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麦郎当然不会听苏衍的,这可是他乔家大院,这是他自己的根据地,他父亲和许多叔叔大爷都在这里。
为此乔麦郎吼得更加凄厉,要多凄厉有多凄厉,声音一次比一次高涨,听的人发憷。
很难想象,一个四十几岁的人了,还能哭成这样,真是人到难处显本性。
乔麦那自然是一脸的舒畅之意,乔麦郎越惨他就越开心,以前的恨加上刚才的怒才能发泄。
“叫吧,使劲的叫,那样我才能割了你的舌头”
宇文雄霸冷声说道,不带一丝感情,眼神无比的犀利。
他刚才说过这话,那自然要兑现,不然岂不是言而无信了。
听到宇文雄霸的话,乔麦郎抖了一下,一下子哑火了,不敢再发出半点响动。
“没想到是个卵火。”
宇文雄霸一脸不屑,对于乔麦郎也就没了半点兴趣。
乔麦郎此刻望向乔麦,开口说道:“乔麦,好歹我也是你二叔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们都是乔家人啊。”
他害怕宇文雄霸真的要割他舌头,他害怕宇文雄霸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
刚才鬼哭狼嚎,即便是被其他人听到,但要等到援兵到来,那也是需要时间的,所以他还想拖一阵子。
苏衍哪里不知道乔麦郎的心思,不过这种蝼蚁他根本不会理会,既然到了乔家,那一切都算清楚吧,自然需要乔家主事的来。
乔麦却是一脸愤怒的望着乔麦郎,忍不住一脚猛踢,将乔麦郎的手臂踢脱臼。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你刚才不是说我是贱奴吗”
这才是最为极致的话语,谁会受到了这样的言语,完全是纯粹的羞辱。
“不不不,那只是我胡言乱语的,大爷都能让你回来,我能说什么啊。”
“放屁,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德行”
乔麦双眼腥红,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猛的将拳头砸在乔麦郎身上,让其鲜血横流。
乔麦郎受了重伤,自然无法抵抗乔麦的拳头,此刻胸膛都是微微凹陷,一身的鲜血淋漓,奄奄一息。
而乔家大院此刻也并不平静,那些下人离去自然纷纷去通报自家主子了。
乔家共有五位爷,这些都是名门正娶生的娃,地位自然在乔家无可比拟,只有乔麦这一脉还有另外一脉是庶出,是乔家以前的老祖意外而致。
另外那一脉早就绝了,其中缘由无需细说,肯定是乔家这几位爷干的。
一名小厮此刻急匆匆的朝着乔家后堂走去,那里正是乔家二爷的住所。
乔家二爷这一脉的人可不少,光是他就生了七八个儿子,还有好几个女儿,开枝散叶那自然更加庞大,几十上百口人那是没跑了。
此刻乔家二爷正在和自己最为疼爱的一个孙子下棋,小孩子五六岁,棋艺倒是不错,为此深得乔二爷的喜欢。
“看准咯,不然我可要吃掉你的棋哟。”
乔二爷一脸和蔼,对待自己的孙子那自然是如此,他被人称之为乔快手,快手也寓意为刽子手。
“哼,爷爷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小孩子一脸不服,直接落子,他看中的是乔二爷的另外一颗棋子。
“哈哈,我吃了。”
乔二爷直接落下,一大片的棋子被围死,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爷爷耍赖,爷爷耍赖。”
小孩子耍赖起来,反而指着乔二爷耍赖,也就他敢和乔二爷如此。
此刻那小厮走了过来,一脸的惶恐之意,不敢说话。
待乔二爷将小孩子哄骗妥当之后,才是用纸巾擦了擦手,望向了小厮。
“什么事”
乔二爷的声音顿时变得低沉无比,带着一股凌冽之意,让那小厮更是如履薄冰。
“二爷,二少他他被人打了”
小厮吞吐的说了出来,全程不敢看乔二爷一眼,身体更是越发颤抖。
乔二爷并未生气,反而是望着这小厮一脸的冰冷之意。
噗
毫无征兆,没有半分的波动,甚至没有半分的缘由,就这么突兀的、异常的,小厮直接被一刀两断。
鲜血洒了一地,那小厮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便是彻底的离开了这个世界,死相惨烈。
乔二爷伸出了手,一旁的婢女虽然害怕,但还是急忙的递上了纸巾,供他擦拭手指。
因为他的手指上有一滴鲜血,那自然是小厮的,是无意沾染到他的手上。
乔二爷站了起来,一旁的孙子早就被下人抱走了,这样血腥的场面自然不能让他看到,花朵需要呵护。
“竟是招些不三不四的下人,老大看来真的是老了。”
乔二爷朝着屋外走去,打算去赏赏花钓钓鱼,去去晦气。
他如此之行为并不奇怪,因为他根本不相信那小厮的话,那小厮纯粹是找死的,竟然说他儿子被人打了。
这是乔家大院,这是乔家的地盘,谁敢打他的儿子
乔二爷心情还是受到了细微的影响,毕竟这是晦气,让他不爽。
“去钓钓鱼,去去晦气。”
乔二爷说罢,便是朝着后庭之处走去,那里有一处花塘,里面有可供钓的鱼儿。
可乔二爷走了不过几步,竟是一下子停了下来,身子微微紧绷,他想到了一些异样。
区区一个下人为何要骗他,骗他有什么好处,这都是无法理解的事情。
乔二爷微微皱着眉头,越想越是不对,因为这无法自圆其说。
所以他不由朝着其他的地方去想,自己的儿子难道真的被人打了,但这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谁能打他,莫非是老大的儿子,可他的儿子怎么可能打麦郎,这完全不成立啊。
最终乔二爷不得不终止去钓鱼的想法,他要去看看,他要去查证此事,他开始感到不安。
“我去看看。”
乔二爷对身后的人说了一句,便是朝着后堂另外一处走去,他此刻感受到了一股灵力的波动,那地方必然发生了事情。
为此乔二爷的面色陡然变幻,一下子变得阴霾无比,一下子变得冰冷骇然。
“谁敢打我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