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知道这样很没有说服力,但是我也要和我可能为零的读者解释一下,如果有一段时间我没有更新,绝对不是因为和一群女孩做喜欢做的事情,我本想是这么解释的。
端着水杯的我,坐在璃花的旁边,看着对面的两位女士针锋相对,她们的装扮看起来都不是那么日常,尤其是铃羽这个家伙竟然还戴上了兔耳朵,黑色的,略微弯曲下垂的兔耳朵。
之所以将注意力放在这个兔耳朵上面,是我觉得再往下看一些,我的洪荒之力就要把持不住了,胸前的饱满被黑色皮衣塑造出了美丽的形状,而再往下就是高叉的倒三角配合着渔网袜以及内衬的黑丝。
“键前辈,请和我解释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夏树的要求简直合理极了,如果她们两个人中,我只答应了任意一个,估计今天晚上我就要和我的童贞说再见了。
不过,我现在很庆幸这样,很庆幸自己搞砸了,说实话,我没办法做到一下子就和刚认识的女孩上床,即便是可能别人认识我很久,或者暗恋我很久之类的,我觉得这件事本身也就不现实。
“小键,原来那个套套就是她那里收来的吗?”铃羽嘟着嘴唇生气地说着,我很少见到她生气的模样,在便利店里也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若是真要说起来温柔,或许对她来说这个形容词简直是量身订造的。
“首先,关于……”我并不是很熟悉眼前这个皮肤像是奶油一样白皙的小巧少女,如果说她是人偶,我觉得都不为过,五官精致美丽,身材也超出了常人的范畴,实在是太完美了,这句话我并不敢当着本人的面描述出来。
“键前辈,我的名字叫做夏树,一直都没有来得及向你做自我介绍。”夏树朝着我甜蜜的笑着。“所以,那个亲吻,可以证明我有和你交往的资格吧。”
“是这样的,如果你喜欢我,并且想要和我交往……”我的眼神瞥见了铃羽的不耐烦,“我很乐意多一个美丽可爱的女朋友。”
没想到拍桌子站起了的第一个人并不是铃羽,而是从开始就一直听到现在的璃花,她的眼角之中似乎坠着泪水,并且怨恨地盯着夏树。
“不可以!”璃花就这么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
“同感,小键,我觉得你只是失去了雪音之后,被这家伙钻了空子而已。”铃羽似乎对于璃花的反应并不是那么惊讶,她知道璃花为何那么冲动,像是她们曾经就这样并肩作战过一样。
“璃花,对不起。”夏树朝着站起来璃花鞠躬道歉,胸部积压在了桌面之上,而从我这个角度正好透过领口看到弹性十足的部位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吗?”璃花这么发飙,我还是第一次见,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正当我的脑海中还浮现着这样的念头的时候,整个人就被璃花拎了起来,大脑还在懵懵的时候,嘴唇就以及被充满了酒气的红唇堵住了。
原来她们刚才在喝的不是汽水,而是气泡酒。
话说最近果味的汽泡酒还挺流行的,一直想要尝尝它的味道,没想到第一次却以这种方式尝到了。
白桃口味的调味酒顺着我的口腔窜入我的灵魂,我在两个女人的面前被自己的妹妹强吻了。
当然如果是有血缘关系的妹妹,估计我现在就应该戴上银手镯,然后伴随着嗡鸣的警笛声,和我的人生说再见了。
即便现在的情况也很糟糕,但是不至于让我的人生走上绝路。
“我喜欢哥,这次从小时候就决定的事情,长大了要成为哥的新娘,一直是我的梦想。”璃花挽住了我的胳膊,似乎在做着了不起的宣言,我总觉得是自己喝醉了。“曾经输给了别人一次之后,我才发现,如果再让我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哥,我是没办法接受的。”
“璃花妹妹,强,强吻是不对的。”铃羽憋了半天,也就憋出了这句话。
好像在场的人员之中,我的意见并不是那么重要。
说实话,我的意见也确实并不那么重要,毕竟无论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配上我都算是绰绰有余,可现在这种情况发展的实属是诡异。
“我们还是要尊重键前辈的选择,不是吗?”夏树鼓足了勇气,站了起来,挽住了我的另一个手臂,和璃花这种稍有温热的触感不同,我感觉自己另一个手臂都要陷了进去,陷进了柔软的棉花糖之中。
“你们这种做法可不算是尊重小键!”铃羽冷哼了一声,而她的动作比这两个家伙更加过分,我仅有的短裤被扒了下来。
并不是没有穿内裤,而是我的条纹内裤随着短裤一起被扒到了膝盖下方。
这一定都是我的幻想,我一边这么希求着,一边仅剩的理性让我挤出了最后一句话,“至少在床上。”
窗外的暴雨滚滚而下,时不时的伴随着电闪雷鸣,这个小镇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这样的暴雨了,我也一样。
整个床单都被弄得湿透了,太糟糕了,不过这和瘫软无力的我已经没有多少关系了。
当我入睡的时候,嗅到的是璃花常日里的气味,她们负责打扫战场,而我则是被清理干净之后,就被抬到了璃花的床上,盖上了她的粉红色毯子。
躺在床上的我还在颤抖,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太过疯狂了,即便是作为幻想来说,都有些过分了。
尤其是铃羽和璃花,两个人的反应已经远远超出了我日常中的认知,当然,我日常中也不可能见到在眼前晃荡的那些肉体。
如果这真是一个梦境,那么究竟算不算得上是噩梦呢?
说到底我还是没有学会套套的用法,全程都是在别人的操控下进行的,和幻想之中的干净有些差异,不过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却一刻也没有停下了。
耳边还能回荡着一些……一些销魂的喘息声。
我还没来得及和自己的童贞说再见,它就这么粗暴的被人毁掉了,还是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