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当于三千名道人强者,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不是阿猫阿狗,货真价实,不怕痛不怕死的道人强者。
尽管其中有很多只是道人中期,但其中也不乏道人后期,那为首的将领更是道人圆满,其实力堪比没有诡异图案的尸王
这些单个苏衍并不在意,但整合起来,那就是十分可怕的存在,至少苏衍现在心里没底。
当然他此刻也并未退却,脸上依然淡然,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犀利之意。
既然来了这里,他就没打算这么离开,这事情不被外人知晓,但这么灰头土脸的离开他自己都不允许。
此刻整个陪葬室内掀起了一股狂暴之意,无形的波动,墓室上顶颤动,有沙石落下。
这三千越甲怒了,因为面对他们苏衍竟然没有一丝逃跑的意思,反而是想与他们对决。
“汝不知死活”
为首的将领再次发出吼声,声音震天,顶端沙石更是疯狂倾泻。
不止如此,四周竟是产生一股奇异的波动,仿佛空间在扭曲一样。
这地方本就是地下几百米,处于地下墓之中,其中空间并非地上空间,被扭曲波动也能接受。
可苏衍的脸色冷了下来,这是那将领对他的挑衅,想要与他决战。
古代征战,喜欢将领对垒,以此争强阴兵士气,这在小说中也属于最为经典的桥段,因为这更能激发人的肾上腺素,每个男人都有英雄梦,都喜好武力。
当然武力不是用来干坏事的,而是用来干好事。
“吾与汝一战”
将领发话,身后三千越甲兵吼声震天,不断挥着自己手中的青铜剑。
苏衍怒意消散,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带着嘲讽的味道。
这自然将那将领气的更甚,他虽然已经不算是人,但灵智不低,能够轻易判断人的喜怒哀乐。
“死”
将领宣判一般的言语发出,继而挥舞手中那闪着寒光的青铜剑,朝着苏衍袭杀而来。
这一剑之威,自然不是宇文雄霸和小萝莉那般姿态,仿佛这一剑能够斩碎整个墓穴,能够撼动山岳
苏衍没有退让,更没有躲避,他一直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的样子。
虽然这一剑之威很强,但在他眼里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毕竟这将领只是相当于没有诡异图案的尸王而已,空有一身道人圆满的力量。
别说现在,就是苏衍没有突破,面对这将领那也是毫无压力可言,毕竟苏衍可是击杀了尸王才是步入先天圆满的。
在青铜剑以极其刁钻而又鬼魅般的速度袭来之时,苏衍的眼眸有一丝颤动,这苏衍自然能够反应。
在他眨眼之时,这青铜剑便是已经到了他的眼眸出,这一剑落实,苏衍必然双眼失明。
然而,苏衍的周身此刻有金光闪耀,无比的圣洁,如同佛祖金身照耀一般。
这金光竟是轻松的抵挡住了青铜剑的攻击,这让那将领面色顿变。
其实青铜剑并未直接接触到苏衍,距离苏衍也并不是非常的近,他们这一步拼的是灵力。
剑意之威,灵力转化,这才是最为可怕的力量,根本不能熟视无睹。
苏衍的金光也是阻挡住了青铜剑的剑意,让其根本无法对苏衍造成丝毫伤害。
与此同时,青铜剑落在苏衍身上,因为偏移,苏衍不允许它落在自己的眼上,虽然肉身强悍,但会让眼睛流泪,这他不欢喜。
青铜剑接触苏衍身体,竟是发出清脆的鸣叫之意,仿佛是在惨叫一般,无比坚硬还是被折弯了一股弧度。
将领急忙收回青铜剑,如果不收回,青铜剑必然被折断,因为苏衍的身体太强悍了。
见此,将领那原本杀意漫天不屑苏衍的目光变了,变成忌惮,变成愤怒。
当然它不会害怕,因为它不是人。
苏衍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这一招他能轻松抵御,根本不需要花费多大的功夫。
“继续啊。”
苏衍带着挑逗一般的言语,望着将领,脸上之意不屑。
将领发怒,吼声震天,整个陪葬室沙石疯狂席卷,仿佛到了撒哈拉沙漠一般。
黄沙漫天一般飞舞,让人简直睁不开眼睛,不过这根本不影响这群阴兵,而苏衍也用灵力包裹周身,不受半分影响。
面对苏衍的叫嚣,将领手中青铜剑直接插入地面,整个陪葬室的地面竟是裂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里面仿佛有岩浆翻腾。
但这仅仅只是一刹那的显现,继而地面竟是融合,化为平整。
不过那将领却是双眼浮现出了腥红之意,带着狂暴的力量,一下子升级了一般。
苏衍面色未变,没想到这将领还能以此获取力量,用来提升自己的能力,这可不能和他继续周旋了,得尽快解决,毕竟它的身后还有三千阴兵。
当然这些阴兵并不是地府的阴兵,这只是因为他们胸前有个阴字而已。
其实苏衍也好奇过,这群人为何不印越字,而是阴字,但他没有细想,此刻杀了将领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毕竟现在的将领实力提升了不止一点点。
苏衍的手上有一团金色的火焰跳动,十分淡,但却蕴含了十分危险的味道。
苏衍随手一挥,这团金色火焰跳动着朝着那将领袭去。
将领面露不屑,区区一团火焰它自然没有重视,脸上还露出耻笑之意。
可当火焰距离它不远之时,它的脸色变了,因为它感觉到这股火焰不简单,其中的波多太过恐怖。
于是,将领急忙运转力量进行抵御,并且青铜剑也是横在胸前,以此防御。
然而火焰袭击,轰击在青铜剑上,轻易的便是将青铜剑化为了铜水,继而火焰落在了将领的身上。
火焰一下子将将领周身团团围住,顷刻间成了一团火海,将将领焚烧成了虚无,连惨叫都未发出。
这一幕太过快速,将领身后的那群阴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当它们回味过来,将领已经成了一团灰烬。
苏衍脸上露出轻笑之意,区区一个死去的将领也想和他争锋,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