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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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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文章无论是情节地名人名货币名称以及其他所有具有官方规定性的单位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艾妮莎?艾妮莎?”

普鲁士的某个玻璃加工厂内,一个粗壮浑厚的男声,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冲着在玻璃加工传送带上的我吼道。

“是的!在这,总管先生!”听到车间总管的呼喊,我丝毫不敢怠慢,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拍了拍脸上的尘土,尽量以自己比较体面的方式去面见上司。

“是的,先生,我是艾妮莎.格鲁亚。”

“哦,好的,你明天不用来了。”

听到车间的总管轻而易举的说出了,断送我人生后路的话语,我的脑内如同一道天雷炸响思绪混乱不堪手臂开始颤抖,嘴唇有些发麻。

我现在是在那呆呆的矗立了几秒钟之后。扑通一下,给对方跪倒在地,然后紧抓着他的裤脚,并且呼喊到。

“不,求求你了,先生。请不要解雇我,如果可以的话,这回的工钱我可以少取20个塔勒。哪怕25个也行,只要让我保住这份工作。我父母去世了,我的丈夫也从来就没有管过我,就留下我还有两个孩子,这份工作是我唯一的经济来源,求求你了先生。”

见到我的反应如此之大,主管先生也是先被震惊了一下,随即狠狠的踢开了我,然后就好像是看待苍蝇一般的眼神对我说:

“我不是要解雇你,而是有一位有钱的先生点名了,要雇佣你。”

“我?”

“没错,就是你,而且还是相当可观的一笔价钱。”

我跪坐坐在地上,情绪有了些许的平复,但还是有些疑惑。毕竟我除了可以操作一些简单的机械工作以外,就没有其他的特长了,还带着两个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大价钱雇佣的价值。

总管先生可没有理会我这些其他的动作,则是像丢弃垃圾一样,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艾妮莎.格鲁亚女士对吧?”

“是的,请问您?”

从我的身后走来了一个西装革履,身着体面的年轻男子,如他如此般上流的打扮,根本就不应来我们这样的工业区。

这位年轻的男子展示了他优秀的绅士礼仪,扯下了自己的白手套,伸出手来,邀请我从地面上站起。

“抱歉,您就是要雇佣我的有钱的先生?”

“是的。”

“对不起,我为刚才的冒失行为感到羞愧。”

“没事的,是我们表达不准确,让您误会了而已”

“可是先生刚才你也听见了,我除了会操作一些简单的制作玻璃的机械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特长了。”

那名先生听完我说的话,先是微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牵着我的手,把我引向了车间的外面,同时塞给了我一大笔的英镑。

“先生,这是……”

“这是你母亲给你的,余下的话可以路上和你慢慢说。”

我的母亲?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我的母亲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呀,可这些钱……

那位先生把我拉上了一辆新式。只能有那些有钱的王贵们所乘坐的轿车,驶向了这座城市唯一的港口。

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我了解到,并不是这位先生想见我,而是他一位朋友的母亲。

那位老妇人不仅是曾经王公贵族的小姐,而且现在仍然是无数个捕鱼公司,造船公司的最高股份的持有者。

在此时的她已经生命如风中残竹,即将要撒手人寰。虽然她会把自己旗下的所有财产都赠与她唯一的儿子,但除了普鲁士一块荒地的开发权除外

听那位妇人说,那是属于一名叫做阿尔曼.格鲁亚先生的土地。

而那位阿尔曼格.鲁亚正是我的父亲。

虽然这位妇人的儿子对远处普鲁士的一块荒地所带来的经济价值并不是特别上心,但是他对这位阿尔曼格鲁亚先生格外的感兴趣。

所以他找到了自己远在普鲁士的朋友多方打听之后,发现这位先生去世了,所以找到了他唯一女儿的我。

故事听到这里我还是十分不解,问那位先生为什么会找到我,而对方则是微笑着回答道。

“您可以自己去英国伦敦见她。”

“可是这样不行先生,我还有两个孩子要养。而且如果我走了的话我的工作就会没了。”

“女士,这个道您不用担心,您的孩子已经被我们的专人接送到了那艘客轮之上。而到了英国伦敦,如果您愿意的话,我们会给您找一份体面并且轻轻松松的工作。同时我们还会有专人引导你去见那位老妇人,剩下的就看您自己的意愿了。”

一开始我还是有些疑惑,但随着指导人员带我走上游轮,看到我的一女一儿的时候,还是心里踏实了不少。反正现在也已经没了工作,不如就按这位先生说的办。

如此豪华庞大的游轮,虽然我曾经在港口做装卸工的工作时看见过,但从来没有见过内部如此奢华享受的装饰。

里面的服务生给我准备了多件漂亮的裙子,而这其中有件紫色的缎绸的裙子。那好像就是曾经我在橱窗里最喜欢的那一条。虽然我一次一次的盯着那条裙子幻想自己能穿上它,但是由于我当时的女儿正在生着重病,所以时间一久就不得放弃了这个打算。

游轮从普鲁士到伦敦,也就五六天的时间,在上面我见识了好多,我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奢华游玩的事物,还有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

当我到达了那座闻名世界的经济之都英国伦敦的时候,我的一双儿女同样是被专人接送,接送到了附近安排的别墅住所,同时还有一位身着白西服的先生为我引荐道路来到了,一个隐匿于枫叶树林之间的白色别墅。

我走进别墅里面有一位慈眉善目的管家和两位女仆为我引进道路,走过了满是油画的长廊以及一个又一个壮丽奢华的房间之后,我终于来到了一扇由橡木所制作而出的精美的门前。

“请问有人吗?”

我礼貌地敲了敲门,询问屋内的情况。

“请进吧。”此时的屋内缓缓的飘出来一个十分苍老的妇人的声音。

“谢谢。”

我缓缓的转动,光滑的门把手拧开门板进入屋内。

这座房间的装饰和我印象中贵妇人的房间可相距甚远,四周可以说是家徒四壁,除了一幅巨大的油菜花田的油画之外,就只有一个书桌台合一桩十分简朴的桦木床了。

那张放置在窗户旁边的桦木床上,则躺着一位,面容憔悴顶起皱纹横生,体型已经有些臃肿的妇人。

“哦……你就是艾妮莎.格鲁亚。30多年不见了吧,都长这么大了,想当初我第1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一个在襁褓中的小婴儿。”

我缓缓地走近床边,拉开了放在旁边的椅子,询问之后并且坐下,同时疑惑道

“请问女士我们曾经见过吗?”

“女士?真是一个疏远的称谓的。”

“那请问……”

“行啦,还是让我先说吧。”

我还想要继续询问的时候,对方则是打断了我的发言,拍了拍她的床头,然后让我坐进一些同时娓娓道来着她的故事:

我也不是一直就在英国伦敦生活,我出生的时候是在普鲁士。因为我的家族加法兰克,就是普鲁士的贵族。

在那里我们有好几个农场以及部分,食物的大型加工的工厂和数不清的大公司股份。

虽然我从小就被父母和家庭教师教育又有一个贵族小姐的样子,无论是从理数文学等学问方面,还是从礼仪方面都要有一个上流人士的样子。

可是呢,对于理数还是文学的理解,我都远超于同龄人,可就是礼仪这方面让我的家庭教师伤透了脑筋。

从小的我就不喜欢蜗居在只有一狭小片天空的房间内,总是喜欢与那些和农夫总是待在一起的马匹玩耍嬉戏。

年纪尚小的我认识了一个农夫的儿子,名字叫做阿尔曼.格鲁亚。当时的我和他特别聊得来,他也不拘泥于自己父亲给他的命运的安排,让他就那样安安心心的当一个马夫,他渴望自己当一个画家。

他渴望让自己的画名扬天下,成为像达芬奇那样的人。

当时的我虽然对梦想还没有特别深的概念,但是听着他在我的面前长篇大论,就有一种莫名的心情在心里发酵。

我和他总是在闲来无聊的时候,就在农场旁边一个枫叶树下玩耍,那里是大人们看不到的地方,除非是我的父母来找我或者是他的父亲喊他去帮忙干活,要不然的话我们从小就那样缠绵在一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10年就过去了,我们也从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成长为了青春肆意的少年少女。

那一天我的父母突然和我说要迁居英国伦敦,因为那里有着他们的一位亲朋的邀请。同时就在那一天我和阿尔曼在农场里玩耍的时候,一起在草地上打滚嬉戏。最后停下的时候,他压在我的身上,并且看阳光刺的我的眼看不清他,而那时候的他却用略带羞涩的话语,缓缓的在我耳边说出:“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两件事情在同一天发生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让我有些承受不了,而最后回答阿尔曼的那句话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我就已经离开了普鲁士。

当时初次来到英国伦敦时的时候,我有无数次的心愿想要再次回到普鲁士去,但都被父母给阻拦下来了,他们问原因我也不肯回答。

直到又那样在那里过上了单调且重复的生活,就此般的日子又来过了5年之后。

我的父亲和母亲却突然让我和一个从没有见过面的男人结婚。我曾经逼问过他的原因,他们说因为那是他们合作伙伴的儿子同样是一位家底雄厚,并且是英国本地的贵族。

虽然那个人他温文尔雅,性格平和,和我也很聊得来,但是我对他就是那种没有爱情的感觉。

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我曾还是挂念着那个在农场里宣扬着要把自己的画名扬天下的大男孩阿尔曼.格鲁亚。

在对方无数次的向我求婚,并且遭到拒绝的时候,我的父母也终于忍耐不住了,多次逼问我的原因,最后我终于说出了实情。

这时候我的父母强烈的反对别把我关禁闭了将近一个月。

基本上就是让我寸步不离的被封锁在了家中那个豪华的监狱。

而那几天,那个曾经无数次向我求婚却被我拒绝的男人莫比.达珀莱雅。也是在这个时候偷偷的将外边的各种新鲜事以及我想要的东西顺着房间的窗户扔了进来,同时为了排忧解闷,逗我开心让我笑。

我很感谢他的好意,虽然他并不知道我喜欢另一个人,可经历了这一番事情之后,无论是由于父母的压力,还是由于对方的善良,我再也没有理由去拒绝了就这样我和莫比.达珀莱雅结为了夫妇。

婚后他对我很好,也非常负责任,即便是我还有很多股份的公司需要治理,但是他无论是家里还是家外都尽量的帮我减轻了所有负担。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两三年,莫比也就是我的丈夫他在瑞典的一家公司突然发了点状况需要。在那里进行实地考察和办公,可能将就有一年的时间。

身为他妻子的我也十分理解他的难境因为平时的他总是黏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我的。各种生活起居对我也十分好,这一次要离开这么久,肯定是有重要的原因。

而同样是在这一年,我父亲的一位朋友身在普鲁士的时候去世了,需要在那里举行葬礼,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想象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我就再次回到了普鲁士。

举行完葬礼的过程,就不用再多做叙述了,琐碎的事务结束之后,当我再次回到自己的宾馆,由上往下眺望街道的时候,却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为别人装新的货物。

在记忆中沉睡的那个东西在我脑中苏醒,我抛弃一切玩命似的奔向楼下。

“阿尔曼.格鲁亚!”

我对着那人大喊道。

“啊?”对方先是惊讶地一回头看到了一个身着华贵的贵族小姐之后有些惊讶,而当他眼神定格在我的面庞之后,同时也是愣住了,并且有些嘴唇颤抖,缓缓的说道。

“温蒂斯.加法克兰?”

“不……现在是温蒂斯.达珀莱雅。”

好像是他曾经画的那幅画一样,少女逃出了囚禁他的地方,奔向了自己,对心爱的人将他搂在怀里。

当阿尔曼的工作完结之后我邀请他在一间咖啡店里共同叙叙旧。

虽然此时的他和我依旧还可以聊上一些话题。但他那种话语中就带着卑微的感觉却无法抹掉,这让我很难找回儿时的情感,同时我还可以从他的口中得知,他现在也已经结婚有了妻子。但是他的妻子无法生育,而他对的父母和对方的父母都着急想要着一个孩子,所以他们夫妻二人打算去找别人代生。

我有些不解为什么在我们共同需要的东西上说这个话题。而他则是回应道,他们也想找人但是碍于人脉和钱都不怎么样,所以现在都不知道怎样进行了。直到现在他遇见了我,希望可以通过我的人脉和钱帮他找一个肯给他们带生的人。

从现在想想,当时的我脑子一定是坏掉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就迸发出了那个想法。

那时的我眼睛里冒着希望的光芒,然后紧握着他的手说:

“要不然我为你生那个孩子吧!”

最下贱,最卑微,最恶心的**妓女,有的时候都不肯替别的男人生下孩子,身为高高在上贵族小姐的我,竟然肯为了一个装卸货物的马夫生孩子这真是令人不齿的恶心话。

但当时的我不知道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经,真的就那样做了,我推脱了父母说我需要在这里帮助父亲的朋友管理他的一些工厂的事物。而父母也知道他那位朋友有很多事情还没有完,所以也没有再理会。

阿尔曼的妻子知晓此事,所以也就并没有管他。

每隔一个月,我都会给我的丈夫和我的父母寄信,以报自己的平安和在这里的生活种种。

而当我把一切都准备妥当,和我曾经好几十年前最心爱的男人共赴在床上的时候,心里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涌上心头。

这一年是我过的最幸福的一年,也不知道是因为别离的太久,还是因为那份青春的激动又回来了。

一开始的阿尔曼和我还有些扭扭捏捏的,根本找不回曾经的那种感觉,而久而久之当那种冰冷的隔阂逐渐消散的时候,我们就好像回到了年少之时那个青春洋溢的日子。

每当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谈及于年少时的那些梦想和幻想。虽然现实的他报道了命运的无情打压,放弃了画画,可是当我与他共同在一起的时候,那些梦想有好像得以实现。

我知道我的身份只是一个生育的工具而已,根本无法举行什么婚礼。

可是倒有一次他急匆匆的来到我的住所的时候,手里却拿着一件花嫁和一件燕尾服西装,那一天夜晚的我和他在教堂的后院举行了无声的婚礼。那时候的我眼泪夺眶而出,感觉人生的幸福,这时候就是巅峰吧。

后来我们就把两套衣服埋葬在了距离教堂不远的一个地方,就让这份记忆永远的就那样去吧,也让我年少时期为之向往的幸福,就永远埋葬在此吧。

后来一年的时间到了,我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但是我都没有来得及看一眼,就不得不被迫分离。又在这里养好了一个月的身子之后我离开了普鲁士,又再次回到了英国。

在那之后我和莫比同样生下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后来,我们过起了平淡的日常生活,虽然有了孩子之后又再次催生了很多琐事,但是莫比对我的好,让我得以减轻很多压力。

那件事情都被我埋藏在心里我知道,莫比.达珀莱雅是个非常好的丈夫也是个非常好的父,但是我和他始终就没有对一份爱情最后我的儿子和我的女儿也在我们两个的细心呵护下长大,时光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那件事情就仿佛如同落下的枫叶,一般被永远的腐烂在了土里,或许永远都不会再被人提及。

“今天的我生命已经走到尽头了。”

温蒂斯.达珀莱雅女士紧抓着我的手,然后慢慢的抚摸。“我最后的心愿若是再不能完结,真的就要抱憾而终了。”

听完了她的故事的我热泪已经流满了面颊,我跪在床前,然后抱住了她的上半身,十分惭愧的在她耳边说哭道:

“对不起,母亲对不起……”

“嗯……没什么,只不过……”

温蒂斯.达珀莱雅。轻视去我的泪痕,然后将我放在她的身前,细细的端详,缓缓的说道。

“曾经我看着我的孩子慢慢的长大,心里是欣慰的感觉,因为那是自己履行责任的象征。而我曾经无数个幻想与你的重逢场景,但当我真的与你相见的这一刻,我才明白,有些孩子真的只是孩子,有些孩子真的是爱情的结晶。”

……

天空湛蓝的似蓝宝石一样纯洁,其中几片纯白的云朵在之上做着点缀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田旁,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的流动。在花田的中央,一棵巨大的枫叶树,就坐落在那里一名少男和少女就坐躺在枫叶树的树下,双手紧握在一起,轻轻的打着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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