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阶级占据了绝大多数的资源粮食以至于下层阶级无法得到充足的食物这个因素在清朝其实依旧存在,但架不住整个国家的粮食产量出现了疯狂的增长。
仅仅留给底层阶级的粮食数量就足够支撑这些人口的增长。
其实不仅是清朝,这些农作物其实在明末的时候就出现了,也导致明朝末期的人口一度突破了亿级。
可惜的是,民富但国穷。
崇祯也因为没钱这个最大的原因而导致了大明的覆灭。
在清楚知道这些后,朱瞻基在系统的帮助下获得了这些农作物,自然不会就那么扔在仓库中。
不过仅靠手里那些农作物的数量也不足以在全国推广,这中间是需要一个农作物积累的过渡期的。
而这个任务,就交给了自己的亲弟弟朱瞻墉。
由他率先在京城周围购置下不小的土地,开始慢慢的积累更多的农作物,直到这些农作物的数量足够在全国推广的程度。
最起码也要满足先在京城周围大面积种植的程度。
当然,除此外朱瞻基还是有些私心的。
眼瞅着距离自己在历史上登基的时间越来越近,好日子也没有多少了,自然是能熬一天熬一天,等自己登基后,这些高产量农作物的积累数量也达到了在全国推广的程度。
而不是早早的就拿出来,然后被老爷子逼着来种地。
眼看着一切都在按照计划稳步发展着,朱瞻基满意的说道:“还不错。对了,让你弄的水渠呢建造的怎么样了”
听着朱瞻基的话,朱瞻墉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翻身上马与朱瞻基一同朝着远处而去。
就当兄弟俩查看着近期的这些成果时,此时的皇宫乾清宫外。
老二汉王和老三赵王早早的便跪在了大殿之外的阶梯之下,在他们两侧的阶梯上,站着一名名禁宫护卫。
老二朱高煦双手挎腰,就那么直挺挺的跪着。
一旁的老三赵王朱高燧则耐不住性子的东张西望着,尤其是天上的烈阳晒着,更是让人躁得慌。
“杀头不过碗大个疤,叫我们俩过来晒,晒成干鸡他痛快是吧。”朱高燧一脸埋怨的说道。
可一旁的朱高煦却反倒没有那么心急,一脸沉思着说道:“我现在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想想不是太子爷在耍我们,是老爷子在算计我们。”
经过昨晚的一夜,老二朱高煦似乎回过了味。
老爷子让他去就藩,他不去。
赵王朱高遂被夺了锦衣卫的权力就是一个试探,你不说话,那就温水煮青蛙,一点点的拿回权力。
如果你反抗,那正好。一造反,老爷子手里有了把柄,逼他就藩更有理由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一切反应其实都在老爷子的算计里。
瞧着朱高煦这个模样,一旁的老三朱高燧都惊讶了。???????
这是老二能说出来的话
不由的看向了他。
瞧见老三惊讶的模样,老二朱高煦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说道:“反正事情都已经干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可还不等他说完,一旁的朱高燧就吓的狠狠拍了下朱高煦的腰:“小点声。”
闻言,朱高煦稍微压低下声音,继续说道:“等下闹起来看,他要是不嫌丢人,就把我们俩都给杀了。”
虽然开始时声音低了些,但老二就是这性格,声音越说越大。
老三顿时皱着眉头道:“行了,小,小点声。”
“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
瞧着老三害怕的模样,老二朱高煦顿时笑了起来。
“我说老三,你就这么怕吗不就是造了个反嘛。反正我是不会去就藩的,云南那地儿谁爱去谁去。”
见着老二朱高煦如此的理直气壮,跟犯错的是老爷子一样,一时也有些疑惑道:“老二,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底气这么足,平时也没见你在爹面前多硬气。”
朱高煦听到这话,见被老三看破,顿时笑了笑,却什么都不再说。
可一旁的朱高燧跟他可不一样,他朱高煦找了帮手,朱高燧却没有,整颗心都还悬着呢。
“那皇上问起来怎么讲啊”
瞧着心虚的朱高燧,朱高煦顿时一把搂住老三的肩膀,说道:“听我的,反正换防的事情合理合法,是吧该打的招呼我们提前都打了,凭什么不让大军进城啊他怀疑我们,他怀疑的着吗我是没跟兵部打招呼呢,还是没有告诉皇上呢”
听着朱高煦的话,朱高燧还觉得挺有道理的。
而一旁的朱高煦则继续忽悠道:“我倒是觉得有人杯弓蛇影,在后面挑拨我们跟皇上之间的感情,这个人是谁呀”
说着,朱高煦还伸出左手竖起了大拇指在老三朱高燧的面前晃。
瞧着朱高煦的手势,朱高燧的脑子在快速的运转着,还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在面前瞧了瞧,回过味来后将这大拇指竖在了老二朱高煦的面前。
也不知道是说老二聪明呢,还是说老二不要脸倒打一耙的能力强。
城外,京郊。
朱瞻基与朱瞻墉在一阵的快马加鞭下,很快便来到了山那边靠河的平原上。
这一片平原草地原本都是荒地,一片的荒草密布。
可如今在朱瞻墉的规划下,整片近万亩的土地被一块块的划分出来,在一块块方田的中央,是一排排混泥土制成的水渠。
这些水渠如整片土地上的纹路一般,整整齐齐的流经这片土地的各处。
在一处低洼的山缝地带,还借着周围合适的地势建造了一个庞大的水库。
这水库与后世的水库自然没有办法相比,不管是从规模还是质量上都十分的粗劣,甚至连水库都叫不上,就是一处可以容纳不少水的大池子。
这里的水可以保障这些土地即使是在降水量少的旱季也能有充足的水来灌溉土地。
不仅如此,这处水库所在的地方对于沿河的地区属于低矮处,可对于山的另外一处却是高处。
只要打开由钢铁制成的闸门,水流就会顺着水渠自动的流经下游。
在这一翻规划下,这座无名土山四周的荒地瞬间便成为了数万亩的良田。
虽然如今开垦的面积还不多,但只要不断的积累下来,这一整片便是种植水稻的最佳之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