个相依为命,情同手足地苟且在这栋不起眼的二室一厅。
房间设计简单且简陋,两个人不嫌弃,就合租下来。
一个月的开销基本在3000左右,却没有人知道身为实习生的我和伟哥一共吃掉了多少桶泡面。
没日没夜的加班加点和修正数据,生怕出现一丁点的失误就会被开除。
而当年的那份炙热年少的执着,胆战心惊若干年来却早已被榨干殆尽。
伟哥会因为春姐不公平的待遇奋起反抗,我并不意外。
而一件小小的破事就被公司辞退实在可笑!
我们辛辛苦苦为公司付出五年来的努力不就为了一口饭碗而拼尽全力,成为一名合格的“老员工”,不在任人宰割。
可惜我和伟哥都太年轻,傻傻的我们还以为,未来可期,结局定是漂亮而华丽。
实则人生短短几个秋雪,我们的渺小根本不值一提!
我叼着香烟想到这里不觉重重吸上一口。
默默地潜入黑暗的大楼,声控灯三番两次没亮。
我狠狠地跺着脚,却发现灯泡居然被人拆了。
香烟忽的滑落手中,我忍不住地皱起眉头。
摁着电门,眼睛里“1…2…3…5…6,叮咚!”
我打开烟盒翻找着香烟却空空如也。
“真特麽倒霉!”
“一个傻B春姐、二蛋老板、还有个二百五的老司机!我今天真特麽是背到家了!”
我嚷嚷着咒骂道,大步流星地走出电梯。
只见608的门牌下闪着耀眼的星光,熟悉的背影站在门口处,一脸怒容地死死盯着我打量。
“春姐?!”
“你特麽个臭东西,我等你半天了!”
“终于把你等到了,今天打完我嘴巴子,我可没说放过你!”
说着,春姐目光里冒着满满的火冲,恨不得一口咬死我的架势。
她的身后还站着两个异常强悍的黑衣保镖。
好像只要我有逃跑的迹象,两个人就会毫不犹豫地掐住我的脖颈,将我打的遍体鳞伤。
我推开房门,淡淡说道:“是门外还是屋里面!”
我的淡定坦然似乎有惊讶到春姐,可她比我想象的更加得意。
春姐摇曳着妩媚的身姿,撇了我一眼,用纤细如同白葱的手掌拍了拍两位保镖。
“屋里面解决!我要让这小子百倍偿还!”
我淡然一笑:“屋里面解决最好!”
我踏着流星大步走进房门,打开客厅的灯光。
橙黄色的灯光散满肩头与发梢,照在我冗长且杂糅的黑发上方,熠熠生辉。
我淡定地褪去西装和牛皮包,与保镖的距离近在咫尺
两个保镖各个身材魁梧渗人,觉得只需要一巴掌就能抡飞我数十米。
可正当我还沉浸幻想时,左侧的脸颊已经热流股滚滚。
“啪”的一记耳光,清脆而悦耳地打在我的脸颊。
春姐双手环抱,深V胸口的波涛肆意起伏。
她的神态得意。
甚至连她攥紧的拳掌都在品味着耳光带给她的享受。
春姐立刻脱下高跟鞋站在门口,两个保镖用极大的力气控制着我的肩膀。
我本就没打算逃跑,我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问题。
“打我!朝你爷爷我打!”
“炚上春,你特麽的不就是老板传闻中的小三嘛!”
“伟哥不鸟你,你特麽以为公司里你为所欲为是吧!”
我的讽刺无疑是在特意激怒春姐。
而人们普遍都有一个特点,就是不愿意由他人议论自己的生活习惯。
“你真特麽的嘴欠!”
“你特麽的才小三啊!我cn马的!”
春姐大口辱骂,用红色高跟鞋抽打我的下颚。
她的鞋底光滑,力度很大,甚至我的嘴角都觉得震痛不止。
我尽力咬紧着牙关,最起码我的下齿不会受伤。
直到春姐的胳膊吃力。
我的下颚包括腹部多处已经被她摧残的淤青肿肿。
我咧着嘴,冷漠淡然道:“老板小三,你特麽就这点本事么?”
“胸大无脑!估计连皮肉活特麽都玩不明白!”
我的冷讥热讽真的刺激到春姐的底线。
她不仅用粉色指甲盖掐住我的喉咙,见我笑容破绽,春姐额头上的青筋更是露出几分凶狠。
她命令保镖将我扒个精光,然后拍赤L照片。
我阴冷淡漠。
这样的套路春姐居然都会用,想必她挨社会“毒打”没少吃亏。
两个保镖倒也废话不多直接把我拎到大餐桌就上手。
我躺在木桌上却发现,厉色铁青的春姐根本不打算离开。
春姐的深V领口露出一抹娇白,她缓缓掏出手机,对准我。
我的白色衬衫被扒的四碎干净。
两个强悍如壮牛的保镖即将脱去我的裤腰带。
精光满天。
我淡定冷漠的表情大声道:“让我自己来!”
保镖们同时回头,春姐一愣,保镖一愣。
他们的眼里就像是见到怪物一样,不可置信。
“那你特麽的就赶紧脱!别特麽浪费老娘的时间!”
我解开裤腰带,不留余地拔掉裤子的瞬间,灯光漆黑。
整栋小区居然断电了!
“怎么回事…”
“特麽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保镖迅速离开我跑到春姐旁边。
只见春姐大声谩骂着。
纤细水嫩的手掌握住手机屏幕陷入一顿乱码,怎么都动弹不得。
我不假思索地立刻对着门口大喊:“来啊!爷爷我脱光衣服,也不怕你们几个刁毛狗贼!”
“快!你个小三巴,特麽打开手电筒,朝你楚爷我射来!”
我的口气在屋内荡漾涛涛,仿佛我才是胜利者。
说着,黑暗的屋子里清脆利落的皮鞋朝我慢慢靠近。
两个保镖正打算把我拎起来,胖揍一顿。
谁知608的大门忽的敞开。
体态如同铁塔的伟哥居然出现了。
“我cn啊,谁特麽敢动我林哥!?”
只见灯光亮起,我提起裤子跑到伟哥旁边。
伟哥则拎着一柄菜刀,对着两个保镖和春姐就是一顿恐吓。
“特麽的老子当年混江湖的时候,你们还特麽连毛都没长齐!”
“特麽还有你,你个老板的小三巴,你特麽是不是觉得你特有面?来,朝你伟爷我骂一句试试!”
我不由也跟着伟哥同样拿起一柄菜刀对着春姐与保镖。
保镖们见到如同一座铁塔的伟哥和不要命的我。
他们的眼里充满了迟疑。
两秒后保镖们消失的无影无踪,房间里只剩下春姐自己大惊失色地哭泣。
回头春姐用两只温玉般的嫩手紧紧抱住我鼓大的拳头。
她苦苦哀求着,甚至不惜摆出一副求饶可怜的姿态两膝跪地。
“林爷、伟爷我求你们俩饶了我这次吧,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打扰你俩!”
“明天,明天我就让伟爷您回公司上班行吗…”
“工资翻倍还有年底分红,绝对不会给你们两个添一点负担!”
春姐哭的声涛剧烈,撕心裂肺,水蜜桃成熟地左右摇摆。
可见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却立刻想到快要碎裂几乎失去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