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段熟悉曲子,天一从酣睡中瞬间惊醒。
然后熟练的关闭闹钟,这是以前的自己逼迫自己起床的方法,简单来说就是赖床就会死。
这对于房东大爷来说好像没啥,但旁边住着的还有一对妹子,就很尴尬。
有一回,自己睡的太死,然后急忙洗漱完毕
走到门口,正抽烟的大爷嘿嘿一笑
你喇叭里唱歌的女娃唱的还怪好听嘞。
天一正想解释
大爷抽烟的手摆了摆,露出了一副
我懂~
的表情,
快去吧,别上学晚了。
嗯,女生们都挺勤快的,天一从那天起深信不疑。
不过现在天一也熟练的养成了习惯,并没有再更改。
回想起昨晚,自己清醒后也就不感觉,那么奇怪了,也许鬼压床时是自己没把自己叫醒,然后就又睡着了吧。
不过天一还是想起了昨晚那个很荒唐的问题: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
也许是自己留给自己的问题吧。
毕竟天一还记得,还有一次,在天一的低谷时,他还做过一个梦。
很简单,就是和一个女生在一起的时光。
只不过,最后死了,只留下一句,好好活着。
在梦醒时,天一仅记得一点碎片,但内心对事情经历的感受却如同烙印,挥之不去。甚至让天一有了一丝真实的错觉。
天一多希望在自己低谷时能够有人将自己从封闭的内心中拉上一把,当然也不会有人知道。
为此天一还失落了一会儿,毕竟,爱这个词,从小就对天一来说比较遥远。
是那个虚无缥缈的人让他感觉到,关爱与信任。
让本身就消沉的他雪上加霜,当然他为了好好活着。
从消沉转变为了,无论现实如何,都要好好活着。
突然,天一走路的步伐顿了顿想到,庄生晓梦迷蝴蝶,这诗,也许庄周也是那种感觉吧。
真是荒唐,天一眉毛几乎拧到一团,苦笑一声心想道,然后便恢复了正常表情,继续赶路。
顺路在早餐摊上买了三块钱的包子,在路上三下五除二的解决掉了一个。
然后用小拇指勾着塑料袋从背包中拿出昨夜预凉的开水,只不过在保温杯中温度保持在了四十度左右的温度,刚好。
然后习惯的适当旋了一下杯盖,防止下一次被吸紧。
然后看着自己的手,感觉略微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其实这种感觉早有了,就像在失血晕倒前的那种,晕晕的意识想要脱离身体的不真实。
当与别人对话时,自己就像是能操控自己的旁观者一样的感觉。
其实天一也在思考,也许可能是大脑关于同一个问题有多个逻辑体系。
自己表面上思考的问题,也许大脑的另一部分也在以不同的逻辑体系思考。
一些意识的出现也许是潜意识中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
从外界获得的感觉的爱也是大脑的神经元的特定兴奋。
如果大脑被骗直接而兴奋,那不就和真的感觉差不多了?
不得不说大脑是真的神奇。
天一自以为是的分析到。
就像他有一次他听说朋友在做梦时在一个很阴森恐怖的地方,然后感觉头上有东西掉了下来,没想到是一架荡秋千的小白。
然后醒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挂的毛巾掉了。
事实上天一也不确定事情是否是开玩笑的。
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在毛巾掉之前不应该感到是恐怖的。
而是毛巾带来的恐怖感,那样的话就是未卜先知了。
或者是在毛巾掉后大脑才想好这个故事。
不过关于大脑创造力天一是肯定的。
就像凯库勒大胆设想苯环一样,天一感觉在睡觉时,可能也有其他区域活跃的神经元介入吧。
当然自己作为一个老云云玩家有时梦中甚至能即兴作出曲子。
不过每一次都被当时“不值得醒来记住“或者是“也没办法记住“
的理由在醒来后忘掉。
“所以说大脑一定是有很多潜力未开发出来“,天一心想。
可为什么不帮帮这个愚昧无知的少年啊!天一懊恼的心想着。
就这样,平平无奇的二中少年伴着胡思乱想,走进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