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温度骤降,小狐狸身上竟然散发出了杀气。
杨晨天赶忙安抚它:“她开玩笑的,只是那日无事,勾栏听曲罢了。”
小狐狸身上的毛瞬间被抚平,但还是目光不善的看向琴痴儿连带着白潇潇。
杨晨天赶忙给这两位倒了一杯茶,然后做“请”的手势。
“请入座,二位。”
白潇潇和琴痴儿座下,琴痴儿刚才被小狐狸身上的杀气吓了一跳,此刻还有些心悸。
她的美眸凝视着杨晨天。
“为什么你的一只灵宠,杀气竟然能逼到本姑娘?”
杨晨天回答:“方糖并非灵宠,是某在漫漫旅途中的一位重要的旅伴。”
“漫漫旅途,所以你非荆州人,是也不是?”
杨晨天点点头。
琴痴儿蹙眉,然后问道:“你不会是归星宗杨晨天吧?”
白潇潇一口茶水吐出,杨晨天心里咯噔一下,表面却不动声色,努力控制自己呼吸平稳。
“何出此言?”杨晨天问。
琴痴儿仔细的观察着眼前的人。
狐狸面具似笑非笑,端茶的手也不见一丝抖动。
看来自己的猜想还是有些离谱。
她回答:“只是一个猜测,湘公子还请不要介意。”
杨晨天笑了一下,心中大定,不过他有些好奇,毕竟对方的答案就是正确答案。
“不知琴姑娘为何如此猜测?为何认为在下是那一位?”
“湘公子年纪轻轻,丹道与锻造一道造诣均不凡,因此小女子斗胆猜测或许你是那大争之世的一颗星。”
“白衣胜雪,皎如玉树临风,大争之世的几颗星中也就只有那位一剑断黄昏的杨晨天了有如此风范了。”
杨晨天彻底安定下来,只要一口咬死,对方就没法发现。
“哈哈哈,琴姑娘说笑了,并非是杨晨天有某之风范,而是某有杨晨天之风采,对了,二位来此某还未请教何事?”
两个女孩相对看了一眼,接下来是白潇潇开口。
“有一事相求。公子这日可看到了那位介戒?”
杨晨天点点头。
白潇潇直视着杨晨天说:“无论如何,还请不要让这位介戒夺得本次第一!”
“因为我们推测他大概是魔修。”
杨晨天内心嗤笑就凭那点末流手段也能战胜我,表面却不动声色。
很明显自己只要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对方所代表的官方立场就会对自己施以某种帮助。
这会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因而杨晨天做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
“实不相瞒,某几天这两场是几乎输给他了,若不是某道心坚定,无欲无求,想必会败在那等手段之下吧。”
“虽说某也欲与那魔修一战,从那魔修的手中夺取桂冠,但某恐自己心有余而力不逮,不能完成二位美人所托。”
白潇潇咬了咬下嘴唇,眼神复杂。
旁边的琴痴儿又笑了起来,杨晨天已经有些厌烦这个女子的笑了。
干脆改名痴痴儿得了,杨晨天在心里碎碎念,当然他表面不动声色。
“琴姑娘何故忽然发笑啊?”
琴痴儿回答:“若是你夺得第一我们这白潇潇就嫁给你,你能否夺得第一啊?”
杨晨天有点想骂人。
这人是恨不得到时候自己见诸葛潇时,左手牵个女孩子,右手牵个女孩子,中间还顶个胖小子。
“潇潇,我现在很幸福。”
他准备拐弯抹角的提醒一下。
“琴姑娘,某以为不能老是用白姑娘开玩笑,白姑娘尚在闺房中,这等玩笑还是少开为宜。”
白潇潇的美眸看向杨晨天,有些复杂。
琴痴儿倒毫不介意似的,回了句:“这样啊~”
所以说你给我注意点啊,杨晨天心里想着。
白潇潇迟疑了一会又开口:“那如果我可以告诉湘公子接下来的考核内容,湘公子能否提前做好准备?”
杨晨天暗自点头,话题终于回到点子上了。
他用一种遗憾的语气说道:“可是啊,白姑娘,这魔修的手段可是攻心,而非别的什么啊。”
“攻心者,哪怕某准备的在充分,也会因为一时出茬而导致输了比赛。”
就是这样,意图非常明显,你来找我就说明你做好了准备,那肯定有护心的物品或者丹药。
既然如此,快把好东西快快端上来罢。
白潇潇迟疑半晌,然后美眸狠狠地看向杨晨天。
“若给你一个护心的道具,你一定能赢这比赛吗?”
弹了自己的窘境后就该放大自己的优势,杨晨天直视她回答
“自然。”
“白姑娘可以看出来,在下的手段可是远远超过同阶的,只要能防住那魔修对在下丹心的骚扰,在下胜过他不是问题。”
白潇潇点点头,俏脸上有一丝狠色,她把自己脖子上的一串项链扯了下来。
“这个,给你。”
杨晨天随便一看,一块蓝田玉配一块紫荆玉,再来两块星辰钢和一颗跳跳石,确实有安魂定神之效。
但是这玩意自己都能做出来,能不能抗过那介戒的手段完全另说。
杨晨天的第一反应是:这人在涮我吗?
然而白潇潇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仿佛这东西真的对她很重要。
杨晨天不能理解,也没听说白潇潇死了个亲人啊,怎么就这样子了?
总不可能是这东西很珍贵吧?
蓝田玉,归星宗库存里有几千万斤的储量,紫荆玉,在归星宗随便走两步就能捡到。
星辰钢和跳跳石就更不用说了,归星宗弟子喜欢把星辰钢做成各种饰品,因为好看,而跳跳石,经常被那些老道士拿来按摩。
杨晨天想了想,还是伸出自己的双手,捧住了那串饰品。
他脸有些红:“此物,真是相当的珍贵。某受之有愧。”
白潇潇忍不住的点头,还叉着腰,仿佛杨晨天这句话一点错都没有一样。
杨晨天只得继续说下去:“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既然某受此物,理应将胜利双手奉上。”
白潇潇哼了一声:“哼,算你识相。”
杨晨天有些无语。
合着自己在这里拉扯了半天,就诓了个这么个东西过来。
这时,门口忽然又有人请见。
杨晨天用真气运输声音传出去:“来客何人?某现在稍有不便!”
过了一会,那边传回声音
“介戒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