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优秀的人,苏衍的态度很明确,那必须招致麾下,壹门的建设必须需要天才的进入。
这次江淮之行,也并非没有实际作用,至少苏衍发现了一个很不错的苗子。
其实那红半天和刀一斩也不错,只不过以他们的身份想要招入壹门,恐怕没那么容易。
苏衍此刻望向了看台上的水货大长老,他倒是想打此人的注意了。
这群少年天才想入水帘门,无非就是看中水帘门是大门派,有灵丹灵药,更有强者教导。
而他苏衍根本不缺这些,相反他觉得自己的资源比起这些门派更足。
由他教导,那绝对是这群人八辈子修来的福,但是必须要让他们知道这个事情。
苏衍很想和水货打一场,打赢了他也许就有机会,不过这没有仇怨的去挑战别人,这也说不过去,这让他倒是有些头疼。
此时裁判虽然迟疑一阵,但还是走上了擂台,举起了卜飞的手,宣布他的胜利。
“四强第三位产生了。”
卜飞对着四周微微弯腰,然后走下了擂台,独自去了备战区。
其他人都是脸色不善的望着他,毕竟相比于其他家族子弟,这显然是个外来户。
而卜飞很淡然,并未在意这些目光,到达备战区后,便是坐下闭目养神,等待下一场的比试。
陈家家主此刻也是懊恼,但他也并未十分生气,技不如人,这如何生气也没有用。
接着第二轮第四场,也是这轮的最后一场,无数人都是翘首以盼。
毕竟这场比赛有水水,这个少女让许多男人都是心痒痒的,太过诱人。
水水上了台,静静的等待着,对于周围的火热目光完全忽略,眼里只有刀一斩。
她要为了荣耀,为了水帘门乃至五水的声誉,所以这场比赛她必须赢。
而刀一斩此刻也是走上了擂台,一脸的冷漠之意,他的这种表情不是耍酷,完全是当初初入地下世界被吓的。
水水望着刀一斩,柳眉倒竖,冷喝道:“小子,我劝你乖乖投降,不然本小姐待会定让你吃尽苦头。”
清风拂过,带走了一丝热意,整个练武场突然的安静,寂静无比。
刀一斩并未说一句话,对于水水的话选择了漠视,这是最为直接的回应。
而水水微微一愕,随即脸上露出了愤怒之意,这种无声让她自己都感到了尴尬。
“刀一斩,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水水不由加大了声音,这声音带着娇喝之意。
可面对他的依然是刀一斩的沉默,刀一斩的表情依然默然,并未露出嘲讽之类的样子,可这反而更加的嘲讽。
看台上的刀老六,此刻带着淡淡笑意,这还未开战,他认为自己孙子已经占据了上风。
而水货大长老,此刻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水水,可以直接比试。”
水水闻言,连忙点头,手中长剑直接朝着刀一斩袭去,上面带着淡淡的青色灵力。
这一剑及其刁钻,速度虽然不快,但却是如同毒蛇上身一般,将刀一斩的退路封得死死的,一击袭向了他的要害。
刀一斩依然冷漠不已,背后的刀飒飒作响,此刻直接飞了出来,落在刀一斩的手中。
“斩”
刀一斩怒喝一声,巨刀直接斩下,掀起一股恐怖的刀意,有着毁灭之能。
水水的长剑与之对比相差太大了,完全就像是蚂蚁和大象的差距。
然而结果却让在场的人都出乎了意料,刀一斩的刀没能落在水水的身上,不是他不愿意,而是被抵抗住了。
水水的长剑横在胸前,虽然长剑和巨刀比起来,重量乃至体积都相差了无数倍,但却硬生生的抵抗住了。
这完全是因为水水的灵力很强,让刀一斩的这一刀无法落下。
此刻水水用力上扬,巨刀便是被挡飞而出,刀一斩也就必须停止攻击了。
水水微微喘着粗气,虽然抵挡住了,但这一刀还是让她耗费了不少灵力,此刻的双眼都是死死的盯着刀一斩。
她知道,面前之人绝不好对付,实力当真强悍,开始来游玩心态荡然无存。
“世俗界并非一无是处嘛。”
水水淡然说道,恢复灵力。
可刀一斩并未说话,巨刀旋转,朝着水水再次攻去,这一次比起之前更加可怕。
周围的人都仿佛见到一条魔龙出袭一般,满脸的骇然无比。
水水眸子一冷,娇喝道:“万剑归宗”
无数把长剑浮现而出,带着强大的剑意波动,顷刻间如同雨滴一般,朝着刀一斩倾泻而去。
面对如此猛烈的攻击,旋转的巨刀根本没有半点颓然之势,义无反顾的冲了过去。
这万剑归宗就是灵力阵法,只是将灵力化为了长剑样子而已,会有一些力量的提高。
长剑虚影落在旋转的巨刀上,就如同钉子落在铁片上一般,发出剧烈的响声,但并不能对其造成丝毫损伤。
刀一斩握着巨刀,直接冲破了剑雨的防线,巨刀停止旋转,怒斩而下
水水面色陡变,此刻她已经无法用剑防御,只想躲避,可还是被这恐怖的刀意所伤。
她的肩膀出现了一条口子,血水涌出,染红了薄纱。
最关键的是,刀意将水水的吊带斩断,辛亏水水及时兜住衣襟,不然必然会春光乍泄,但就是这样,此刻的她也很是难为情。
水火和水土见状,都是对着刀一斩破口大骂,竟然如此轻薄他们的师姐。
水货都是面露冷意,忍不住喝道:“放肆”
水货的声音很磅礴,让刀一斩都是身子不稳,差点栽倒,但他并未露出半分惧意。
“我不是有意所为,如何放肆了”
刀一斩望向水货,不卑不亢,直言问道。
刀老六面色顿变,自己这孙子就是犟驴,哪能如此和水货言语。
他此刻急忙呵斥道:“一斩,你快点给水货大长老赔礼道歉”
刀一斩却并未如此,只是淡淡说道:“如果我真的有哪里做错了,我自然会道歉。”
他这意思明显不过,他自己没有做错,这只是误伤。