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亿钱怕不够,执政你可不能偏心,开发辽东都花了30亿,冀州抗旱最起码也要花30亿钱”张白骑道。
徐伟无奈道:“今年粮食减产已经是注定的事了,花再多钱也起不到作用的。”
不管是打井,还是修建水渠都是要花时间的,就冀州现在这种情况,78月的时候远离水源的田地基本上要绝收的,再修建水渠也来不及。
张白骑道:“就因为粮食绝收,所以才要给冀州的百姓找一条活路,这次旱灾最起码波及了冀州200多万人,不想办法给他们找工作,他们必定会变成流民,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在冀州修建水渠,道路,轨道这些基础设施,为冀州以后的发展打好粮结实的基础,这样下次旱灾再过来,就奈何不了冀州了。”
徐伟苦笑道:“但这前提条件是要弄得出这30亿钱要知道现在的大汉一年的收入都未必有这个数字。”
大乾虽然有钱,但开销更大,别的不说,光手下的官吏就是大汉的几倍,福利待遇也超过了大汉的小吏,养活这些官吏就要消耗大量的钱财,更不要说大乾还养这十几万常备军,这是军队的待遇更是可比大汉的中央军,光养这只大军的消耗一年又是几十亿钱。
河北三州的农田水利基础设施建设,义务教育的开销少,扫盲的开销,建设城市的开销,建设新的工厂的开销,这些都要消耗大量的资金,更不要说每年还要偿还债务的利息也有也有十几亿钱只能说大乾赚的多花的多。
每一笔资金都是有去向的,很难突然抽得出30亿钱来支援冀州。
而且养活200万冀州百姓,即便一个月俸是五百钱,一个月也要十亿钱,这笔钱最多养他们三个月时间,只能说基础建设太花钱了,随着大乾地盘的扩张,每个郡县可投入的资金反而变少了,现在冀州还不如当初马邑一个县投入的要多
张白骑道:“执政,辽东可以弄出一个开发债券,我们蓟州比辽东的肥沃多了,在冀州发行个抗灾债券总可以吧”
徐伟道:“辽东有大豆,有百年巨树,甚至有一场鸟粪石,渔场也比冀州多,你这里有什么可以吸引人家来购买你的债券”
张白骑无语了冀州的特产是粮食,尤其是天下大乱的这个时候,黄河对面的兖州粮食的价格已经超过了500钱了,这还不是极限,干旱要继续下去,粮食的价格超过千钱一石是必然的。????
可以说粮食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资源,但偏偏大乾对于粮食实行统销统购,粮食根本不能出大乾的地盘,根本不能自由贩卖,要不然的话他倒可以弄个粮食债券,整个大乾的商人必定蜂拥而入。
但张白骑还是说道:“执政,争霸天下少不了粮食,更加少不了冀州这个粮仓的支持,而现在大乾的粮食价格对我冀州太不公平了,中原的粮食价格都到了每石五百钱了,但我们大乾还是一百多钱,只有中原的两成。
虽然这是为了大乾的稳定,但这种情况对我们冀州太不公平了。执政不应该多支援一下我们冀州吗
这些水渠今年不建,明年也是要建的。要是我们今年不建完的话,明年再闹大灾害怎么办”
“再次让冀州绝产绝收,我觉得执政与其花大力气开发辽东,还不如想办法投入到冀州来,有这30亿的投入,今年不敢保证,但明年冀州的粮食产量必定可以翻一翻这可就是几千万乃至上亿粮食的增产了,辽东没有这样的产量增收”
当然不可能,想要在辽东粮食产量超过上亿石,最起码要大投入的开发好几年年时间,但辽东粮食产量潜力大,甚至超过了冀州,毕竟这里是天朝最大的粮仓。
徐伟苦笑道:“我想办法给你筹点钱,但30亿就不要想能有个十亿你就偷笑吧”
在徐伟学会希望国的绝技,以债养债,再弄一个十几亿债券解决冀州的旱灾
张白骑马上说道:“好,加上执政前面的3亿就是13亿钱,请执政快点弄过来,冀州这里救灾如救火”
徐伟只能苦笑的看着张白骑,而后又在这晋阳,蓟县,邺城,发行了一笔10亿钱的债券,花了好几个月才招募齐这笔钱。
就在徐伟待在冀州抗灾救灾的时候,黄河南岸青州曹操的使者来到了邺城
徐伟虽然不明白曹操派使者过来做什么,这还是请了一个使者来到邺城府衙
曹操使者行礼道:“大汉,青州牧参军,程昱见过雷公大王”
徐伟即便是对自己的名号已经不在意了,但还是道:“雷公就雷公,不要加什么大王,弄得跟山寨土匪一样一点也不正规,大乾已经建国了,不是山贼流寇势力”
程昱奇怪道:“正是因为大王建国了,我才称呼大王的难道还叫渠帅”
徐伟还真无言以对了,真叫渠帅反而不正规了。
他只能道:“我们这里不讲大王,皇帝,你叫我执政就可以了”
程昱只能无奈道:“见过雷公执政”
徐伟道:“我和曹操好像没什么交情,你来这里做什么”
程昱道:“我家主公在泰山附近抓了几万黄巾军的战士,本来是想杀了他们以除后患,他们却说和雷公执政的部下。我家主公给执政一个面子,才没有杀了他们。但他们毕竟是大汉的贼寇,我家主公要是不他杀他们,必定会受朝廷的责难,甚至有可能说我家主公里通外敌”
青州黄巾军,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
徐伟当初还真派出不少部下去帮助他们学习如何打游击战,只可惜他们遇到了半个位面之子曹操,被打的落荒而逃。于毒,苦酋都战死了,看样子现在这批应该是青州黄巾军的火种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全部被曹操抓住了不说,还用他们来要挟自己。
徐伟冷着脸道:“曹操想要什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