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我皇帝弟弟对我说,要给我招个驸马,这样我就不用嫁到南周去了。”
袁韵一脸幽怨的说道:“但他给我招的驸马不是我心喜之人,所以我昨晚才会那么生气。本想与你商量一下,听听你的意见,结果你喝成那样,我就更生气,才会出手打你。”
赵澄道:“长公主,我没怪你,昨晚归根结底是我的错。”
袁韵摇摇头,然后对赵澄微微一笑。
突然间,赵澄发觉袁韵笑起来其实蛮好看的。
袁韵道:“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要不你做我的驸马”???????
“啊”赵澄愣住。
“我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叫人来洗漱,二是继续睡觉,那些道歉的废话就不用再说了。”
袁韵把赵澄压下去,笑道:“你选一个。”
赵澄渐渐弄清楚了状况,轻声道:“那就再睡会儿”
“阳光刺眼。”袁韵把床帘拉起来。
不一会,床板摇曳,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看来皇宫的床,质量也不是很好。
永寿宫外。
最后一日国宴开始,今日皇帝早早就来了,用带着些许戏谑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人们。
在袁修眼里,这些人都是渣渣。
喝两天就废了,不耐操。
没有对手,朕真是寂寞啊
赵澄做完晨练后带着赵五他们过来了,在经过朴坚他们一群老将面前时,发现这群老家伙都用窃喜的目光盯着他。
那种目光,仿佛发现了赵澄得到某件宝贝似的。
赵澄回应了一个笑容,快速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参加国宴之前,赵澄的应对方针是低调,结果莫名其妙的高调了两天。
今天一定得低调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你们都看不见我
赵澄将脑袋放在案几上补觉,默默地装鸵鸟。
恢复了一天,宾客们的状态明显要好些,但气氛并没有马上热起来,仿佛每个人都绷着神经,不敢再像之前两日那般猛喝。
袁修带着逗乐的心思亲自下场带酒,先和京官们喝了一会,然后来到诸国使团区域。
“大靖不缺战马与刀枪,更不缺烈酒和美食,今日虽是国宴的最后一日,但诸位若是还没尽兴的话,欢迎你们在长绥多玩上一阵时日。”
“谢靖帝”
“劝君更尽一杯酒,与尔同销万古愁朕之美酒,与君同乐”
“喝”
见使臣们喝的痛快,袁修朝周景焕看去,道:“南周有数不尽的文人雅士,敢问和亲王,朕刚才所念的这首诗如何”
周景焕中肯的说道:“金大侠的诗作充满了侠气与豪情,读之荡气回肠,堪称脍炙人口的佳作。”
袁修笑着问道:“依和亲王之意,金大侠和你们南周文人相比如何”
“当为翘首。”周景焕竖起大拇指,道:“但非唯一的翘首。我南周文人温婉细腻,和金大侠不是一种风格,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各有千秋。”
“和亲王此言倒是中肯。”
“靖帝,我南周与大靖联姻之事”
闻言,袁修嘴角一抽。
啥情况
朕和你聊诗词歌赋,你怎么突然就聊到联姻上了
袁修心想就不该招惹你,笑着道:“那日朕不是说了吗,给朕一点时间。”
“给过了。”周景焕认真的说道:“昨天一整天都没想明白吗”
“你这王八蛋怎么就不讨人喜欢呢”袁修顿时不开心了,喝道:“好好的国宴,非要聊这件事干嘛”
周景焕道:“这是喜事,在国宴上聊挺合适。”
“朕今天只想喝酒,不想谈事”袁修拂袖便转身朝龙椅走去,本来还打算继续去其它区域带酒的,瞬间没了心情。
“靖帝我来长绥本就不是为了喝酒的,还请今日务必给我答复”
袁修猛地转身,手指几乎指在了周景焕鼻子上,怒道:“周景焕,你别不识好歹”
“这是皇兄交给我的任务,不完成,我不回南周”
“那朕就把你埋在长绥”
“烦请多浇几杯黄土。”
“你”
袁修被周景焕的厚脸皮给噎住,这软硬不吃的劲让他有些无奈。
周景焕这一闹,场间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袁修气的大口呼吸喘气,朝文泰和慕山岳瞄了一眼,高声道:“朕实话告诉你,长公主不可能嫁给你们那狗屁二皇子”
周景焕的神色沉下来,问道:“为何”
“你这是什么语气,朕需要给你解释这么多吗”
“靖帝若不说清楚,非要蛮横行事,那我南周可就真发兵了。”
“你试试”
“南周虽是文雅之国,但也不缺战马与刀枪”
“哈哈哈陛下,和亲王,咱还是开开心心的喝酒吧”陆昭上来拉劝。
“别光让朕来说啊,你们都来说说周景焕今天要答复,咱就给他答复”
袁修环顾四周,目光突然落在了赵澄的位置上,见赵澄正趴在案几上,只看得见他的后脑勺。
“赵澄”
闻言,赵澄的心咯噔一跳。
这尼玛
躲都躲不掉啊
赵澄一副没睡醒的模样,慵懒的抬起头,起身道:“臣在。”
袁修冷着脸说道:“你第一次说不嫁,第二次说嫁,今天是第三次,你怎么说”
赵澄无奈的说道:“陛下,臣的建议有那么重要吗”
“要你说你就说,哪那么多废话”
“是”
赵澄走到周景焕的旁边,叹了口气。
周景焕提醒道:“我希望小相爷能坚持自己的想法,老是改主意可不是大丈夫所为。”
赵澄没有马上开口,他也陷入了纠结。
第一次说不嫁,是为了捍卫国威。
第二次说嫁,是为了自己的私利。
现在国威和私利什么的都不重要了,他脑海里只有与袁韵缠绵的画面。
袁韵凶归凶,闹归闹,但好歹也是自己的女人了。
怎能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
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其它的还谈个屁
想到此,赵澄的目光坚定起来。
赵澄立马说道:“不能嫁”
周景焕呆了一下,指着赵澄说道:“你你你怎么一天一个主意”
赵澄道:“我就是一天一个主意,咋地”
周景焕怒道:“你们大靖的君臣都是这副德行吗”
赵澄怒起袖子道:“你骂我可以,辱骂陛下我就不能忍了,信不信我学王玉峦的把你揍一顿”
袁修道:“我看行。”
“莽夫一群莽夫”周景焕大骂道:“本王是来给你们送和平的,你们居然如此蛮横不讲理”
周景焕面朝诸国使臣道:“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心目中的雄国”
“简直可笑”
“和亲王休要恼怒,本宫来给你解释,为什么不能嫁。”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过来。
众人顺着这道声音望去,看到一身盛装的袁韵从龙椅后走了过来。
许多人都是眼睛一亮
长公主驾到
“本宫不能嫁的原因,是因为”
“本宫有驸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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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